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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卷,我自己把卷子整好了。”
“噢好吧。我馬上就到”
“晚上彌補我。”柏銘濤把話說得理所應當的,也不給應向晚反駁的機會直接掛電話。
應向晚O著嘴看已經通話結束的螢幕,隨即牙咬切齒。簡直了!竟然敢掛自己電話!她把一小得跟書包似的行李箱拖得跟運武器似的,氣勢洶洶地到北門,看著黑色的A8就拉開副駕的門,屁股往上一坐便開罵:“厚!你竟然敢掛我電話!你怎麼可以說話那個態度還掛我電話!簡直是三天不打上樑揭瓦!造反了你!早知道我就直接飛機回去我看你怎麼辦!簡直太過分了你!”
應向晚在罵人的時候還沒忘記把那小行李箱給躺地上,她呼哧呼哧的氣鼓鼓的樣子。只是罵完人半天都沒反應,就更生氣了:“你為什麼不回我話啊!說話啊!啞巴了啊!”說著就回頭要找人算賬。
只見一個有些發福的男人?應該有快四十歲?笑得特別猥瑣地看著她,“小妹妹,你是不是上錯車了?”
“”應向晚愣了愣,嚥了一口口水,然後一邊不停道歉一邊下了車。
她下車後,A8的主人還特意降下車窗,笑嘻嘻地說:“小妹妹,對男朋友要溫柔一點哦生氣會衰老的”
應向晚一副見到鬼的表情,整背上的毛孔一瞬間跟長蘑菇似的爭先恐後地豎起來,拖著行李箱就往前面暴走。
她一臉糾結,真恨不得立馬就隨便找棵路邊的樹撞死自己。
“嗶嗶”一陣車喇叭聲把沉靜在懊惱、糾結、自我痛恨的情緒裡嚇醒過來,應向晚撇了一眼是A8,頭也不回地繼續往前暴走。小行李箱碰到小坑都翻車了,她也不理,繼續氣鼓鼓地往前死命走。
“向晚。你在幹嘛?”柏銘濤看應向晚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根本沒有停下來上車的意思,便降下車窗問道。
應向晚聽到聲音,這才停下來回頭。
柏銘濤疑惑地看著她,應向晚看到他那樣子驟然更火了。
“厚!你幹嘛那麼慢!你都沒到北門還讓我到北門!哪有你這樣的人!”
柏銘濤被這麼莫名其妙罵了一頓,依然好脾氣地溫柔解釋道:“剛才碰到一個老師,說了幾句話。上車說好不好?”
應向晚翻了個白眼氣鼓鼓地把行李箱丟到後座,自己也坐了進去。
柏銘濤回過頭,說:“坐前面來。”
“我不!”應向晚覺得剛才真的丟臉極了,氣得簡直要發瘋,閉著眼睛就衝他歇斯底里地喊。
也快到下班高峰了,一路堵得不像話,紅燈的時候,柏銘濤總是不放心地回頭看看應向晚。
“怎麼了?這麼生氣。”柏銘濤低聲問道,聲音溫柔無邊。
不說還好,一說應向晚都恨不得自己去死算了。她隨手拿過車上的抱枕,緊緊壓在自己臉上。
柏銘濤怕她悶著自己,伸手要把抱枕拿掉,應向晚死死拽住抱枕怎麼都不鬆手。
“乖。枕頭拿下來。這樣對呼吸不好”
“悶死我算啦!”應向晚沮喪地說,聲音悶悶地傳出來。
柏銘濤驟然想笑,她像個委屈的耷拉著耳朵的大狗。
“你捨得我做鰥夫哪?”
應向晚鬱悶地把枕頭拿下來,然後就特別鬱卒地把剛才的經歷倒豆子似的都跟柏銘濤說了,邊說邊嘆氣,特別糾纏。
柏銘濤聽完也沒繃住,笑得特別開心,笑聲清朗,要不是她人坐在後面,他一定伸手過去摸摸她腦袋。怎麼能這麼可愛呢?
“你還笑!”應向晚整人趴椅背上拿枕頭砸柏銘濤。
“好。我不笑”柏銘濤忍著繼續笑出聲的衝動,說:“抱枕擋著我視線了。”
應向晚拿開枕頭,無精打采地坐在邊上。不說話了。
半晌後邊都沒動靜,柏銘濤知道小朋友覺得面子受傷了彆扭著,也不再逗她了。先帶她去吃飯。
“別在外面吃了,回家叫外賣吧”應向晚雖然還鬱悶著,但這安全問題顯然比她那鬱悶的事兒重要多了。
“被氣得都沒胃口了?”
“怕人認得你。陳子怡那事兒雖然是過去了,但大家都認得你啊”
“在朋友的飯館。每天就中午和晚上各預訂一桌。就我們兩個人今天。”
“好吧”
整頓午飯吃得,應向晚都皺著小臉,特別興致缺缺。
“又不認識,怕什麼。”柏銘濤把剔好的蟹肉放在應向晚的餐碟上,“為一個外人自己糾結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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