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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就幹,別跟個娘們一樣!”
“寶貝,過生日應該高興才對,所以別哭。”葉楚生捧住他的臉,順著他的額頭一路輕吻下去,從眉心到鼻樑最後落到了唇上,喃喃細語:“我的寶貝”
在他反反覆覆又無盡溫柔的挑逗下,陶子傑放鬆了身體,漸漸開始回應。就放縱一次吧,一次就好,他是在太累了,快要撐不下去了,太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逃避現實。
藉助防曬油的潤滑,葉楚生緩緩地切進了他的體內,火熱的孽根只深入了一點點,又再抽出去,用了好幾分鐘時間開拓荒地,直到陶子傑完全適應後才直插到底。
陶子傑合上眼睛,彷彿自己變成了一艘小船,在浩瀚的汪洋裡飄蕩著,隨著波濤時高時低。夕陽染紅了他的臉,連發梢都鍍上淡淡的金紅,葉楚生俯下身去,用唇舌膜拜他每一寸肌膚,給予他最極致的快感和歡愉。
陶子傑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徹徹底底放縱自己的感覺,似乎就這樣死去也不錯的感覺。
如若不是高/潮那一瞬間的灼痛感,提醒他曾經遭受過屈辱,陶子傑幾乎就這樣陷進去了,身心都要淪陷在柔情的攻勢裡。陶子傑張開雙臂擁上去,咬住他的薄唇,在心底惡狠狠地笑了。
怎麼能就這放棄呢?他還沒有把葉楚生踩在腳底,還沒有把所有的債一筆筆討回來!
夜漸漸深了,沒有燈光的汙染,純粹的夜空很漂亮,連月亮和星星都特別的亮。陶子傑喝了半支紅酒,開始犯困了,葉楚生用毛毯裹起他,把人抱進了船艙裡。
“是不是累了?”葉楚生輕聲問。
“嗯”陶子傑迷迷糊糊應了聲。
“今天開不開心?”
“嗯”
“把周如胭殺了好不好?”
“嗯”
“寶貝,乖乖睡吧。”葉楚生親了親他的嘴角,笑了,凜然的殺意和溫柔的神情,詭異的融合在臉上。陶子傑,這世上能讓你痛的只有我,能讓你流淚的也只有我,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都不可原諒。
難得安然美好的一天,眨下眼就過去了。
收到自己夢寐以求的生日禮物,通常會有什麼反應?
別人說不準,但陶子傑的反應也太怪異了,樂極生悲。
如果不是腿腳不好使,估計他這會已經撲過去掐葉楚生的脖子了。尼瑪的送什麼不好!為嘛要送重型機車!偏偏送的還是道奇·戰斧!尼瑪太太太狠毒了!
“是不是很想上去騎一騎呢?”葉楚生笑得忑邪惡了,眯著眼睛說:“哎呀,我忘記你是個瘸子了,怎麼辦?要不轉送給別人好了。”
“你敢!”陶子傑氣眼都紅了。
“五百匹馬力,五秒之內可以加速到每小時九十公里,時速超過600Km的猛獸,像你這樣的瘸子是駕馭不了的。”葉楚生用很遺憾地告訴他:“一個禮拜,過了這個期限你還是不能走路的話,我只好收回這份禮物了。”
為了這輛機車,陶子傑是摔得不亦樂乎,倒地的姿勢五花八門,連跟斗都翻過了。
莫比望著窗外,看到了陶子傑在草地上摔了個狗□,不由說:“老大,你就確信他能辦得到?”
“必須的。”葉楚生端起咖啡,毋庸置疑地說:“我看上的人不會是個瘸子。”
書房裡靜默了半晌後,有人冷冷地發號施令:“殺掉周如胭,別讓她死得太痛快。”
二十天後。
陶子傑身穿正式的西裝,頭髮固定在兩鬢,露出了刀削般的輪廓,他拄著桃木手杖,出現在法庭裡。時隔一年半,他再度站到了被告席上。和前一次相比判若兩人,身影挺拔,眼神堅定,散發著強勢而坦然的自信。
人是會變的,一旦心生惡念,便會變得肆無忌憚。
即使親手開車撞死了人,也能挺著胸膛信口雌黃,眼裡沒有一絲波動。
同樣,把顛倒黑白這套把戲玩得漂亮的,還有葉楚生這壞蛋。他收買兼威逼開過肇事車輛的司機,要他為陶子傑頂罪,證人也改了口供,整場官司從頭到尾,葉律師都穩操勝券。
上庭前,陶子傑曾這樣問過他:“你為什麼會去考律師執照?”
葉楚生答:“因為好玩,假如你幹了件壞事,而全世界都知道是你乾的,但只要法律判定你是無辜的,那所有人都拿你沒辦法,多有意思。”
陶子傑默默地看著他,這就是葉楚生,敢把法律當成了把戲的黑道大鱷。
他真的鬥得過這樣的人嗎?
葉楚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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