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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多麼漂亮的寶貝啊,我簡直想象不出來!”
顏顏也跟著起鬨,她說:“我想要個弟弟。”
舜茵說:“這次寶寶的名字我來起,如果是男孩子的話,就叫若辰。”她親了子辰一下,“最好和你一模一樣!”
舜茵搬到了四合院。儷萱每天做飯給她吃。時昕鴒則每天帶著子辰一起外出,安安不常在家,但只要回來都會帶一些新鮮的食品給嫂子進補。
儷萱在某些方面和顏春南有相同之處:夫家門第顯赫,本人注重生活質量,對他人關心有限,做決定時以本我為中心向外輻射,缺乏換位思考的習慣。即使具備這麼多共同點,儷萱和春南仍然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儷萱無論多麼周到,永遠讓人感覺不到親和的氣場,她做事情通常滴水不漏,但總讓舜茵感覺隔著什麼,很難親近,如果說舜茵和春南姑姑偶爾還說上幾句心裡話,那麼對儷萱就純粹屬於場面上的寒暄。儷萱安排的食譜很科學,不像趙老太太窮兇極惡的給舜茵喂肉,她做的量不大,但每天上餐次數很多,舜茵吃的時候,儷萱就笑眯眯的看,時常問她一些很隱私的話題,並且說:“你撿到寶了,子辰那個小屁股翹翹的,看上去就是個小猛男。”
這種話題說太多之後,對舜茵造成了積極的煽動,她一捱到子辰的身體就想要,子辰哭笑不得說:“你不想要孩子了?別鬧。”舜茵傻乎乎的笑,看上去像只撒嬌的浣熊,子辰把她抱在懷裡哄,哄到她入睡。
時昕鴒喜歡把高爾夫球杆扛在肩上,慢吞吞的在草坪上走,白色的純牛皮防水球鞋踏在修剪得十分齊整的草皮上,身體感受到一種適中的承託力。他很喜歡帶著兒子這樣散步。
“你曾經的女朋友到公司來求職了,我想是衝著你來的吧?” 時昕鴒完全不用說出那個女孩的名字,子辰很自愛,他婚前交往過的女朋友只有葉蓁蓁一個。時昕鴒說:“你對她的態度平和多了,好像不僅僅是已經不愛她的緣故吧?根本原因是你現在已經沒有太強烈的是非觀了。”
子辰手裡拿著一隻高爾夫球,來回扔著玩,偶爾用手指捏球,似乎想試球的彈性。他說:“道德不是一個恆定的常量,而是一個變數,會因時間、地域乃至個體的不同而有所差別,甚至是完全相反。可以說,簡單的道德,容易讓人迷失於偏頗的價值觀中,使人辨不出事件的真實面貌。”
“這是原諒她的意思嗎?還是覺得過去的自己太偏激?”
“怎樣生活是她自己的事,我現在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何況把自己的觀點強加到別人頭上是很幼稚的。那只是她的生活方式,談不上對錯。”子辰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稍稍傾斜身體,將球擲出很遠,“只有孩子,才會存在無法接受的事。”
時昕鴒把球杆拄在地上,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我在昌平有座別墅,舜茵懷孕了,你要不要和蓁蓁在那裡住一段時間?”
子辰的目光冰冷,時昕鴒明白自己說錯了話。子辰指著父親說:“你一直在拿婚姻當玩笑!從來不懂得廉恥和責任,我已經快被你捏成一個魔鬼了,你不要再得寸進尺!”
“我會讓你變成和我一樣的人。只有那樣你才能真正理解爸爸。你仍然那麼單純,”時昕鴒有些遺憾,他想拍兒子的頭,被子辰推開了,他說:“你覺得你比趙振濤好多少?他由於技術含量太低所以只能被看做壞人,而你不同,你有本事讓那麼多人跳樓、家破人亡,還被心愛的女人奉為天使。當初你怎麼走出第一步的?因為,你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和這個女人有什麼交集了對嗎?所以放棄堅持隨波逐流了對嗎?為什麼這個女人剛離婚沒多久,你就瘋了一樣要和她結婚?你是不是怕她在知道你究竟變成什麼樣的人之後離開你?啊哈,你的動作很快啊,現在她懷孕了,這輩子都和你糾纏不清了,最重要的是,她太愛你了,她要是知道你這些年具體做過哪些事一定會哭死過去的,兒子,依附捕狩能力強大的雄性是雌性的本能,顏舜茵如果因此責備你,那她就屬於雌性基因變異,你不能跟著她一起變異。她遲早會離開你,所以你最好提前準備,和蓁蓁同居一段時間就會看開了,同時擁有兩個女人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因為最後你兩個都不會要。”
子辰面色蒼白,無力的說:“我做過的每一件事,都是合法的。”
時昕鴒說:“那是因為你站在制定法律的那個階層。子辰啊,你太聰明瞭,我真的太以你為傲了,如果不是你那麼有靈氣,我怎麼能這麼快就重整旗鼓。我倒要奉勸你離開那個女人,她最好抱著她的善惡標準繼續過窮日子去,你何必那麼痛苦的虐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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