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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種時候,他反倒冷靜了下來,姑且看看那變態玩什麼花樣。
“喲,那麼乖,我還以為你會大鬧一場呢。”
葉楚生推門而入,表情有點失望,莫北也跟著進來,打量這個靠在牆上的男人。
陶子傑勾了勾嘴角:“葉畜生,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是麼,但在那一天到來之前,我說了算。”葉楚生捏住了他的臉,蹙眉:“真髒,你多久沒有洗澡了?我可不喜歡自己的東西髒兮兮的。”
陶子傑送了個白眼給他,兩日沒有進食,更是滴水未沾,體能已消耗到極限。
“先幫你洗澡好了。”
葉楚生從洗手間拖出一條喉管,開啟閘門,水柱噴射而出,噴灑在了他的身上。陶子傑閉起眼睛,牙關咬得生痛,壓抑著心中的恥辱和仇恨,告誡自己要忍耐。
用冷水從頭到腳將他衝了個遍,葉楚生轉頭說:“接下來幫他檢查身體。”
莫北應了聲是,從口袋掏出膠手套,嫻熟地戴上。
“心跳和脈搏正常,體溫偏高,身上傷口較多但不嚴重,左臂骨折後沒有得當適當的醫治,有自行癒合的跡象,但骨頭長歪了。”
“歪了?”葉楚生聳聳肩膀:“那就打斷重新接。”
陶子傑呲牙,恨不得把他給生吃了。
葉楚生笑眯眯地摸著他頭髮:“我知道你很餓,乖,接好骨頭就給你飯吃。”
“老大,我不建議現在就重新接骨頭,他還在發燒,最需要的是休養。”
“不,我沒辦法忍受他身上有任何瑕疵。”
“可是”
“暫時的也不行!”
葉楚生霍霍聲跑到雜物房,找了根棒球棍來。
陶子傑看他掂著棒球棍走近,臉上似笑非笑,突然覺得沒辦法再忍耐了!
這個人渣!變態!憑什麼對自己為所欲為!
於是他衝上去,一口咬在他手腕上,傾盡全力,想撕下他一塊皮肉來。
可惜未能如願,莫北在他背椎上狠狠劈下,空手道六段的實力,差點沒將陶子傑劈暈過去,劇痛讓他不得不鬆開了牙關。
葉楚生看了看自己手腕上滲血的牙印,半垂下眼簾。
莫北打了個寒顫,連忙說:“老大,你冷靜點,他現在身體還很虛弱”
葉楚生用棒球棍指向他,莫北立即消聲,退到了一邊。
陶子傑在道上也算一名好手,幹架群毆眼也不眨,拳頭夠硬,膽子夠大,腥風血雨裡橫衝直撞,被打和打人是家常便飯,但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
葉楚生抬手,連扇了他十個耳光,絕對沒有省一點力。
陶子傑滿口是血,眼神開始散渙,耳朵只聽到嗡鳴聲,如果不是靠著牆壁,怕早已不支倒地。
“這是懲罰你不自量力,來,自己把左手伸出來。”
陶子傑一動不動,無聲對抗。
“很好,跟我倔是吧,我數到三,到時別怨我沒有給機會。”
陶子傑任由他一聲聲數完,仍舊不動。
於是葉楚生髮狠,打斷了他左臂後又接著卸了他右臂。陶子傑兩手無力地垂在地上,臉色白裡透著青,氣若游絲。
等莫北為他接好骨頭,繫結夾板後,葉楚生就提著棒球棍離去了。
莫北一邊收拾醫藥箱,一邊唸叨:“做人有骨氣是好事,但也要會看形勢,你若再跟老大槓下去,只會生不如死。”
陶子傑動了動嘴,輕輕地吐出一個字:“滾。”
莫北下了樓梯,看到葉楚生正在陽臺上修剪花草,動作熟練表情認真,一點也不帶黑社會的匪氣。
“老大,沒事我就先走了。”
“嗯,自己去刑堂領二十鞭子。”葉楚生頭也不回,專心的忙活著:“你碰了不該碰的人,無論理由是什麼,我都不會饒恕。”
莫北不服:“難道要我眼睜睜看他咬著你不放?”
“對,即使他咬下我的肉來。”
“我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了。”莫北朝他鞠躬,離開大宅。
純白的薔薇開的正妍,葉楚生伸手去摸,結果被刺紮了一下,他笑笑,舔去指尖溢位的血珠。
當陶子傑看到眼前那一大碗泡飯,便知道了葉楚生卸掉他胳膊的用意。
那個男人要讓他像狗一樣趴在地上進食!
陶子傑將下巴抵在膝蓋上,渾身發抖,巨大的恥辱感啃噬著他的心,比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