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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決定暫時忍下來,於是就不動聲色地示意梁秋說:“小梁,請繼續下一個步驟。”
“好,現在就算小季真的有監守自盜的嫌疑——”
皇甫全也覺得這個詞語有些刺耳,於是開口提醒道:“小梁,這種說法還只是一種極其微小的可能,你還是換一個吧。”
“謝謝總裁。但我真的不介意楊主管這麼說,其實這樣也挺公平的,只要有一絲的可能我們都要公佈出來,這樣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絕對不會冤枉一下好人。”已經冷靜下來的季小疼決定開始反擊,如果再不發威恐怕有些人真的把自己當成HELLOKITTY了。
“不管這件事是不是小季做的,我們可以先在心頭打一個問號,現在有請行政部的兩位同事說說她們丟失的東西。先請小陳吧。”
“我是第二天的早上才發現自己丟了一枚紀念幣的,其它的東西只是被翻亂或者扔在地上了而已,沒有丟。”
“請你如實地告訴大家,那枚丟失的紀念幣是什麼樣子的。”
對於自己的東西,小陳早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她不假思索地回答說:“就是像賀卡一樣大小的硬質卡套,那枚紀念幣就是被鑲嵌在裡面的,其中還有這枚紀念幣的發行證書。”
“卡套是什麼形狀什麼顏色的呢?”
“正方形,顏色是暗紅色。”
“好。小阮,你丟失的東西又是什麼?”
小陳也用流利的語速描述道:“我丟失的是一隻新買的錢包,那是我準備用來送給朋友作為生日禮物的。形狀是長方形,錢包和外包裝都是天藍色。”
“很好,謝謝小陳和小阮,你們可以先回去了。”
其實這是皇甫正的安排,為了不讓太多人知道這件事,小陳和小阮只需要以受害者的身份說出她們失竊物品的特徵,這樣才能增加皇甫正和楊家明對自己推斷的信任程度。至於結果,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小陳和小阮為自己能夠來參加這個會議而感到激動萬分,說不定還可以很快就知道那個嫌棄犯是誰,可是剛剛回答完問題就被叫走了,這明擺著是吊她們的胃口嘛。不過,既然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她們也沒有理由更沒有膽量敢再賴在那裡,反正只要有季小疼在,她們不愁掌握不到第一手的資訊。
季小疼也是對兩位同事的先行離去覺得有些不捨,再加上剛才還被人赤裸裸的提出自己作案的可能性,在這間暗潮洶湧的會議室裡,她真的覺得勢單力薄的自己像是大海上的一葉小舟一樣隨時都有被淹沒的危險。
幸好還有梁秋在,相信他不會看著自己被欺負而無動於衷的吧。覺得有點兒無助的季小疼可憐兮兮地看了他一眼,想從他的身上得到一些鼓勵。梁秋好像讀懂了她的心意一般,果然衝她偷偷地眨了眨眼。
這一切都被皇甫正看在了眼裡,他的心頭突然瀰漫上了一陣淡淡的陰影,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不喜歡看到這一幕。
☆、審判(二)她到底打算忍到什麼時候?
等小陳和小阮都離開後,梁秋繼續起他的主持工作:“現在我們接著分析,剛才楊主管也客觀的提出來說小季有可能在下班後偷偷回過辦公室,或者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做過什麼手腳。小季,請你當著總裁和總經理的面老老實實地說那天晚上有沒有回過辦公室。”
“沒有。我是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才像往常一樣來到公司的。”
“很好。那麼請問楊主管,你那天晚上回過公司嗎?”
楊美麗像是被針紮了一樣差點當場就彈跳起來,只見她怒氣衝衝地說:“你幹嘛問我這個?你們現在審的是季小疼,不是我,你可不要搞錯了。”
皇甫正不著痕跡地糾正並提醒道:“我們現在沒有在審任何人,只是在分析案情而已,你就配合一下吧。”
“我為什麼要配合?明明是最有可能的人是她,你們不去從她身上找疑點,為什麼要扯到我這個不相干的人身上來?”
楊家明也覺得女兒的態度有些蠻不講理,於是只好在旁邊勸說道:“美麗,你不用緊張,只是隨便問你一下罷了,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剛才小季已經先回答過了,你也如實回答一下吧。”
“我跟她怎麼會是同一種型別的人呢?她是明顯有著作案嫌疑的人,而我則清清白白的,我不希望任何人把我跟她混為一談。哦,對了,小季,是不是因為我扣了你這個月的獎金你就懷恨在心,所以才跟他們說我的壞話對不對?我早就跟你說過,對我有意見的話可以當面找我談,不需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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