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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了看程寶兒,欲言又止。我突然覺得他們倆的神情又點奇怪,可我又說不出哪裡出了問題。
我說,沒事兒的,反正又不是什麼大事,當我傻也可以,當我白痴也可以,這麼些年都過去了,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了吧。反正早晚誰都要知道。我笑了,可我知道我笑的很勉強。
李娜看我沒意見,就發揮著她那和程寶兒一樣沒心沒肺的性格,本來這件事只有我和寶兒李娜知道,因為她們倆的沒心沒肺,讓我的這件事在我們幾個的小圈子真正成立的那天起,已經不是新聞了,他們男的驚訝,說我白痴有病,女的誇我,說這個世界還有這麼傻的可愛的男人。
我覺得我還是個好男人,雖然別人總說,好男人都絕種了。
李娜說,姚晶姐,你不知道,其實寶兒和蚊子還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好朋友,叫秦雪卿,他們三個是一塊兒長大的。這個人我也認識,因為初中和高中的時候我們都在一個班裡,我們的蚊子可不是個好同志,從初中開始早戀。和雪卿兩個就在我和寶兒面前勾勾搭搭。還常常拿我和寶兒做掩護。讓我和寶兒白白的給他們當了好幾年的電燈泡,可是雪卿高中畢業的那會兒出國了,出國之後一開始我們還聯絡著來,可是過完年沒兩個月,蚊子打電話說聯絡不上了,那時候蚊子跟瘋了似地,秦雪卿她爸爸媽媽也一直在忙他們的生意,蚊子也不知道上哪兒找人去,就這樣四年來一直沒有什麼音信,我也不知道怎麼聯絡她。蚊子就這樣一直等,等了四年,可還是什麼都沒有,這也是為什麼我們總是不提蚊子女朋友的事兒。
聽完這些話,這些人都沉默了。為了不免冷場,我說,你們幹嘛都耷拉著個臉,這關你們什麼事兒啊,再說了,你們看我現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嗎,我也很開心啊。
程寶兒看著我說,蚊子,其實
我知道她想說什麼,我打斷她說,寶兒,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別提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我是不得不打斷程寶兒的話,我知道這個事情再說下去,我怕我會堅持不住當場哭出來。
寶兒,我來了。
一個聲音從我的背後傳過來。聽到這個聲音我愣了,我都懷疑我現在是不是在做夢。我甚至不用回頭都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我牽掛了四年,等了四年,一千四百多個日日夜夜魂牽夢繞的身影。每當我無聊的時候,甚至總是在構思著我們再相見的情景,我甚至都會對著鏡子一遍一遍的演練,如果我們再相見是的場景,對白。甚至每一個小小的動作。可當夢想總算變成現實的時候,我又不敢相信我自己了。
我以為這本應該是個浪漫的情景,可並不是那樣。
我站起來,轉過身去,想把大腦那雖然空白但又熟悉的語言一股腦的倒騰出來。可我又呆了,以為她不是一個人,她旁邊還站了一個人,一個陌生的男人。
你不該來的。程寶兒的聲音有點低。
可我還是來了。有些事情總是逃避是沒有辦法的,那終究解決不了問題的根本。
我從程寶兒的表情看得出什麼東西,但是我突然覺得,或者說是明白了,這根本就是一個騙局,她早就知道她在哪裡,她在做什麼,而從來沒有告訴過我。唯獨我還跟個二百五似的想著想哪,想入非非。原來別人都不傻,而我就像個白痴。
小文,你還好嗎?好長時間沒有見了。秦雪卿儘管說的很平淡,我盯著她的眼睛,卻又發現了一絲絲的慌亂。
我更難過了。我知道我應該堅強,我應該像姚晶說的,把微笑留給傷你最深的人。可是我的眼淚卻不爭氣的想往外湧。
我說,我挺好的,日子日子也過得挺開心。我知道我的聲音已經開始哽咽了,小雪,你們趕緊坐,我去趟洗手間,剛才酒有點喝多了。
我趕緊找了個藉口逃往洗手間。我知道,我再不逃,我恐怕下一句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在洗手間裡洗了把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我默默的告訴自己:王言文,你要堅強。什麼樣的場景你不是都想過了嗎,只不過這次出現的是你最不想看到的場景而已,但你不也一樣想過嗎。
等我的情緒漸漸能控制住的時候,等心裡那洶湧澎湃的波瀾漸漸平息的時候,我知道,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的。我是一個男子漢。
回到大廳的時候,幾個人都沒有說話,場面又點冷,這與旁邊桌上那熱火朝天的吃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知道不應該這樣的。
程寶兒說,蚊子,對不起,其實。
我說,寶兒,對不起什麼,今兒可是你結婚啊。而且你看看。今天我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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