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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拉菲,果然名不虛傳。”
安逸看著她一點點將杯裡的紅酒飲盡,卻沒主動地替薛黎滿上,反而一笑:“這麼喜歡?”
薛黎睨了他一眼,以她這種替人打工的普通白領來說,拉菲是一種高不可攀的奢侈品。
雙眼被酒意染上一層瀲色,剛喝酒的雙唇帶著一點溼潤,不經意地一瞥襯著薛黎慵懶的身姿,讓人移不開目光。
安逸從來不是委屈自己的人,當下喝了口紅酒,起身就吻上她的唇。
淡淡的酒在兩唇糾纏中溢了出來,順著薛黎的下巴落下,一點一點隱入真絲睡袍裡。
紅酒最後不知被誰吞下,薛黎臉色酡紅地軟在他的臂彎裡,半眯著眼輕輕喘息。
安逸俯身舔舐著她嘴角殘留的紅酒,溼漉漉的唇舌微微打轉,順著紅酒滑落的軌跡留下一個個淺淡的紅痕。
薛黎身上的真絲睡衣堪堪掛在胳膊上,胸前大片的肌膚在房間橙色的燈光下流露出一抹誘人的奶白色,身上不規則的紅印點綴其中,曖昧而靡然。
安逸眸色漸沉,單手扯開她睡袍的腰帶,隨意扔在腳下,傾身含住薛黎的耳垂,聽見她低低地呻吟聲,掌心緩緩在她的後背來回撫動。
薛黎渾身發軟地靠在他的身上,今夜的安逸和平日很不一樣,耐性十足,慢條斯理將她一絲絲剝開,卻只挑弄撩撥,絲毫不著急冒進。
她不甘示弱,紅唇微張,舌尖在下唇上一舔,斜斜地看了安逸一眼,雙腳纏在他的腰上輕輕磨蹭,聽見耳邊的抽氣聲,薛黎再接再厲,仰頭吻上他敏感的下巴,又洩憤地在安逸的鎖骨上啃了一口。
安逸的手一動,指尖在她尾骨上打轉,再慢慢往下,低笑一聲:“急了?”
面色緋紅的薛黎瞪了他一眼:“你今晚怎麼婆婆媽媽的,還行不行啊!”
沒留神安逸突然闖了進來,她被撞得往後一揚,險些喘不過氣來。
果然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質疑他行不行
安逸卻不急著進攻,單手託著她的後腦勺又一下沒一下地吻著薛黎的唇瓣。
“那晚安全回去了?”
薛黎皺了下眉,沒想到他在這時候還有心情聊天:“嗯。”
“晚上打電話給你,怎麼不接?”安逸低下頭,兩人的臉相距不過毫釐,熱氣噴灑在薛黎的面上,鼻尖相碰,唇上的觸感時有時無。
那天被姜陽堵在門口,她心裡厭煩,晚上不管誰打來的電話都沒接,安逸連續幾天沒吭聲,竟然挑這時候來發難。
薛黎真不知道,原來他這麼記仇,專挑現在不上不下的時候來質問她。
“我那天太累,早早就睡了。”
她伸手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安逸,卻聽他又問:“沒別的要跟我說了?”
薛黎心下一跳,難道他看見姜陽來找她了?
只是抬頭一看,安逸的嘴角仍舊噙著淺笑,不輕不重地淺淺一動,薛黎有點摸不清他的想法。
既然打算要跟安逸繼續過下去,薛黎不打算這時候把關係弄僵,難得稍稍示弱,扭著腰動了動,低低一笑:“要我現在補償你麼?”
安逸勾了勾唇,雙臂用力鉗住她的細腰,聲音透著一絲暗啞的低沉:“當然,求之不得。”
週一薛黎破天荒差點遲到,打著哈欠捏著腰,對安逸咬牙切齒。
這男人不知道抽什麼風了,花樣百出,折騰了半宿,她週日睡了一整天還沒完全恢復過來。
李姐見薛黎滿臉睏倦,眉梢間的春意卻怎麼也掩飾不住,以過來人的口吻朝她眨巴著眼揶揄:“年輕人啊,還是悠著點好。”
薛黎臉皮再厚,也被她說得面紅耳赤。
李姐難得見她臉紅,忍不住調侃:“小薛交了男朋友怎麼不說,什麼時候帶出來讓我幫忙看看?”
被看出來了,薛黎索性大大方方地讓李姐瞅個夠本:“等真的定下來,再給你親自審查過目,怎麼樣?”
李姐笑了:“好,我給你把把關,怎麼也不能將我們辦公室一枝花隨便嫁出去。”
薛黎搖頭,談業務她是一流,對李姐的調侃自己是招架不住的。
李姐也知道適可而止,轉開了話題:“聽說高層有變動,於副總準備退下來了。”
“什麼?”薛黎一怔,想到做副總特助的姜陽,原來安總打得是這個主意。
姜陽做特助算是熟悉了工作,於副總適時退下來,正好讓他頂上。
到時候,其他人也不好用業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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