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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腰,整間病房裡亂成了一鍋粥,雞飛狗跳。
“好吵他媽的是哪個混球吵老子睡覺?”說話的人緩緩撐起沉重的眼皮。
霎那間,病房安靜下來了,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到。
常言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話也並非沒道理的。
陶子傑被車撞得全身的骨頭散了架,肋骨斷了三根,胸口大片瘀青,左臀打上石膏高高吊在床尾,腦門裹著紗布。這個造型絕對能激發葉楚生的憐愛,疼他疼到心坎裡,鬼畜化身為忠犬,鞍前馬後的伺候著陶大老爺。
“老子要撒尿。”
一聲令下,葉楚生立馬就把護士姑娘扔出病房,扯下陶子傑的褲子,一手拿夜壺一手捏著他的小兄弟。陶大爺閉著眼用鼻子哼兩聲,尿爽了,有人自發自覺的為他提上褲子。
“老子要吃蘋果。”
葉楚生找來刀就削,技術嫻熟,修長靈活的手指跟機器似的,完完整整果皮都能用來跳繩。
“老子很無聊。”
葉楚生這次啥也沒幹,挑著眉毛問:“那你想怎麼樣?”
“講個笑話來聽聽。”陶大爺得寸進尺。
“笑話沒有,故事聽不聽?”
“嘖,快講!”
既然傷患都這麼說了,葉楚生只好開金口:“嗯從前有個男孩看上了一隻叫阿杰的小狼狗”
陶大爺打斷他:”你他媽的才是小狼狗!你全家都是狼狗!”
“噓。”葉楚生臥趴在枕頭邊,懲罰般的在他耳朵咬上一口:“別吵,認真聽故事。”
“於是男孩把小狼狗抓回家,但小狼狗的性子太野了,只要逮著機會就想逃跑,男孩沒辦法,只有把它關在籠子裡用心餵養著,希望它能認自己當主人。小狼狗卻只要逮著機會就想逃跑,還經常攻擊男孩,男孩捨不得拔掉小狼狗的牙,只好拿起了鞭子。其實男孩並不想當個壞人,每次傷害小狼狗他都會很心疼,他只想要小狼狗乖一點,肯安心的待在自己身邊就好,但結果總是不盡人意。你說,男孩的心願真的有那麼奢侈嗎?”
陶子傑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暗自在心底冷笑。
莫北站在病房門口傻眼,只因為眼前的畫面太曖昧了,連空氣中都散發著奸/情的味道。
葉楚生單膝半跪在地上,挨在床邊託著腮凝視陶子傑,那眼神,那神態,簡直和《泰坦尼克號》裡的深情男主有得一比。陶子傑則把臉撇到一邊,模樣倔強又彆扭。微風從窗外吹進來,紗幔浮動,纏纏綿綿的繞上了斜陽。
莫北輕咳了一聲,只站在房門外,眼睛看著葉楚生卻不入內。
葉楚生撐起身子,兩隻手臂將陶子傑困在病床中央,俯身在他唇上輕輕一吻:“乖一點,我叛逆的小狼狗。”
說罷,葉楚生走出了病房。莫北湊到他耳邊細語,片刻後,他彷彿變了個人,方才臉上的溫柔消失殆盡。
幽暗的地下室裡,菸頭的火光明明昧昧,男人一根接一根的點菸、吸菸,腳邊落了滿地的菸蒂。
周如胭被麻繩捆綁著,坐在地上披頭散髮,最開始是洶洶地叫罵,後來氣勢漸漸弱下來,因為男人的壓迫感讓她產生了窒息的錯覺。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仍繼續吸菸,斯文的面孔配上冷峻的表情奇異的和諧,眼簾半垂,扇形的長的睫毛微微眨動。
“你是誰?快放了我!綁架是犯法的!”女人鼓起勇氣說。
“綁架?知道我有多想謀殺你嗎?”好一會好,男人用鞋底捻滅了菸蒂,聲音低沉:“放心,我不會那麼做的,雖然我很想,想得不得了,但不會,因為我答應過陶子傑饒了你性命。”
周如胭愣了下,怔怔地望著他。
“沒錯,就是陶子傑,你開車撞的那個人。”說到這裡,男人磨磨牙,不解氣地罵了句:“那個笨蛋!”
“你是難道你是”女人情緒開始激動,那個名字梗在喉嚨吐不出口。
“我是葉楚生,很高興見到你,周小姐。”
就是他,就是他!周如胭恨不得衝上去和他同歸於盡,都是因為這個男人,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因為葉楚生實在太低調了,她根本找不到報仇的機會,只能退而求次,向殺害自己弟弟的兇手復仇,但卻料不到此事竟然會導致了她和葉楚生的會面。
葉楚生,果然如傳聞中那樣風度翩翩,呵呵笑了下:“有了,我想到一個好方法,不但不殺你,還送你去和你母親團聚,只是這方法有點麻煩,首先得把你變成瘋子。”
說完,男人長長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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