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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為了向我報仇可以撅起屁股求別人/操,賤到了這種程度,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真是”
後面的話葉楚生沒能順利說出來,因為陶子傑已經扼住了他的咽喉。
“老子要是不賤,早被你玩死了,給我睜大眼好好看清楚,不是因為你,又怎麼會有現在的我?”陶子傑掐住他脖子的同時,下身亦不斷加快速度地抽/插律動。
有些東西,一旦被打斷了,想要再恢復就不是那麼容易了,包括快感,包括許許多多
陶子傑不知自己又繼續幹了多久,等他終於把慾望發洩出來時,手腳都軟了,怒火和欲/火相繼焚燒過後,剩下的只有空虛和失落。葉楚生又再昏了過去,這次是因為缺氧。
陶子傑閉上眼睛,把臉埋進了葉楚生的胸口。
他知道自己徹底變成了另外一個葉楚生,一樣的無恥,一樣的惡毒,甚至,一樣的變態。
因為你,我早就回不去了陶子傑恨恨的想,所以你不能嫌棄我,這世上誰都可以,唯獨你不能!
第三十七章 狠絕
再見到裴鈺,是中秋節過後的第二個夜晚。
在太平山頂抬頭望去,夜幕如黑布,皎潔圓滿的月亮正當空,近得彷彿隨手可掇。微風清揚,人影一雙,情景很浪漫,氛圍卻一點也不和諧。
陶子傑挨在黑色的車頭蓋前,眺望山腳下萬家燈火,叼著煙:“裴少,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反倒有膽子約我出來,當真活膩了?”
裴鈺笑了笑,心底的念頭很猥瑣也很粗俗,他確實惦記著這塊肥肉,或許是因為男人的通病,只插/進去還不夠,非得插到射出來才叫過癮。
想歸想,但嘴上卻一點也沒輕薄陶子傑:“你既然肯賞臉前來,想必是有用得著我的地方,能為你服務,讓我感到不勝榮幸。”
“請問閣下能提供什麼服務?”
裴鈺竟然臭不要臉地說:“除了錢,我什麼都沒有了,不知你是否看得上?”
裴鈺之所以這麼說,一則是仗著自己的家世和家底,二是收到訊息,陶子傑打算放棄葉氏重組公司,目前最是缺錢的緊要關頭。
因為如今整個幫派人心惶惶,猶如一盆散沙。
走私的貨物頻頻被海關堵截,證監局又找上門來,幫派裡的頂樑柱,一個接一個被警方翻舊帳。在內憂難平的時候,外患也跟著來了,有其他幫派時常挑釁生事,不少地盤被瓜分甚至強佔。
眾多不安定的因素下,老爺子中風後離不得醫院,葉楚生一直未曾公開露面,所以陶子傑順理成章的成了掌舵人,可謂佔盡了天時人和。要建立起新的秩序,就得把舊的打破,這點陶子傑做得極好,但始終能力有限,時間更是不等人,所以裴鈺認為自己吃定了他。
陶子傑點了根菸,深深吸一口:“過來,靠近點。”
裴鈺眼見有戲,就湊了上去,擠進他雙腿間,雙手纏上了他的腰。陶子傑一手抵住後方的車頭蓋,夾住煙的手勾住他脖子,看似主動卻又慵懶,似笑非笑的表情很撩人。
陶子傑在他耳邊吹了口白煙,勾起嘴角問:“裴少爺,我可是很貴的,你確定要買嗎?”
或許是因為這場景實在太適合調情了,裴鈺不禁/春心蕩漾,手滑落到他胯/下徘徊挑逗著:“當然買,對於我來說,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是麼裴少真豪氣,但也得看老子樂不樂意賣!”陶子傑發狠,張嘴,用牙齒咬住他耳朵。
裴鈺料不到他突然發難,沒防備之下慘叫出聲,寧靜的夜晚就此打破。
陶子傑一口就咬下了他半邊耳朵,抬起腳,把裴鈺踹得險些翻了個跟頭。他吐出了嘴裡的血肉,拄著手杖邁向前去,鋥亮的皮鞋踏上了他的頭顱,故意踩著傷處碾壓。
“真不知道為什麼,你和葉畜生一個德行,都把老子的話當成耳邊風。”陶子傑舔了下嘴邊的血漬,戾氣漸漸凝聚在眼底,現出了野獸的真面目:“裴少爺,記清楚了,我這人很小心眼的,招惹我之前最好考慮下後果。”
裴鈺不敢動了,連掙扎也不敢,張揚的金髮因為血水黏糊成一團,看起來好不狼狽。
如今的陶子傑,已不是初見時卑賤的奴隸,說話的字裡行間,透出了一股不容抗拒的霸氣。他打著葉楚生的旗號,狗仗人勢也好,狐假虎威也罷,假戲做多了,倒真有幾分發號施令的領袖風範。
陶子傑出了一口惡氣,心裡痛快了,丟下裴鈺,開著黑色的賓利往山下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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