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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說的好像不是這個意思。”
白惜言把書往旁邊一放,認真地說:“我覺得真的有必要請個心理醫生來給你看看了,怎麼疑心病這麼嚴重?都影響溝通了啊、”說著就面色凝重地去摸電話,
苗桐連忙跑過去按住他的手,整個人都撲到他懷裡了,叫苦不迭:“我錯啦我錯啦,我就是隨便問問,記著的職業病。”
白惜言搖搖頭,更加鄭重其事:“職業病也是病啊,也得治啊。”
他這人較真起來沒完,好在苗桐知道他的弱點,手麻利地伸進他的襯衣裡面摩挲他的腰,嘴唇一碰到他的嘴就像磁石一樣“啪”地吸在一起,白惜言就跟斷了電似的,什麼壞心眼都忘光了,只想盡情地愛她。
張阿姨打掃畫室下來,在樓梯口看到他們在親熱,一遍捂眼,又輕手輕腳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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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趙家老爺子相比,現在白惜言的生活過的算是舒坦的。
趙家的老東西可沒閒著。羅佑寧覺得趙家的老東西也算有本事,起碼能查到之前爆料苗桐父親的事,還有扶持吳小芳的幕後黑手都是自己。
接到趙家老東西的電話,他真是恨得牙根都癢癢,恨不得把那傢伙找出來灌水泥濘到黃浦江裡去,給他辦事的人哪個不是被他喂得腦滿肥腸的?竟然還有見財起意的!
其實這事也不能賴那見財起意的叛徒,而是趙家老爺子這次花了血本,一副不整得白惜言身敗名裂就誓不罷休的架勢。他深懂得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況且羅佑寧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菩薩,背後給白惜言可使了了不少絆子,手段更是乾淨不到哪裡去。
他收買的那個人是一直跟著羅佑寧的,雖說撈了不少好處,可是跟他久了就怕了。前些年光棍一個人倒不怕,現在老婆孩子都有了就不願意再繼續做那些黑心事了,只想給小孩積德。羅佑寧又是個心理變態,喜歡從精神上折磨別人,一點點地小刀割肉一樣,看別人沒頭蒼蠅一樣亂撞他就舒坦。
那人知道的事情太多,也沒路可退了,只怕這小刀哪天就真的懸在了自己的頭頂上。所以當趙家老爺子拿錢收買他,把他的老婆孩子都送到國外,給他一大筆錢安家費,他就認了。
羅佑寧 裡翻了船,也只能認了:“您有什麼打算,打個電話就行了,有必要養著那廢物嗎?”
“可你的人嘴緊,我不花點錢也買不到點實話。我不兜圈子,咱們現在不是一條船也坐一條船上了,一句話,我只要之前你調查的苗桐那丫頭的全部資料。”
“沒有了,已經毀了。”羅佑寧拉松領帶,對著電話裡懶洋洋的笑,“先前趙家和白家是親家,要是知道有這麼一天,我肯定妥妥地給你老人家留著啊。”
趙老爺子也在電話那端和善地笑:“羅總是個仔細人,檔案毀了,可保險櫃裡總會鎖著備份吧。不過這種小事情,羅總八成是給忘了,你就費心找找吧,明天我派人去你的公司取。”
掛了電話羅佑寧開始揉鼻根:老奸巨猾的老東西。備份的確在家中的保險櫃裡,他的手下可真夠忠誠的,把他賣得一乾二淨。
在辦公室裡轉了兩圈,羅佑寧有些混亂:這不是挺好的事嗎,他最愛的借刀殺人的戲碼。可這把刀放到別人手裡,與別人來跟自己搶刀是兩碼事。他不喜歡被動,尤其是別人以上位者的口氣來威脅。他是恨白惜言,可是苗桐,他不確定。
下班回到家,瑞莎正在他家門口坐在行李箱上腳尖挑著高跟鞋給國外的父母打電話報平安,看到羅佑寧回來急忙收了線,連屋門都來不及進,就抱住他的脖子送上熱情的吻。
“親愛的,我想死你了,想不想我?”
羅佑寧心裡有些煩,去開密碼鎖:“來之前怎麼不打個電話?”
“給你打了,可你一直在通話。半個月沒見了,我都想死你了,所以我連家都沒回,就直接來找你了。我爸爸媽媽讓我下次帶你回去。”瑞莎正陷入小別勝新婚的喜悅中,進門就把羅佑寧推到門上,勾下他的脖子獻吻,“你不會真的在怪我吧?”
羅佑寧倒沒怪她,只是覺得這樣太不好了,一個兩個都跑來他家門口玩surprise;要是撞到一起都不肯忍氣吞聲,打起來就難看了。
“我需要個人空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羅佑寧親了親她的額頭,“我是回來換衣服的,晚上還有應酬,不能陪你。”
瑞莎吃吃笑:“不會是見什麼女人吧?”
“沒錯,是風韻猶存的富太太。”
“那就祝你和富太太玩得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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