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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小子聽之,清斯濯纓,濁斯濯足矣,自取之也。”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怎麼看由你們。
白惜言垂眼給兩個孩子佈菜,叫劉錦之泡茶烤蛋糕,準備跟他談一下人生。劉秘書瞄了好幾次表暗示我很忙的,可他都沒看見,只能認命的去烤蛋糕。
白惜言看著倆孩子玩了一會兒跳棋,跑到廚房問有什麼可幫忙的。劉錦之說,那你幫我打雞蛋吧。
白惜言挽起白襯衫的袖子,看劉錦之在看食譜配方,恍然大悟,“你也不是什麼都會啊!”
“這種事很簡單的,按照配方就可以”,劉錦之說,“你不回家到底想幹嘛啊,要是我是女的,咱倆還說的清嗎?”
白惜言白他一眼說:“你要是女的,這麼人高馬大是要嚇死人哦。”他利落的打著雞蛋,吭哧吭哧的攪拌,而後問:“你覺得我對小桐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啊?你對你太太怎麼樣,你最清楚了啊。”
“當局者迷嘛。”白惜言說,“我現在對她是不是太兇了?不知道現在她是不是覺得我在蹬鼻子上臉什麼的???????我之前還罰她跪這次??????哎,這次兇她還不理她。”
不理人最兇。劉錦之看怪物一樣看他,也恍然大悟:“噢,怪不得呢,你是不敢回去了啊?”
白惜言惱羞成怒狀,忍不住用攪拌器砸他:“不要講得那麼難聽!”
劉錦之被他弄了一身麵糊u,還要苦口婆心的勸他:“你以為你太太是誰?她十二歲的時候我就感覺到她那麼與眾不同,現在證明我的預感是對的。她現在是誰啊?我的老闆娘,你白惜言的太太,白夏生的媽媽。她要是不想要你,你現在回家她就不在了,真的。所以不用擔心了,趕快回去吧。”
這話不說還好,說了白惜言就更不想回去了:“我不想知道和毒牛奶關在一起的貓,現在是活著還是死了。”
“逃避是沒有用的。”劉錦之冷定地看著他,繼續看著他,“還有”
白惜言抬頭擺出受教的姿態。
“蛋白打發過頭了。”
最後吃到嘴裡的是裂開的烤過頭的威風蛋糕,被白惜言從頭嫌棄到尾。劉錦之黑著臉說,我明天會交辭職信給你的。白惜言這才消停下來,吃過蛋糕就帶著兒子回去了。
回到家後看到苗桐正抱著筆記本子客廳裡寫書稿,夏生叫著媽跑過去跟她親親。
苗桐跟兒子親了親,像平常一樣說:“回來了啊?”
白惜言心下一鬆,還是板著臉,高貴冷豔的換好鞋進了書房。進了書房就給劉錦之打電話,忍不住得意的說,“我家的貓沒喝毒牛奶。”
“你家的貓喝了毒牛奶也死不了。”
“下次不要動不動就要遞辭呈,不是裝可愛就是撒嬌,不要仗著我慣著你。”
劉秘書正給兒子洗澡,氣得差點把手機掉浴缸裡。
第二天偵探社來了電話,說找到了當年那個生病而沒去上工躲過一劫的工友。他年輕時子建築隊腰受了傷,現在找了個修建花圃的工作。男人叫李源只有四十多歲,可風吹日曬的顯老,正跟其他同事在路邊的樹下喝水休息。
“你好,我叫劉錦之,之前在源生地產工作。”
李源在汗巾上擦了擦手,忙跟他握手:“我記得你,劉秘書,當初就是你盯著工頭給我們辦的保險呢。你那回來工地我在拉水泥,你問我辦好了沒有,你看起來跟以前一樣年輕啊。”
劉錦之少年時期就老氣橫秋的,畢業後做白惜言的秘書也刻意往老成裡打扮,現在看起來倒是比以前年輕了不少。他記得盯著工頭辦保險的事,早忘了自己見李源的事。畢竟工地上的人都是戴著安全帽,滿身的水泥,沒什麼記憶點。
“原來是你,有印象。”劉錦之說,“方便找個地方說話嗎?”
李源讓同事幫他照看工具,跟著劉錦之到了街對面的麥當勞
晚上劉錦之就把整理好的錄音拿給了白惜言,兩個人關在書房裡,他鬆了袖釦灌了一大杯茶水。
“找到新的證據了?”
“很糟糕,我恐怕查錯方向了。”劉錦之說不出的喪氣,“如果不是李源毫不知情,那隻能說明他心理素質太好。”
“你更傾向於哪一種?”
“他不知情”
而羅宏遠已經死了,當年知情的人要麼死了,要麼在國外養老。這小半個月劉錦之都在追著李源這條線不放,如果錯了,他們恐怕不會有時間糾正過來。錄音已經過了剪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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