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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帆布雙肩包裡,“沙拉醬在袋子裡,要吃的時候自己拆碗裡。小勺也在裡面。”
“恩。”應向晚伸著舌頭舔掉嘴角的麵包屑,點點頭,全然一個處於幸福中的乖巧小孩。
“身份證在錢包裡,那些零食和特產都寄的順豐,最遲明天會到。”
“恩。好。”應向晚吃飽了,拿面巾紙擦了擦嘴,走到客廳伸手抱住柏銘濤,低低道:“謝謝親愛的其實我都可以的,你不用這麼操心。飛機上有飛機餐,你還倒騰這麼多又這又那的,哪要這麼麻煩啊。”
“怕你太想念我烘的餅乾,下次吃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了。”柏銘濤揉揉她的腦袋,“再看看有沒有落了什麼,沒有就出發了。週末堵車厲害。”
應向晚伸手環著柏銘濤的脖子,認真地吻了吻他,“身份證有就行。其他的家裡其實都有。”
柏銘濤無奈,伸手把沙發上的羽絨服給她披上,圍巾,帽子,手套一個不少給她裹得嚴嚴實實的,“霖城降溫今天不到四度,下飛機後記得保暖。我要不要安排司機接你?”
“不用。有人接的。”
“恩。好。”
兩人在去機場的路上,一路都十指交握,也不是第一次分別了,不至於情緒太傷感什麼的。但倒是第一次兩人去機場,是為了送應向晚而不是柏銘濤。
“我送你進去。”
“不用。”
柏銘濤知道應向晚怕被人認出來,拿出兩個一次性口罩,自己戴一個,給她戴一個。
“走吧。”
“”應向晚現在除了兩隻眼睛,其他全都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她深覺自己過於笨重行動遲緩,便只翻了個白眼表示抗議。
要過安檢的時候,柏銘濤緊緊抱她,“到了給我電話。”
“昂。好。”
柏銘濤的額頭抵著她的,隔著兩層口罩,兩人尋到溫熱的唇印了印。
“去吧。路上小心。”
“恩。”
柏銘濤看著一身顏色亮麗臃腫的應向晚跟個小孩似的跑遠,他深深吸了口氣也離開了。
來接機的是陳揚,應向晚費勁地衝他揮手,臉上是誇張的笑。
陳揚像來面癱臉,明明笑了都跟抽搐似的。
“他們呢?”
“在飯館等你。”
“有點了我愛吃的嘛?”應向晚啥也不多說就顧著問吃。
“有。”快半年沒見到她,陳揚認真地看了她幾眼,淡淡道:“胖了點。”
“恩。吃得好。”應向晚笑眯眯的,她其實還想說柏銘濤養得好來著,但又覺得跟陳揚這種人炫耀簡直浪費就作罷了。
陳揚沒說話接過她的行李箱,伸手又要拎她背上的包。
“不用。不重。走吧走吧。我特別想他們。快點兒!”
“我呢?”陳揚聲音又低又悶。
“也有!”應向晚挽著他的手臂,拖著他大步往前走。
陳揚瞄了一眼自己被挽著的手臂,眼神閃了一下,沒有再說話。
晚上訂的私房菜館,也不懂他們怎麼能找到老城區這樣的深巷子。老舊的民房,院子還歸置得挺特色的。他們的包廂在三樓,外面還有一個大天台,吃飯的時候看的風景也特好。
應向晚一進包廂看到坐得整齊的人就特激動,“我回來啦!”
吳熙:噢。
陳曼:恩。
格桑桑:啊。
顧言:
應向晚所有激動的表情直接凝固,沉默了半晌咆哮道:“你們什麼態度啊!”
“找了這麼個好地方給你接風洗塵你還要什麼態度嘛?”顧言撇了她一眼道。
“就是。重色輕友。也不知道跟哪個男人跑了,半天才想起來回來。還敢阻止我定居臺灣。”格桑桑趁機也削應向晚兩句。
怎知應向晚和顧言同時指著她:“你閉嘴!”
“話說你什麼時候又有新歡了?快從實招來,不然今兒可就沒那麼快開席了啊。”吳熙也不理會他們的鬥嘴,趕緊進入正題,審問應向晚。
應向晚又是脫帽子又是拆圍巾卸大衣的,倒騰半晌才坐下喝了口果汁,她慢吞吞地呷了呷嘴,道:“就柏銘濤啊。”
眾人:
應向晚眼看著大家的表情都不是非常好,五光十色的,什麼態度都有。她也就老實了,非常自覺地支支吾吾地概括了故事情節,然後特別認真道:“現在我們挺好的。”
格桑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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