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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楚生點了一根菸,仰著頭吞雲吐霧,將他的腦袋按在自己腰間,手指一下下梳理著他的�ⅰL兆詠芤燦脅桓頁亞康氖焙潁�套≌拋煲��某宥��靨啪緦移鴟��罌詿罌詿�牌��
呼呼聲的火熱氣息穿透了衣衫,噴灑在葉楚生腰間和小腹,酥酥麻麻,一寸寸撩撥著他的神經。兩個人都在忍耐,但誰也沒有先開口。
“讓我去廁所”終於,這場對持有人認輸。
葉楚生挑起陶子傑的臉,用輕輕指腹摩挲著咬破的唇瓣,將第三支菸捻滅在他的鎖骨上,嗅著皮肉燒焦的味道,不動聲色。
陶子傑難堪地閉上眼:“求你了讓我去廁所。”
“選擇題,A,就地解決,B,用嘴伺候我,等我舒服了就讓你去。”
這就是葉楚生的劣性和殘忍之處,在對方明明別無選擇的情形下,偏要佯裝大方的提供選擇,如同戲弄垂死的獵物。
陶子傑只能像個男/妓一樣,學會用牙齒咬開拉鍊,用唇和舌頭褪下內褲,在忍耐著極大痛苦的同時,賣力的去取悅給予自己痛苦的元兇。
然而,為了更具有懲罰意味,葉楚生按住他的頭,挺腰,將自己的孽根刺入他咽喉深處,甚至直達食道,連換氣的時間都不給他的同時,更藉助對方窒息的痙攣獲得更多的快感。
被逼出的眼淚和溢位口水順著臉流淌,打溼了男人精壯結實胸部。
第十五章
葉楚生總能讓他痛苦,也總能在他的痛苦裡享受到快樂。
這種蝕骨銷魂的快意,他只有在陶子傑身上得到,換做任何人都不行。
葉楚生無法解釋這是為什麼,他第一次見到這個人,是在酒吧的公廁裡,還是以偷窺的形式。
對,你沒看錯,是偷窺。
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葉老大,也會做出這種不入流的事。
在骯髒的環境,臭味四溢的地方,有個男人面向著發黃的牆壁,在廁格里大幹特幹。男人腿間油亮亮的大傢伙插在別人的屁股裡,一進,一出,分外地給力。
男人的屁股比被他乾的那人還大,結結實實兩瓣,滾圓滾圓,因為用力,夾得緊繃。汗津津的背在燈光閃閃發光,肌肉一塊塊向上堆,如同連綿起伏的土山包。
因為畢竟是在公眾場所,整個過程男人並沒有發聲,但那壓抑的悶哼,還有粗重的喘氣,落在葉楚生耳裡像貓爪似的,撓得他尾椎骨發麻。
在他們完事前,葉楚生已退了出去,破天荒的,留在了這間他本來只是打算借個廁所用的低檔酒吧裡。
再後來的事他有些記不清了,只記得酒吧裡發生了鬥毆,剛才的男人,突然被人襲擊,並被玻璃制的啤酒瓶敲了頭。酒淌了一臉,緊接著流下來的是血,男人霍地一下站起來,揪住襲擊自己的人,將對方高高提了起來,抬腳,砸到自己膝蓋骨上。
那不要命的打鬥方式,滿臉是血的兇殘模樣,以及桀驁嗜血的眼神,在周圍連連的尖叫聲中,烙進了葉楚生的心裡。
於是,第二天早上醒來,葉老大睡褲溼糊糊的,腿間全是粘液,三十三歲的老男人,重溫了年少時的夢/遺的滋味。
這麼糗的事葉楚生打死也不會說出來,所以陶子傑有生之年,怕且都難以知道自己為何會被這個惡魔給盯上。
“寶貝好棒,我要去了”
葉楚生沙啞的聲音剛落下,便抽出孽根,暢快的噴發在陶子傑臉上。
腥臭的精/液,是令人作嘔的侮辱,但陶子傑顧不上那麼多,急欲排洩的感覺已經將快他逼瘋了。好在葉楚生大發善心,沒再刁難他。
從廁所裡出來時,陶子傑腿都軟了,雙手仍被反銬著,靠在門框上喘氣。
葉楚生將自己收拾妥當,又是個衣冠楚楚的黑道老大,絲毫看不出方才的狂放,他點了根菸,自己吸了兩口,然後遞到陶子傑嘴邊。
尼古丁充斥著胸腔,讓陶子傑幾乎崩潰的情緒得到了一點點慰藉。
“快解開手銬,老子累了,沒力氣陪你瘋”他的聲音啞得難聽。
葉楚生挑眉,對著他狼狽的臉噴了一口煙霧:“寶貝,一旦遊戲開始,什麼時候結束,怎麼樣結束,是由我說了算。”
陶子傑瞪眼,已受夠了他的自以為是。
葉楚生無視兇狠的目光,把陶子傑拖入房間裡,踹倒在地,然後將有特效的藥膏強行擠進他的後/穴。等藥效發作後,冷眼看著他在地上打滾,難耐地扭動。
“寶貝,你那裡太緊了,為了以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