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一道道溼漉漉的水痕。
媽的!死畜生,你到底在玩哪一齣?
陶子傑口不能言,只有用眼刀刮他。葉楚生笑笑,翹著手站在床邊。
能得到葉楚生的青睞,男子的技巧是好得沒話說的,不消片刻,陶子傑的下身已有了抬頭的趨勢。男子握住他的□揉搓,粗大又火熱,頂端溢位的晶瑩粘液,這一刻,自己也禁不住動了情,呼吸急促。
葉楚生眼睛一眯,拉開男子,手持小型的電擊棒,對準他勃發的傲物按下開關。
“唔!”陶子傑渾身一震,抽搐起來。
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被電流擊到,如有無數根針紮了下去,劇痛讓他瞬間萎靡疲軟。
葉楚生收回了電擊槍,面無表情地說:“繼續。”
男子不敢多言,又一次對陶子傑上下其手。
每次勃/起就會被電擊棒襲擊,如此反反覆覆,折騰了大半宿。
陶子傑已滿身大汗,整個人鍍上了一層朦朧水光,欲仙/欲死,真他孃的是欲仙/欲死,欲仙、然後想死!
又一次鑽心的劇痛後,陶子傑絕望地閉上眼睛。
他聽到了一聲驚呼,緊接著,飽受摧殘的脆弱被溫熱的口腔裹住。
葉楚生無比溫柔的為他吹簫,技術不怎麼樣,但誠意十足,雙手不斷的在陶子傑身上游走,為他增添更多快/感。
本來已十分敏感的身體,在他的撫弄下有了反應。
陶子傑蜷縮起腳趾,弓腰,顫慄著射了個痛快。
葉楚生嘴角淌著一絲銀白,爬向前,籠罩著他,在散渙的眼角印下一吻。
男子張大嘴巴看著,床上的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能讓葉楚生做到這個地步,太不可思議了,若非親眼所見,打死他也不信惡名昭彰的畜生會這樣伺候一個男人。
葉楚生坐在床邊,對男子招招手。
男子上前,柔順地俯在他腳下,仰起頭,用秀氣的眼睛凝望他。
葉楚生笑了笑,指尖撫過他的臉向下滑落,從耳後脖子,然後使勁一扭。
“咔嚓”一聲,男子應聲癱軟,栽倒在他的腳邊。
從這一晚開始,陶子傑就沒再出過這間臥室。
每隔段日子他便會被綁在床上,有不同的男人挑逗他,葉楚生總在一邊看著,電擊棒從不離手。
除非是葉楚生親自挑逗他,才得已暢快的發洩,一旦他對其他人有反應,絕逃不過被電流凌虐的下場。
人都是有慣性的生物,漸漸,漸漸的,陶子傑的生理和心理都受到了影響,被強行扭曲,任憑其他男人如何挑撥都沒有快感。
“你已經完全屬於我了。”葉楚生說。
“放你媽的狗屁!”
“至少你的身體是屬於我的。”葉楚生低下頭,輕咬他的耳朵,撥出曖昧的熱氣:“你必須承認,在這個世界上,我是唯一能讓你勃/起的人,沒有了我,你連個男人都不是了”
陶子傑沒辦法否認,因為他的身體已做出最誠實的反應。
葉楚生一邊替他擼管,一邊去啃他的鎖骨:“這感覺真棒,你是我的了,只屬於我一個人的。”
葉楚生迷醉不已,相隔好一會,俯下身去含住了他。
陶子傑被迫達到了高/潮,神魂顛倒的同時,心卻彷彿被生生剜出一個洞。
整座大宅就如鐵桶似的,保全系統做得滴水不漏,除了每個星期固定來打掃一次的鐘點工,平日裡僅有兩個人。
每當葉楚生不在時,大宅死寂一片,陶子傑又重回到那間空蕩蕩的房間,依然赤身裸/體,被頸圈和鎖鏈束縛。房間裡四面都是牆壁,二十四小時開著燈,並有空調保持恆溫。
對陶子傑來說最難熬的,是晝夜不知,他甚至不知自己被囚禁了多久,這種感覺很糟糕,像獨自活在一個空間裡,與世隔絕,被所有人遺棄。
走廊上傳來聲響,陶子傑不由自主地豎起耳朵,緊盯著門口。
葉楚生推門進來,看到他連忙轉開的臉,微微勾了下嘴角。
看來沒有白費功夫,當動物處於長期孤獨和封閉的環境下,會對飼養自己的人產生依賴感。
葉楚生撥弄著他蓋過眉毛的劉海,說:“頭髮有點長了,我幫你修剪下。”
陶子傑垂下眼睛,任他折騰自己。
空曠的房間裡,只有剪刀發出“咔咔”聲,和彼此的呼吸聲。
“葉畜生,今天是幾月幾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