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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才不遇。”

“此話怎講？”

夏羽眨眨眼，有些不明白。

“呵呵，我給你叫個故事吧！”張善一難得有興致，“你知道我國離獲得諾貝爾科學獎最近的機會是哪次？”

“不知道。”夏羽實話實說，他才不關心這些。

“1965年9月，我國科學家首次成功合成牛胰島素，轟動了世界。次年年底，瑞典皇家科學院諾貝爾獎評審委員會化學組主席蒂塞劉斯來到中國，研究評選有關科學家獲獎事宜。不過科研人員太多，研究來研究去，有四人獲得推薦。可惜諾貝爾單項獎最多隻能是3人，僵持到最後，又趕上特殊時期，未能申報。”

夏羽咂咂嘴，好像有些明白過來。

“直到１９７９年，我國才正式以一人為代表提出申請，可惜最終未能獲獎。”說到此，張善一深深吸了口氣，補充道：“且不說有沒有資格獲獎，以林副教授的性格，我想他應該不怎麼喜歡被代表吧！”

想到林閔那性子，夏羽思索著點點頭，對一名不走尋常路的青年才俊來說，不能發揮自己的才能，無疑是最悲劇的事。

“學校要發展，像林副教授這樣的人越多越好。小羽，這次你可是做了件了不起的事。”

張善一語出讚歎，夏羽嘿嘿一笑，開口謙虛了兩句，緊跟著道：“張叔，你說其他院校，有沒有和林閔一樣的人？才華橫溢卻鬱郁不得志，如果能把這些人都挖過來，還愁師資力量不足嗎？”

“嗯？”

張善一眼前一亮，邊走邊思索，眉頭幾乎皺成疙瘩。

“有肯定是有，但是以咱們學校現在的情況，恐怕很難成功。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林閔那種冒險精神，我甚至懷疑，他早就想辭職，你的出現不過是加速了這個過程而已。”

夏羽卻有點不同意張善一的說法，接過話茬道：“話是不錯，但也不是每個人都像他那樣，得到學院的重視。”

“不錯，不如這樣，我讓韓月調查下，如果真有你說的那種情況，咱們在想辦法接觸接觸。能成功最好，不成功也沒關係。”

“沒問題，喜歡錢的給錢，喜歡研究的給裝置，只要是真才實學，師德無瑕疵，我們都可以招過來。”

難得有時間和張善一討論學校發展，夏羽很有感覺，主意一個接一個，大膽而直接，乍一聽好像沒有任何可能，但細細想來，卻又覺得並非完全沒有機會。

張善一聽的連連感嘆，老了，老了，思路完全跟不上年輕人。

結束了談話，夏羽回到助理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