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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難受死了!你怎麼這麼慢!”應向晚臉轉到他胸膛那面,口氣又氣又委屈。
“對不起對不起。”他低頭吻她額頭,“我買東西沒經驗”柏銘濤抱著她大步往浴室走。
“你電話剛才一直響。煩死了!”
“誰打的?”
“沒看!你出去!”應向晚手用力抓著柏銘濤,“放我下來你出去!”
“我當然出去”柏銘濤無奈,他把衛生棉,睡衣和一次性內褲全都放在架子上,“東西都在這兒了”他退出房間前都沒忘記把浴室的暖氣開起來。
應向晚急急忙忙地把自己清理乾淨,要穿衣服的時候看著架子上堆著的好幾個袋子,蒼白的臉上忍不住露出笑容,心裡暖暖的。那一大袋亂七八糟的衛生棉更是讓她哭笑不得。
柏銘濤把暖手寶插上電後,就下樓熬紅糖姜水。
應向晚出來的時候沒看到人影,也懶得叫,自己窩到床上,隨手拿了個枕頭抱在懷裡。弓著身子疼痛感便會不那麼強烈。
那疼簡直要了她的命了,額頭上不停地冒冷汗,意識也漸漸模糊,疼痛得讓她不停墜落在黑暗裡的感覺
柏銘濤端著薑湯上來,應向晚揹著門彎的跟一個蝦米似的窩在被子裡。
暖手寶就放在床頭櫃,這丫頭竟然都看不到他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就見應向晚眉心糾纏在一起,十分痛苦的樣子,煞白的臉冷汗直冒。
他嚇了一跳,輕輕喚她:“晚晚晚晚”
“恩?”應向晚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
柏銘濤把她扶起來,靠著床頭,“把薑湯喝了。”他拿著杯子要喂她,應向晚卻自己接過杯子,“我自己來”
“我來。”
“我怕燙”應向晚閉著眼睛,不耐煩道。本來就沒力氣,他還一堆廢話。
於是,柏銘濤便看著應向晚顫顫巍巍地捧著杯子一小口一小口啜著薑湯,確信她真的不會把東西灑翻,才分了一點注意力把暖手寶放在她小腹上。
應向晚只喝了半杯就把被子遞還他了。柏銘濤看她整個人特別難受地窩在被子裡,說一個字都沒力氣的樣子特別心疼。摸了摸她的頭髮,然後自己便坐在地毯上,靠著床頭櫃陪她。
直到應向晚的眉心漸漸舒展開,看似睡過去了,柏銘濤才起身拿電話處理事情。
之前的未接都是陳子怡打的。他回過去。
“什麼事?”
“銘濤。我跟伯父伯母在喝午茶,你過來嗎?”
柏銘濤回身看了一眼房間裡的應向晚,猶豫了一下,說:“好。你們在哪裡?”
“蓮香園。我們在隔間裡。”
“好。我馬上到。”
“不急。開車小心。”
柏銘濤留了一張字條放在床頭櫃,又不放心地看了應向晚幾眼,然後低頭輕輕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便離開了。
蓮香園是榕城著名的廣式茶樓,以點心精緻聞名。
柏銘濤一落座,蔡淑就責備他:“怎麼打了這麼多個電話都不接的。”
“在書房跟巴黎的總監談事情。”
“子怡十一點半的飛機,你看你這個時候來,都陪不了人家吃多久。”
柏銘濤無視蔡淑的各種暗示,淡淡地說:“工作忙不好意思。”
柏建看得出來柏銘濤這心思,他一生沉浮,是個明白人,雖然對陳子怡印象很好,但也不強求,便出口調停:“恩。事業更重要。”
蔡淑依然不死心地說:“你趕緊吃點送子怡去機場吧。大中午也花不了你什麼時間。”
陳子怡忙懂事地說:“不用不用。銘濤那麼忙,我有助理陪我沒關係的。”
“我送你吧。”柏銘濤喝了口茶,口氣隨意地說。
“真的不用太麻煩了今天元旦路上肯定很堵”
“所以我們現在出發。”柏銘濤看了一眼腕錶,又看看柏建和蔡淑說:“爸媽,讓司機送你們。我送子怡。”
“好。路上小心。”
“恩。”
去機場的路上簡直是堵得不像話,柏銘濤氣定神閒的樣子跟著車隊慢慢挪著。好不容易到了機場,看錶盤上時間還還早,柏銘濤便提議:“去咖啡廳坐一下吧。”
陳子怡有些驚喜,忙說:“好啊。”
兩個人在星巴克裡,陳子怡點了一杯卡布基諾,柏銘濤點了杯美式咖啡,“要吃些點心嗎?”
“不用了。剛剛才吃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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