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其中一個是曾向她承諾永遠的戀人,在離開前還跟她情意綿綿的男人。
薛黎不能忍受,毅然分手,搬出了那裡。
這些事她不敢說,也不想說。
抬頭瞥見老先生眼底的祈求,薛黎張了張口,卻把一肚子的話吞了回去。
看他們的樣子,姜陽肯定沒有告訴兩人就要跟安茹結婚的事。
他會隱瞞,一來是怕老先生會生氣,二來很可能會影響病情。
不管姜陽如何,老先生對她頗為照顧,薛黎不想做那個背地裡打小報告的人,更不願意老先生為此而傷心難過。
感情的事,原本就沒有對錯。
姜陽選擇了別人,薛黎選擇斷開這段關係,至今從未後悔過。
薛黎的沉默代表了一切,她沒有說原諒姜陽,沒有保證再跟他一起,也沒有說他的不是,老先生卻隱隱明白兩人分開,原因肯定多半出在姜陽身上。
他知道薛黎為難,不想說好話騙自己,卻也不想自己難過。
可惜這樣好的姑娘,姜陽卻沒有珍惜
老先生也不想逼她,拉著薛黎的手輕輕嘆了口氣:“阿黎,替我去看看你伯母好嗎?”
薛黎猶豫了一會,老先生難得求她,自己沒理由不答應,便點頭了:“好。”
“好孩子,去過你想要的生活,不用顧忌我和你伯母。”老先生吃力地拍了下她的手背,慢慢閉上雙眼。
秦阿姨知道他說了這麼久的話早就累了,替老先生掖好被子,帶著薛黎出了病房。
送到住院部門口,她只看著薛黎嘆氣:“那天看到你和那位先生在一起,我就有點明白了”
那人高大英俊,筆挺的西裝看著就價值不菲,開著高檔的車子,以及披在薛黎身上的外套,都能知道那個男人比姜陽的條件更好。
人往高處走,秦阿姨不怪薛黎,有的只是惋惜。
她在姜家幫傭十多年,看著姜陽長大,看著姜陽四分五裂,看著那些嘴臉噁心的姜家親戚,以為薛黎跟他們有所不同。
秦阿姨以為薛黎會就這樣跟姜陽一直走下去,顯然只是她一廂情願。
姜陽這段時間的頹廢和黯然沒有逃過她的一雙眼,秦阿姨明白感情不能勉強,卻不能不自私地為從小看大的孩子稍稍不平。
“老先生的病情已經穩定了,薛小姐忙的話,以後不用常來。等情況再好一點,我們就搬回療養院去的。”
薛黎知道秦阿姨誤會了,可惜不管怎麼解釋,她都不可能會相信那個看作親兒子的姜陽揹著自己和別的女人鬼混。
既然這樣,她又何必多嘴,讓秦阿姨心裡留下疙瘩?
薛黎低下頭,淡淡地說:“那我先走了,你們保重。”
被人誤會固然難過,卻比不上當初親眼目睹背叛時如刀割般的傷痛。
那道傷口現在仍時不時地提醒薛黎,曾口口聲聲說深愛她的男人,轉身就投入其它女人的懷抱。
所謂的愛情,到頭來猶如鏡花水月,輕輕一觸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薛黎心裡不好受,迫切想要一個獨處的安靜空間。
出了醫院,她連午飯都沒吃,立刻到房屋中介找新住處。
見過老先生和秦阿姨,看到他們期待卻又失望的眼神,她心裡沉甸甸的。
心不在焉地跟著中介看了幾間房子,不是離公司太遠,就是附近太鬧。
薛黎看著快六點了,只能留下聯絡方式等訊息。新的手機還沒買,沒辦法她就寫下安逸公寓的固定號碼。
沒有吃午飯,又奔波了一天,她回到公寓的時候胃開始隱隱作痛。
薛黎皺著眉頭掏出鑰匙,一手捂著小腹,卻見安逸開啟門,一把將她拉進去。
她一愣,還沒開口問,只聽著身後的大門“咔噠”一聲關上,安逸已經俯身吻了上來。
急切的,粗魯的,狠狠封住她的雙唇。
薛黎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卻被安逸用力壓在門板上,禁錮了手腳。
好不容易分開,她喘著氣嘴唇又紅又腫。
安逸俯身,灼熱的吻在薛黎的胸前流連,粗暴地留下一個個鮮紅的印痕。
薛黎感覺到身上微微的刺痛,她三番四次提醒安逸不要在顯眼的地方留下痕跡,於是他在其它位置就毫不留情。
能感覺到安逸的心情很糟糕,薛黎也好不到哪裡去。
中風半癱的老先生期盼的眼神和秦阿姨失落的表情似乎還在眼前,薛黎暗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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