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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把他的嘴給縫了,對,縫之前還要把玫瑰花全塞進去!
“裴少爺,若你非要忽悠,就換個人玩吧,老子不奉陪了。”陶子傑不排除這個人對他有慾望,可除了慾望就什麼也沒有了,憑野獸的直覺判斷,這廝對他的真意,及不上葉楚生半分。
“好吧,別生氣。”裴鈺把花束隨手拋了,坐在他身旁,湊近他耳邊低語:“關於葉氏被查帳的事,是你鬧出來的吧?”
陶子傑不動聲色地說:“裴少爺,話可不能亂說,我可沒這本事。”
“的確,你也就只有這點給葉楚生撓癢的本事了,所以要不要考慮跟我合作呢?”裴鈺邪邪一笑,細長的眼睛裡隱隱躍動著花火:“證監局不會無緣無故查賬的,連我都猜到是你乾的,葉楚生怎會猜不到?他只是暫時沒空料理你而已。”
陶子傑摸不著他的用意,所以不吭聲,免得多說多錯。
“你好好考慮吧,時間不多了。”裴少將一個手提電話塞到他手裡,起身,笑嘻嘻地說:“這份禮物可要收好哦,可憐的小囚鳥。”
陶子傑把電話放進口袋,他並沒有將裴鈺的話放在心上,更不打算跟他合作。
這是他和葉楚生之間的恩怨,只能贏不能輸,並且要贏得利落,最好誰都別插手。
陶子傑在長椅上坐了好一會仍沒看到流鶯,所以就隨處走走,看能不能遇見她。陶子傑在醫院走廊看到了流鶯的身影,當時她正和一個白大褂的女醫生對話。
陶子傑只是含糊聽到了懷孕這個字眼,然後流鶯把手放在小腹,翹起嘴角,笑容很溫暖。
流鶯雖然還沒有正式嫁給葉楚生,但幫派裡的人都已經把她當成了大嫂,如今她懷孕了,而且一點也不避忌,那麼胎兒的父親只能是一個人——葉楚生!
陶子傑咬著後牙槽冷冷笑了,好你個葉畜生!玩了男人搞女人,真他媽的是男女不忌!
葉楚生從新加坡返港,已經是一個禮拜後的事了。
葉氏這種洗黑錢的包/皮公司,賬務當然不可能是乾淨的,所以這次被突擊檢查,確實引起了不少麻煩。但葉楚生基本上已經把這事給擺平了,世上沒有完美的假賬,所以賬目能堵得上的就堵,堵不住的就用拖字訣,葉氏資金背景雄厚,在沒有欺詐和損害群眾的利益時,證監局的人也不會死咬著不放。
陶子傑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他肩膀,惡生惡氣地問:“葉老大,您對我的服務質量滿意嗎?”
“還行,就賞你一口煙抽吧。”葉楚生吸了一口煙,回身,勾住他的脖子把煙霧渡過去。
陶子傑被嗆得咳了兩聲,呲牙:“你大爺的!不帶這樣坑爹的!”
葉楚生笑笑:“我是答應給你煙抽,但沒答應給你多少,憑你那服務態度,有一口過過嘴癮就不錯了。”
陶子傑氣得抓起抱枕就往他臉上壓,不給老子抽菸是吧?那好,大家都別抽!
“反了你!”葉楚生拽住他的胳膊,一個過肩摔把人摔進了沙發裡,然後騎他的腰上,張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沒大沒小的,看來要執行家法了。”
“家法?”陶子傑扯出一抹諷笑:“葉老大打算用鞭子抽我呢?還是用電擊棒電我呢?要不然就再穿多幾個孔好了,比如穿在舌頭上,聽說戴著舌環吹簫的時候忒爽了。”
“主意不錯,但怎麼罰你是我說了算,還有一種刑罰,就是操到你叫救命。”
“媽的!你別亂扯!搞得跟強/奸似的!”
“就是要強/奸你!給我配合一點哭著求饒!”
葉楚生也不知道為什麼,按理說兩人在一起也有段日子了,什麼花樣什麼姿勢都玩過了,可偏偏他對陶子傑的渴望只加不減。在新加坡那一個多禮拜,每天晚上就想著怎麼操/死他,各種下流的念頭接連不斷。
“呼你這個騷貨,上輩子是不是狐狸精投胎的?”葉楚生眯起眼睛律動,享受在緊緻的甬道理摩擦的快感,雙手粗暴地揉搓著他肌膚,在上面留下一個個紅印。
他快想死了這具充滿剛陽的軀體,健壯的胸膛,凹凸的腹肌,濃密的陰/毛以及那根握在手裡發燙的大傢伙,每一處都那麼誘人犯罪,鼓動著他去征服和佔有。
陶子傑的一雙長腿被折了起來,緊緊壓在了胸前,臀部和後/穴完全羞恥地袒露出來,呈現更方便男人侵犯的姿態。葉楚生毫不客氣地挺進去,直搗黃龍,看著陶子傑被頂得眼泛淚光,下身的孽根倏地暴漲了幾分。
葉楚生腦海裡只有一個想法,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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