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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夏近東對領導不愛巴結,反而和普通職工關係不錯,一點架子沒有,再加了一把火,這人氣就更旺了;他與世無爭的性格反而最討好,那些爭的太明顯的人,都不投彼此的票,反而都投了夏近東的。
夏近東這個便宜可是撿大了。
回到家裡,許小曼挽起袖子開始做飯,炒了幾個熱菜,又做了個疙瘩湯,整個樓道里都洋溢著豬腳燉黃豆的香味,夏小洛食指大動,很是期待。
經過走廊的家屬都停下來道一兩句喜,還有的人信誓旦旦地說:“這衛生局副局長一定是你們家老夏的了!”
彷彿能決定夏近東命運的就是他。
許小曼嘴裡謙虛著:“八字還沒一撇呢”,“論資歷、論能力怎麼著也輪不到我們家夏近東啊!”
其實心裡已經認定老夏這次一定是要鹹魚翻身了,不然也不會一下買了這麼多彩。
十二點一刻的時候,父親夏近東回到家裡。
夏小洛仔細地打量著他,希望從他臉上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果然,夏近東雖然繃著臉,但是繃得不太嚴實,還是露出了一絲絲笑意,那喜悅是發自內心的,想抑制而抑制不住的。
是啊,一個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在一個小縣城的衛生局因為做人清高不善鑽營而被一直屈就於一個小小的稽查股股長,連個芝麻綠豆的“官兒”都不算。
他本來已經絕了仕途升遷的念想,誰知道在兒子的點撥下,短短兩個月不到竟然就升了一級,有些人熬了一輩子也還是個股級幹部啊!能不高興麼?
夏小洛問:“老爸,有什麼情況?”
夏近東咳嗽一聲,用低沉的聲音說:“下午組織部馬部長要找我談話。”
夏小洛笑道:“老爸,別端著了,累不累?你要想笑,就笑吧。”
夏近東北他看破了心思,尷尬一笑,道:“這不是還沒定下來麼?咱不能高興的太早了,不然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那不讓人笑掉大牙?”
夏小洛心中讚歎,心道,父親這種勝不驕敗不餒的性格倒是很值得保持。
中午一家人圍著滿滿的一桌子菜開懷暢談,夏近東竟然破了例喝了一杯白酒,臉上泛著興奮的紅光,一家人談起這些日子家裡的變化,心情都很不錯。
夏近東道:“我們家辛辛苦苦地過了這麼多年,現在終於有起色了!”
許小曼笑道:“你那個芝麻綠豆的官兒算什麼?我最高興的是我的乖兒子!全縣第三名啊,衛生局有史以來出現過麼?”
她又把“咱們的乖兒子”說成了“我的乖兒子”再次把夏近東晾到一邊。
這話頗有點口是心非了,她以後也算是局長夫人了,任誰也要高看一眼,不過她不願意像黃芹芹那樣,最後落得個雞飛蛋打,她告誡自己,就是當了局長夫人,也得跟原來一樣,與鄰里和睦相處。
父子倆對望一眼,衝彼此做了鬼臉,那意思“由著她去吧,誰讓咱是爺們呢?”
許小曼給小洛夾了一塊雞腿肉,衝夏近東正色道:“近東,我覺得以後你要多聽聽咱兒子的意見,沒有咱兒子的建議,你也沒有今天。”
夏近東想了想這些天的事情,不得不承認確實如此,不過王俊偉的過激反應卻讓他們措手不及,心道,小洛的有些想法是不錯,可是未免不夠穩妥。
一家人正開開心心地吃著飯,只聽見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一家人都在納悶,心道:“這飯點上,誰會來啊?”
一開門,只見王大力正氣喘吁吁地站在那裡,一見開門,跟一條泥鰍一樣“哧溜”一下鑽了進來。
王大力今天的裝束頗為怪異,頭頂上戴了一頂不知哪兒撿來的就是貧窮的老農也會嫌棄的破草帽,卻又戴了一副按二十一的話來說“很潮”“很拉風”的蛤蟆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
滿臉的驚恐之色,進門也不多說話,往藤椅上一坐,從開水壺裡倒出一杯開水,一氣兒喝完。
夏小洛已經猜出了八九分,看他這樣子,一定是逃難的看來,果然如同自己預料的一樣,國務院對溫州柳鎮假冒偽劣電器的查處順帶著把王大力販賣的劣質醫療器械也給查處瞭如果那些“黃帝牌內功魔掌”能稱為醫療器械的話。
這件事關鍵之處在於他把自己的名片留給了那個柳鎮的電器老闆那時候有張名片可是身份的象徵,而裝逼帝王大力最愛用名片來顯示自己的身份。可是這次卻引火燒身,讓公安機關順藤摸掛了。
許小曼也覺察出異樣,和夏近東對望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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