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朧裡看到是白磊和格桑桑,瞬間嚎啕大哭,也顧不得旁邊的人看過來,就是發洩似的哭。她真的害怕極了,害怕梁音那邊有不可預知的壞事,她完全不懂如何獨自面對這種事情。
“不哭不哭”白磊擁著她,不停地輕輕拍她的背,格桑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握住她的手不放。
“向晚。去霖城的飛機馬上就飛了,要麼你擦乾眼淚拿出氣勢來跟我一起回霖城處理這個事情。要麼你繼續趴在白磊懷裡哭。”蕭遠溫柔地摸著應向晚的腦袋,話卻說得很強勢。他心裡的應向晚,不應該脆弱無助,她永遠都是追逐陽光的向陽花,勇往直前。不應該有東西打敗她。
應向晚眼淚還在掉,整個人像被抽去了所有的神采一樣耷拉著。
“我我要回去。”
“好。寶貝兒。我們回去。”蕭遠把應向晚從白磊懷裡拉過來,伸手擦乾她臉上的眼淚,“快把身份證給我。”
應向晚趕緊掏出來都放在他手上,蕭遠他看也沒看就遞給邊上的人,然後說:“其他的事情你處理好。”
“是。”
“你們搞定學校的事情。我會照顧好她。”蕭遠跟白磊交代完,就攬著應向晚的肩膀往閘口走。
“好。”
“你放心”蕭遠回過頭,聲音很低。
飛機廣播通知乘客關機,蕭遠依然在馬不停蹄地發簡訊,他在瞭解這件事情的具體情況和可以活動的餘地。空姐過來提醒,他眼皮都沒撩,“先去管其他乘客。”
第二次空姐過來,他依然沒抬眼皮,“還有十分鐘起飛。”
第三次空姐再過來的時候,他冷冷道:“什麼科學依據告訴你手機訊號會影響飛機雷達?專家申明過很多次這全屬扯淡!”邊說手指還不停在鍵盤上翻飛,終於交代完事情,他抬眼瞪一眼尷尬的空姐,然後關機把電話丟進包裡。
“請你給我提供今天所有的報紙。”蕭遠冷淡地說完,就向過來看應向晚,看了幾眼伸手把她拉過來,用手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一路上蕭遠都在看跟樂一賄賂門相關的新聞,心裡盤算著要從哪一方面入手比較好。
霖城有人接機,蕭遠一上車就開始打電話,口吻冰涼冷酷完全沒有迴環的餘地。在不知道是第幾個電話過後,他對應向晚說:“明天我們去看守所看她。”
應向晚點點頭,低低說了聲:“謝謝。”
“都是哥們謝什麼?”一直冰冷的口氣終於軟下來,“先不要急,我在四處打聽打聽。你一定要振作,多少人等著看這場好戲,你要是隻知道哭就太枉費我一直另眼看你了。”
“恩。我會的。”她說得很慢,但很清晰。不知是不是因為看蕭遠這樣竭盡全力地幫自己,應向晚的心裡已經不在那麼害怕了。
“我先送你回家,明早上過來接你。”
“好。”
車子停在應向晚家門外,她站在花園門口,看著一整棟黑漆漆的房子,怎麼都轉不動手裡的鑰匙。
蕭遠坐在車裡看應向晚半天都沒開啟門,便下車走過來,“怎麼了?”
“”
“害怕?”
“不害怕。但我不想進去。”應向晚轉過頭,她本就蒼白的臉被昏黃的路燈照得更是憔悴,“開個房間給我休息。你付錢。”她一點都不像以前叫蕭遠付錢的時候一樣笑嘻嘻的,惡狠狠的,現在,她疲憊得擺不出表情。
“行!”蕭遠無謂地勾著她的肩膀,“我養著你!”
明明他的表情又狂又傲,應向晚卻覺得很親切,有一種叫感動的東西在她的心裡滋生。
“你住的這什麼破地方,這麼鄉下。”蕭遠邊開車邊嫌棄道,然後腳上就更是不遺餘力地轟油門,整個上空都是他的阿斯頓馬丁的轟鳴。
其實應向晚家一點兒也不鄉下,她住的也不是破地方,那是絕對的豪宅。以現在的市價估值,那幢獨棟少說也要五六千萬。
應向晚沒有答話。她靠在座椅上,檢視資訊。有很多簡訊和電話。幾乎每個朋友都有,唯獨沒有柏銘濤。
不好的預感在她心裡騰起,覺得哪裡不對又說不上來,還是忍不住打他的私人電話,而回復卻只有冰涼的機器聲音——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應向晚的心裡空蕩蕩的,她想,柏銘濤,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裡。每次我狼狽的時候,你都要在,現在我狼狽成這樣,你為什麼還不來?第二天,蕭遠很早就來應向晚房間敲門,她一晚沒睡好早就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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