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第2/4 頁)
吳熙從口袋裡掏出煙自己指尖夾了一根,又丟了一根給應向晚。
應向晚接了,然後跟他湊了個火,猛地吸了一口,在煙霧繚繞裡繼續淡淡地說:“回家的時候心情很差。我不想這棟房子沒了,但這麼多錢我又不知道怎麼跟柏銘濤張口讓他幫我,才找你們借錢”
“那你轉給我什麼意思啊!”吳熙打斷她。
“因為後來我媽跟我說,這棟房子抵押的錢已經還清了”
“”
“我真不想把人想的太多心眼,雖然我心裡真的怨他。我我就是說不上來這事情這兩天也打了好幾個電話讓我回去了有時候被他那過分熱情或者說猛烈?的態度弄得有點不知所措。”應向晚看了吳熙一眼,“應志輝說他在跟你們家做生意是嗎?”
吳熙眼神回過去,兩人視線正好撞上了。
“沒有。很多家供應商投標,我們還沒決定哪家。我一個朋友牽頭吃飯,我不好意思拒絕那天就去了。我也不知道他怎麼知道我們關係好就扯到你”
“為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幹嘛?我跟你說這些,不是給你添堵嗎?”
“”
“行了。就衝那德行,我也不敢跟他合作。自己女兒都敢十幾年不管的人,難道還管得了別的什麼?”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就是”
“你什麼時候這麼婆媽了!我有分寸。”
“恩。”
吳熙摁了菸蒂,起身看缸裡的動靜,應向晚也把煙滅了,湊過腦袋去看,就見裡頭荷葉不停往外漏汁兒,掉進木炭堆裡滋啦滋啦地響。
“陳揚他那抑鬱症”
“操心你自己!”吳熙搬起一瓷磚把缸口給蓋嚴實了,“一個個的爹媽跟傻比似的。他都外邊調養得好很多了,一回來就失眠。大過年,他爹媽跟死了一樣。”
吳熙特別煩這種丟著孩子不管的爹媽,因為他親眼看著他們承受各種痛苦,尤其是陳曼。
“”
“我督促著他呢。你和他,還好撐不住了都懂得吱一聲。不然這朋友真白做了。平時死扛著幹嘛呢?恩?”吳熙回過頭看應向晚,“大過年的不想說你,年二九應志輝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就該跟我說,我不插手你家裡事,找個人送你過去接你回家還是應該的,氣勢總要在。陳揚也就暑假那會落的病,打電話跟我哭,我嚇得屁滾尿流衝到他家,客廳裡的東西都快被砸光了他那一家四口人簡直是跟四個家的一樣我不懂他爹媽的腦子迴路沒辦法陳揚缺的東西太多了。導火索就是他爹媽突然回來那幾天,瘋狂吵架,然後他爹突然指著他說他是野種”
應向晚整個人都震驚了,以至於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野種個毛線。老子千辛萬苦在晚宴上偷到他爹喝過的杯子誒陳揚其實就是性格內向點,但在學校也有一些朋友,再加上我有一直督促他看心理醫生治療什麼的真有一段時間完全沒事兒了。反正現在過年被,大家都多在一起,你,陳揚和曼曼也就不那麼難受了麼。”
“恩。”
“你們平時很多不痛快跟我一樣多說說,跟顧言一樣嘴厲害點兒,不至於積壓太久受不了。”
“恩。我這事兒其實太突然了。”
“有事兒就給我打電話就行了。”
“知道。”
“要錢就跟我說一聲。”
“知道!暴發戶。”
晚上吃飯,一桌子菜簡直不要太豐盛。應向晚坐著直流口水。
蛇湯沒有端出來,因為除了顧言其他女生都怕看見那玩意兒,柏銘濤給應向晚舀了一碗湯硬是逼著她喝了下去才讓她動筷子吃別的。
人齊,菜又豐盛,日子也好,大家吃得自然非常開心。
要不是因為過年這時節不好外面過夜就全都睡應向晚家了,大家玩到半夜才走。
應向晚開心極了,送走他們,一個人盤腿坐在客廳的地毯上傻笑。
柏銘濤過來伸手跟逗狗似的撓她下巴,“傻笑什麼?”
“開心。”
“早點睡吧。都這麼晚了。”
“昂。好。”
興許是也玩累了,應向晚窩在柏銘濤懷裡沒一會兒就睡著了。柏銘濤卻神志清明,看著她甜甜的睡臉,情緒在眼底湧動。
——
蕭奕他們真的來霖城了,這樣的突擊搞得應向晚當即傻眼。
“在家裡做飯還是外面吃?”
“外面吃。”柏銘濤當機立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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