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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還有一位身穿米色套裝的高挑女人,不由愣了一下。
那人低聲跟安逸的解說已經到尾聲,朝薛黎輕輕點了下頭就出去了。
見薛黎的目光隨著那人,安逸介紹說:“那是我爸身邊的秘書,呂嫣。”
安總的秘書麼?
薛黎總覺得那張姣好的面容似曾相識,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呂嫣。或許人有相似,兩人又在同一間公司,曾經遇上也是可能的,只是印象不深。
“呂秘書看著有點面善,可能是我記錯了。”
薛黎把手上近兩年的市場部內部資料遞給他,安逸這個副總一上任,安總就將市場部和行政部撥給他進行管理。
兩部門的經理最近要擔起向安逸熟悉業務的工作,薛黎真是叫苦不迭。
每天辦公室的年輕女同事總是拐著彎跟她打聽關於安逸的事,讓薛黎有點煩不勝煩。
“呂秘書工作能力卓越,長得又漂亮,很少人不認識她。”安逸隨手翻著報告,笑著瞥了她一眼。
漂亮?
薛黎挑了下眉,擺出下屬的姿態,一板一眼地跟安逸開始介紹起市場部最近的工作計劃。
原本想調侃她幾句的安逸,不得不認真聽了起來,間或提出問題或建議,薛黎也一一記下。
簡單說完,薛黎準備離開的時候被安逸一把拉住。
她嚇得伸手一推,皺起眉頭:“副總,這裡是公司。”
言下之意,在公眾場合兩人只是普通的上司和下屬的關係,不能逾越。
安逸失笑,倒沒有做什麼親暱的動作,只從抽屜裡把首飾盒塞在薛黎手裡。
薛黎狐疑地睨了他一眼開啟後,立刻拒絕:“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安逸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在酒店房間裡他曾替薛黎買了不少衣服,也沒見她拒絕。
現在看來,那些衣櫥裡的漂亮衣服,在薛黎眼中就像是工作服一樣,既不帶走,又只限於在房間裡,或者該說是他面前才穿。
早清楚薛黎的性子,安逸被她毫不猶豫地拒絕還是鬧得心裡有些不舒服。
“這是祝賀你升職的禮物,很襯你。”
薛黎看得出這條紅寶石項鍊價值不菲,更加不敢接受。
兩人的關係不外乎在床上,平時那些衣服也在酒店穿穿就算了,這麼昂貴的紅寶石項鍊她拿著還不知道放哪裡去才安全。
與其心驚膽跳地放在酒店裡害怕,還不如直接拒絕。
安逸感覺到她的抗拒,知道薛黎是打定主意不會接受了,不免有些挫敗,把首飾盒隨手扔在桌上,只淡淡地問:“你頸上的項鍊戴很久了吧,不換一換嗎?”
薛黎下意識地伸手覆上脖子的項鍊,這是一條普通的白金項鍊,吊墜是一枚小巧的戒指。
兩人同床將近半年,坦誠以待,安逸知道這條項鍊不算什麼,只是他怎麼突然提起來?
“我一直好奇,這枚戒指是別人送的吧?你從沒取下來過,顯然是那是個你很重視的人。”
薛黎的指尖扣著戒指的內側,這枚白金的戒指樣式簡單,沒有鑲鑽,沒有鏤空,只在內側刻上了“J?X”兩個字母。
確實,是該到了把這條項鍊摘下來的時候了。
當初那個靦腆溫柔的男人,用一個月的工資花光才買下這枚戒指,紅著臉送給自己的情景,薛黎還記得一清二楚。
可惜這一對戒指,另一隻恐怕早已被人扔了,或是遺忘在陰暗的角落裡。
而那個男人,也在不久之後成為安家的乘龍快婿
薛黎微微失神,安逸已經站在她的身後,貼在她的耳邊低低地問:“我幫你拿下來?”
她低著頭,沒有開口。
安逸看出薛黎在猶豫,卻也有默許,很快伸手把項鍊摘了下來,低頭在她白皙的脖子上輕輕一吻。
薛黎癢得縮了縮脖子,回頭盯著他手上的項鍊,面無表情。
安逸把那枚小小的戒指捏在手心裡,輕輕一笑:“這東西我替你保管,還是直接扔了?”
薛黎沉默了一下才說:“隨便你。”
說完,她轉身就出去了。
安逸站在窗邊,把戒指從項鍊中拿出來。
玻璃窗折射的太陽光下,內側的“J?X”十分顯眼,卻也刺目得要命。
銀色的白金戒指表面光滑,透著瑩白的光澤,可見佩戴的主人對它用心保養,還時常拿在手裡把玩。
安逸曾對這枚戒指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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