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第2/4 頁)
接簡直了!
應向晚一回到家就開始各種倒騰,食物歸類,順便把昨天阮豔運來的生活用品全部都拿出來該放哪兒放哪兒。一時間,房子裡就不像新家那樣沒人氣了,感覺處處都有生活的痕跡,特別溫馨。
柏銘濤從公司回來,喊了好幾遍晚晚都沒人應,就聽見廚房裡各種噼裡啪啦的聲音,別提有多熱鬧了。
這種感覺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有人給他做飯等他回來一起吃。這麼多年了,他對家人為自己做的家常菜幾乎沒有概念。無論多晚回家,都是空蕩蕩的房子,都是一個人。
幸福感是像海嘯一樣撲頭蓋臉打過來的,柏銘濤心裡的高興直接升級為興奮或者激動這種詞語完全都不為過。
廚房裡,應向晚站得離水池遠遠的,兩手伸得直直的,又怕又手足無措的樣子。
柏銘濤看了不自覺笑出來,問道:“你在幹嘛呢?”
“殺魚”應向晚懊惱道,“早晨太多人排隊了,就沒讓超市生鮮區把魚給我殺了”
“我來。”柏銘濤說著就要挽袖子。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好那個雞湯好了你可以先喝一點”應向晚一邊說,一邊還在拿筷子小心翼翼地戳著魚的肚子。
柏銘濤又無奈又覺得好笑,“不是這樣殺魚的”
應向晚皺著小臉兒懊惱地嘟囔道:“我知道我只是先想試試看它到底死了沒有”
“”柏銘濤嘆氣,那水池還留著點水給那魚,哪有那麼容易死“要把魚拍暈嗎?”
應向晚瞪著他莫名其妙,“拍暈幹嘛?”
“刮魚鱗。”
“不不要了吧太可憐了”
“那要把水放幹嗎?”
“放一點點吧”
柏銘濤無語了一會兒,把水池裡的水給放了。
“別放太乾”應向晚想著全放幹了,一會殺魚整手血腥太可怕了。
“好”柏銘濤決心一切都聽應向晚的,自己只需要作為一個指揮者在旁邊看著不出大事就行了,“那你可以開始給它去鱗了。”
“噢”
應向晚伸手壓著魚腦袋,拿著去鱗器就往魚身上招呼,那魚的尾巴擺得特歡騰,水池裡的水噼裡啪啦的全濺在應向晚臉上,簡直了!柏銘濤看她那狼狽樣幾次伸手想去幫忙都忍住了,因為還挺樂的。
“為什麼會這樣”應向晚緊緊閉著眼睛特別糾纏的表情。
“所以我問你要不要放幹水要不要拍暈它啊水不放幹它一擺尾肯定濺得到處都是”
“你別把它敲太暈太可憐了快把水池水放乾淨吧”
柏銘濤把應向晚拉到旁邊,利落地抓著魚頭把魚放在砧板上,用刀背用力拍了兩下魚腦袋,它蹦躂了一下就不動了做好這一切,他又讓位給應向晚。
應向晚一副世界太殘忍的模樣,開始殘酷的刨魚鱗之旅由於魚真的沒有太暈的緣故,可能它還是有點痛,時不時蹦躂兩下,就把應向晚嚇得立刻退後兩步,嘴裡還不停地無意識唸叨:“我的天你好可憐你痛不痛啊”
柏銘濤真的無語對蒼天,“如果它完全暈了應該會比較感覺不到痛你這樣無異於讓一個病人不注射麻醉劑做手術”
“”應向晚哀怨地看了一眼柏銘濤,世界已經一片混亂。
後來魚可能是痛暈過去了吧,也不咋折騰了。破肚的時候,應向晚拿著剪刀一落刀,魚又開始狂擺尾,她掏魚肚的時候一張臉的表情,柏銘濤如此知識淵博都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
他雙手抱在胸前,閒適地靠在旁邊的琉璃臺上,淡淡地看著應向晚那個缺心眼兒的樣子,心裡都樂死了。
“銘濤”
“恩?”
“我都不知道到底是魚在抖還是我在抖”
“”
柏銘濤徹底看不下去了,伸手握住應向晚的手,把她手裡的東西全抖落到水池裡,給她細緻地洗好手,然後道:“站在旁邊看著。”
“”
柏銘濤一雙手漂亮極了,現在竟然做屠夫,手上的動作也絲毫不拖泥帶水特別讓人賞心悅目。
他弄好後問應向晚:“你要做什麼魚?”
“啊?”
“要怎麼煮?”
“清蒸。”
柏銘濤把應向晚切好的姜蔥蒜塞在魚肚和魚嘴裡,魚身上劃了幾道,每個口裡都放了一條薑絲,在魚身上抹上鹽巴和料酒,然後下鍋。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應向晚都看呆了。
“那我做別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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