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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說實話。”

冰狼輕輕說道。

“實話？”凌定軍一怔，“什麼實話？”

“付一道他，他其實”冰狼深吸了一口氣，也有些緊張，“他就是青狼。”

“！”

“啪！”

凌定軍一顫，手直接將桌上的水杯都碰落了，摔成粉碎。

“你別開這樣的玩笑，那混小子都死了這麼久了。”凌定軍也希望是這樣，他對付一道也感覺有些熟悉，只是他不想再失望了。

“其實凌老應該也感覺到了的，”冰狼笑了笑，“雖然很奇怪，也很意外，但我確定，他就是青狼！”

凌定軍不淡定了，心跳變得飛快：“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他已經死了的啊！”

到了這個時候，他又不敢相信了，他怕，他真的怕，失望了很多次，再來一次，他怕真的會難過得不行，對不起青狼的父親。

“凌老，你應該高興才對，如果說是他小子，你根本就不用擔心他會犯錯。”冰狼笑了笑，他應該說是最瞭解付一道的人了，從小一起長大，一起生活，一起執行任務，生死與共，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

“你真的確定？”凌定軍還是不敢相信，青狼明明已經死了，現在的是付一道，是付一道！

“凌老要是不信，打個電話問問那小子吧。”冰狼既然說了，那就讓凌定軍相信好了，因為青狼的死，凌定軍也是一直內疚不已。

其實凌定軍心裡一直都有這個感覺，這也是為什麼付一道一再觸到了他的底限，他也沒出手，並不是真的因為欠了付一道一個人情，在他這種人看來，國家高於一切，其他的他都可以放棄，包括自己的生命。

“打電話？”凌定軍一愣，沉默了片刻，冰狼卻是已經撥通了付一道的電話。

“小子，我瞞不住了。”冰狼笑著說道，那張略有些蒼白的臉上也浮上了一絲的笑意。

“讓我來說，我來說！”

凌定軍慌忙搶過電話，那邊付一道也是淡笑了一聲，這本來就是瞞不住的，再瞞下去，凌老估計真會出手滅殺他了。

“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