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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唇緩緩地張開了,淫白的精/液順勢淌落,葉楚生拽住了他的頭髮,逼他抬起臉來,讓臺下的觀眾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模樣,陶子傑順從得不可思議,麻木的臉上毫無表情。
葉楚生滿意了,他終於馴服了這個男人,並且向所有人宣告,這個人是他的!
此時,葉楚生的下身又漸漸發熱,慾望有了復甦的趨勢,可是他並不想當眾剝光陶子傑,讓任何人窺視這具屬於自己的身體。
“寶貝,我們走吧,換個地方再繼續疼愛你。”葉楚生收緊了手上的鎖鏈。
離開俱樂部,上了車,葉楚生湊過去親陶子傑的臉,發現了他似乎不太對勁。
陶子傑只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打著赤腳,頸圈仍扣在脖子上,眼神呆滯的定格某個點。葉楚生拍打他的臉,越來越使勁,面頰都浮現出掌印,但他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阿杰?阿杰!”葉楚生神態染上慌亂,對司機大喝一聲:“水!”
司機忙不迭開啟車頭儲物櫃,遞了一瓶礦泉水過去。
葉楚生將整瓶水兜頭對陶子傑淋下去,一邊叫喚他的名字,一邊用力猛搖他的肩膀。
半晌,陶子傑終於有了反應,轉過臉看著他:“啊?”
葉楚生大鬆口氣,摟住他,用袖子擦拭著他臉上的水跡:“沒事了,我們已經離開俱樂部了,現在就帶你回家,沒事了”
俱樂部這個字眼讓陶子傑震了下,所受的屈辱從胸口深處湧出來,口腔裡還殘留著腥臭的味道,他彎下腰,扣住自己的脖子作嘔。葉楚生緊抱住他,也不管汙穢的嘔吐物會不會沾到自己身上,輕輕拍打他的背脊,吩咐司機加速。
葉楚生知道自己嚇壞他了,輕聲安慰:“寶貝,我知道你很難受,再忍一下就到家了,沒事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帶你去那裡了。”
陶子傑吐完了,仍沒有直起腰來,面對著那灘噁心的穢物,發出比哭還難聽的笑聲。
他的樣子讓葉楚生心臟抽痛了下,帶著無措呢喃:“寶貝,阿杰”
他笑夠以後,就把頭埋進膝蓋裡,無論葉楚生怎麼叫也不回應。
抵達大宅後,葉楚生將陶子傑抱下了車,直接把人抱進浴室裡,邊放水邊動手脫他的衣服。把皮短褲連同頸圈一併除掉,然後又抱起他,放了盛滿溫水的浴缸。陶子傑一直閉著眼睛任由他折騰自己,跟個了無生氣的人偶似的。
氤氳的水蒸汽漸漸充盈浴室,葉楚生蹲在浴缸邊緣,憐愛的看著他,用柔軟的海綿球洗刷他的身體。
夜深了,大宅裡最後一盞燈滅了。
葉楚生端著咖啡,守在監控螢幕前,整夜沒合過眼。幸好,陶子傑看上去睡得很安穩。
其實整宿不眠的又何止是他一個人。
陶子傑被單下的手指,一遍遍的描繪著葉楚生三個字,把這個名字刻畫到心底去。筆筆皆是入骨的仇恨,這股仇恨昇華至並非單純的生或死便能解決的境界,他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連最後的自尊都在今夜吐得一乾二淨。反正他已不可能再回到從前了,還有什麼好怕的,要對付魔鬼,只有墮落得比魔鬼更加邪惡歹毒。
今夜過後,從前的陶子傑死了,徹徹底底的死了。
他向從前的陶子傑發誓,絕對不會饒恕殺死他的人,絕對不會!
到了星期五,有件不得不做的事。
陶子傑仍在保釋期間,必須每個禮拜定時到警署報到。葉楚生今天實在抽不出空來,邊為他繫好領帶邊囑咐:“管好你的嘴巴,記得不要亂說話,嗯?”
陶子傑點了點頭,見葉楚生仍拽著自己的領帶不放,便覆上去親了下他的嘴唇。
葉楚生笑笑,回了他一個火辣辣的舌吻,鬆開了手。
身為一名重案組的警員,寧夢還是感到很自豪的,衝在最前線除暴安良,滿足感時刻都膨脹著,但前提是,如果他的警察生涯沒有遇到對面這個混蛋的話。
“原來你的名字叫檸檬,倒是和你的身形十分般配,所以抓賊的時候都是打橫滾著去的嗎?”
寧夢氣得整張臉呈豬肝色,指著這個可惡的男人大吼:“馬上把警員證還我!不然控告你偷竊!”
這是他們第二次打交道了,上次他負責審問陶子傑,結果被忽悠了。所以他這次趁著陶子傑回警署報到,打算扳回一城,至少要在咖啡里加鹽巴,然後找理由扣留他四十八個小時!
“阿Sri,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偷竊了?”男人把玩著他的警員證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