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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向晚整顆心已經在蜜罐裡溺斃了。
“晚晚。”應向晚要進校門的時候,柏銘濤又追過來。
她回頭還未說話已經被緊緊擁進懷裡,“我不想走了。”
應向晚輕輕拍他的背,低聲安慰道:“事業更重要。”
柏銘濤身體僵住,事業更重要晚晚,你會一直這樣認為嗎?
“好了。也不怕人看見。”應向晚推開他,“回去吧。開車慢一點。”
“好。晚安。”
“晚安。”
——
每次都是柏銘濤要出差時,應向晚挺不是滋味的,但他真正去出差後,她又會回到該有的生活軌道中去。學生工作,學習還有跟朋友一起玩,有空的時候還會跟格桑桑和尹倩去擺擺地攤,日子充實又有滋味。
白磊打電話跟應向晚說這週三下午主席團競選的事情。
“主席團是領導和輔導員親自面試,你認真一點。”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認真了?”
“我等你來給我做助手,請你千萬發揮出你的超常水平。”
“我選副主席也不是為了給你當助手,完全是為了稱王稱霸讓你對我俯首稱臣去的。所以你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應向晚就啪地掛上電話,臉上眉飛色舞的心情甚是好,直到再接到陳曼的電話。
那是應向晚聽過的最撕心裂肺的哭聲,悲傷,絕望還有不言而喻的痛苦。
她低聲喚了一聲:“曼?”
“他們離婚了。終於是離婚了”陳曼的痛哭慢慢變成了啜泣,至始至終都在重複的一句話,那就是他們離婚了。
其實父母離婚這種事情,對於應向晚來說真不是什麼大事情。自己從記事開始就被劃分在單親家庭那一類,對這種事情沒有很深刻的感受。但對於那種親人間的感情被生生割裂的感覺,有著刻骨銘心的記憶。
“不要難過了”
應向晚是個不會安慰人的人,她知道這種安慰蒼白無用,但聊勝於無。她很想像高中時候一樣擁抱陳曼,但是已經做不到了。單純明媚的陳曼,第一次在她面前崩潰的時候,就註定了她成長的開始,路途漫漫,誰也不能是誰的救贖。
不知為何,應向晚的眼裡不停流出淚水,怎麼止都止不住。
“我後天飛過去看你。”
“不用。吳熙明天就過來了”
“沒事的,我順便到蜀市玩一趟。”
“好。”
其實都是一樣的,應向晚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會跟尹倩白磊和蕭遠說,她只會跟格桑桑說,或者打電話跟霖城的朋友說。大一剛來學校的時候,大家常碰到事情就打電話互相抱怨,後來,電話就越來越少了,無大事絕不電話。因為,大家都學會了忍受孤獨。
☆、第六十三章 我們都在
可能前一晚哭得太狠了,第二天應向晚起來眼睛腫得跟核桃似的,拿毛巾怎麼敷都消不了,下午競選的時候特意化妝戴了眼睛遮著。
白磊一看到她就覺得不對,“怎麼了?”
“沒事。”應向晚搖頭。
“你臉色差得不行,化妝也化好點,粉都沒上勻。”
應向晚瞬間駝下背,耷拉著腦袋,“我這就去補補。”
競選很順利,本來競選之前大家心裡都有個數,輔導員那邊早就摸過底的,白磊和學長還極力推薦。整個競選就跟走過場似的。
應向晚和白磊從學院辦公室慢吞吞走到公寓區簡訊就來了,說是作為新一屆主席團要參加週末的部長面試。
“另外兩個選上的人是林語嫣和陳翔。”白磊說。
“恩。都挺靠譜的。”
“別再耷拉著腦袋了。你看搭檔也這麼好,以後工作肯定很開心。”
“但願吧。”
“蕭遠說晚上去慶祝。”
“我不想去。明天早晨還趕飛機。”應向晚真的什麼心情都沒有。
“蕭遠的電話。”白磊的聲音把應向晚從虛空中拉回來。
“應向晚。你別這麼不給勁行不行?”
“”
“就是因為不高興才要出去發洩發洩,你這樣子悶著,我們大家都不高興了,有意思麼你!”
“”
“我說人生百年啊應向晚,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過不去的,你悶死你自己也沒用。順其自然你懂嗎?”
“你又不知道什麼事!”應向晚口氣有點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