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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知道了真相,這該是多大的打擊啊?”衛子戚笑的輕描淡寫。
“你連自己的母親都不在乎嗎難道!”衛然掙扎著,卻不敢大聲說話,真的被衛子戚說中了,不敢把林秋葉引出來,更不敢引起鄰居們的注意。
雖然這是獨棟別墅,又自帶花園的,可是到底別墅與別墅之間的距離,也並非大到什麼聲音都注意不到。
“你在乎就行了。”衛子戚輕笑,將她摟的更緊,另一隻手作勢就要覆上她的豐。盈。
衛然驚恐的倒抽一口氣,哪想到他在這大白天的,在外頭就這麼大膽。
想也不想的,低頭就咬住了他的脖子。
“放開我!鬆開我!”她咬著他說。
可衛子戚只是輕輕地皺了下眉,手掌便結結實實的覆上了她的豐。盈,壓根兒就沒被她咬疼似的。
他任她咬著,覆著她豐。盈的手突然用力一握,顫慄的喜悅與疼痛相互交織著,讓她輕呼一聲,不能自已的放鬆了咬著他脖子的力道。
她並未完全鬆口,可是隻是這稍微的放鬆,便讓衛子戚低頭埋進她的頸間,張開雙唇,以吸代咬的懲罰。
豐。盈仍被他用力的握著,脖子上也傳來混合著酥。麻顫慄的疼痛,他溼。熱的唇舌就印在她的肌膚上。
衛然咬的牙齒都發酸了,終於無力的鬆口。
衛子戚也放開她,讓她雙腳重新落地。
他脖子的牙印上都蒙上了鮮血,就連衛然的牙齒上也舔到了鮮血的腥甜味道。
可衛子戚渾然未覺似的,任由鮮血沾染上他的襯衫,將他的襯衫領子給染紅。
他拇指撫上衛然的唇腹,上面也帶著他的血。
她這年輕青澀的模樣,看上去懵懵懂懂的,可唇腹上鮮紅刺目的血,卻給她添上了一份妖。豔。
他輕輕擦去她唇腹上的血,又把沾著血的拇指放進自己的口中,吮去指腹上的血。
“放心,今天不會帶你走。”衛子戚把拇指從嘴中拿出來,輕。撫著衛然的臉頰,“去了學校,要是見著了齊承積,就代我問聲好。”
衛然愣住了,數秒之後,她眯起了眼。
“你到底打得什麼主意,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我不知道的?”衛然眯著眼,滿是懷疑地問。
“嘖嘖嘖!”衛子戚輕搖著頭,“小然,你什麼時候這麼多疑了?”
“跟你在一起,遇事兒不多想想,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衛然不屑的說,她嘴角扯了扯,“你一直都是反對我跟他在一起的,尤其是你對我那樣之後,你會那麼痛快的讓我跟他見面,還代你問好?”
衛然雙唇緊緊地抿了一下,冷臉說:“衛子戚,你到底做了什麼!”
“嘖嘖嘖,你這種態度,可讓我怎麼是好?”衛子戚搖頭,輕聲說,“你可是誤會我太深了。”
“不是我誤會你太深,而是我認識你不夠深!”衛然冷嗤,“你對齊承積做了什麼?”
衛子戚搖搖頭,看看腕錶,說:“小然,你再不走,可就要遲到了。”
衛然抿了抿唇,說了句:“我會知道的!”
而後,便上了等在院門口的車。
當衛然重新走入校門,免不了又收到了許許多多好奇的目光。
雖然在“稷下學府”的都是世家子弟們,可是出奇的,在這裡上學的如非必要很少請假,即使請了也不會太長,像衛然這樣的,實在是沒有過。
不過這也不是其他人注意她的主要原因,那些指點著她的目光,讓衛然知道一定還有什麼別的事情。
那些人看著她的目光,像是譴責,又像是幸災樂禍。
她想著,自己請假的理由只是生病,也不至於能讓他們這樣。
就這樣,在一路並不友善的注目下,她穿過走廊進了教室。
教室裡已經有大半的人,不過大都沒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三五的聚著,看似熱鬧,聊的話題卻遠非普通學校裡的學生那樣。
其中一個男生拿著手機,卻不是在上網看微博微信之類,卻是在研究著股市的走向。
“今天開市,我看著走勢有點兒不太對頭,到了下午,估計是要跳水的。”
“我家大佬也收到了訊息,沒明說,不過暗示有幾個莊家準備今天出手,他們準備了很久了,所以你今天最好盯著點兒。”
“他們是打算拱起天利那隻股嗎?”那名男生立即機警的說,“我知道‘天利’剛剛上市,需要一些造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