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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詭異的笑容:“也是我之前跟你提過的那個‘朋友’。”
容父不動聲色地看了張楓逸一眼,沒多說,轉頭對榮母道:“我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他。”
榮母“嗯”了一聲,沒多餘的話。
容父一轉身,帶著容天賜離開,整個過程中沒朝張楓逸多看半眼。
門邊,榮母看向張楓逸:“你就是小非的朋友?”
張楓逸把目光從容家父子的背影處移回來,上前道:“是,阿姨您好。”
榮母沒多作質問,只道:“有心了,跟我進來吧。”
張楓逸見她沒質問自己的身份,大感奇怪,跟著她進了病房,只見各種儀器之間的病床上,一人閉目靜躺,模樣和榮非有五六分相似,只是現在面容消瘦,讓人感到生命已經在準備離他而去。
“你們出去吧。”榮母忽然道。
病房裡的醫生、護士和兩個保鏢都動作起來,退出了病房。
等房間裡只剩張楓逸和榮母時,後者示意前者跟她走到窗邊,低聲道:“你告訴小非,別擔心他爸的安全,暫時不要回來。”
張楓逸愕然道:“阿姨你說什麼?”
榮母淡淡地道:“看來小非沒跟你說透,他在國內的事家裡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明白了嗎?”
張楓逸想起去榮非住處時他正跟人通電話,登時恍然大悟。
搞半天榮母是知情人!
“明白就好,別多說。”榮母看了病床那邊一眼,聲音壓得更低,“回去告訴小非,就說今時不同往日,千萬不要再希望別人會像以前一樣對待我們家。你走吧,替我好好照顧他。”
張楓逸聽得有點莫名其妙,答應下來,轉身離開。
看來只有回去問問榮非,才知道她這話裡到底什麼意思了。
一個小時後,京安花園內,榮非的公寓內。
聽完張楓逸的話後,榮非才鬆了口氣:“我還以為我媽是在安慰我,原來真的沒事了。”
張楓逸關心的是另外的事:“她後面那些話什麼意思?”
榮非也有點疑惑:“我也不明白。什麼‘以前一樣’,難道咦?不會吧?”
張楓逸看著他的臉色,再道:“想到什麼了?”
榮非臉色難看地道:“容天賜敢來威脅我,難道是因為我家和他家發生了什麼沒法調解的矛盾?噢,我知道了!我媽的意思是說,不能再相信容天賜他家的人!”
張楓逸也想通了關鍵,冷靜地道:“我還有一個想法,令堂這話是不是還具體指了某事。”
榮非呆道:“什麼事?”
張楓逸搖頭道:“我一時也說不上來,但你最好把整件事重新再梳理幾遍,看看中間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榮非頹然道:“這就是我一直不願意繼承家業的原因,和打牌相比,這些事既然複雜又煩惱,讓人生厭。”
張楓逸還是第一次聽他說起這種事,心裡一動,問道:“你家禁賭,你是怎麼愛上這行的?”
榮非嘆道:“不是家裡禁賭,我還不會迷上賭博。正題因為好奇為什麼禁,我才會悄悄學了這些東西,哪知道一學就迷,到現在這已經成了我人生的一部分,我不能更不想擺脫它們。”
張楓逸想到他在賭場時低調而理智的表現,點頭道:“你參賭時的心態很好,與其說是嗜賭,不如說是愛好。”
榮非動容道:“你是第一個明白的人。坦白說,我只對各種邏輯型的賭博感興趣,比如麻將、牌類或者棋類,對那些考手技和倚靠運氣的專案卻絲毫沒有興趣。嘿!你牌技也相當不錯,應該能最近的的意思,當你整個人沉醉在掌控了所有局面的快樂中時,那種成就感簡直無以倫比!”
張楓逸見他說得眼都亮了起來,越來越覺得這傢伙的奇葩還不只是一點兩點。他隨口道:“你確實不像其它賭徒那樣沉迷,尤其是那天,看得出你根本不想贏錢。”
“贏錢只是我維生的手段,不需要太多。”榮非解釋道,“一個精於牌技的人,不該只是能贏,而且還要能輸。說到底,就是輸贏都能掌控,這既能讓我有成就感,又能避免被人注意,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唉,那天你差點把我嚇死,要是我真贏了那麼多,保證事後不只是那姓洪的老闆,連堵場的人恐怕也會注意我,那時我的身份和安全就完蛋了。”
第268章 連環計
張楓逸啞然一笑:“你不是經常換身份嗎?怎麼這次用了真實身份?”
榮非叫冤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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