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轉向被打斷鼻樑,臉腫得像豬頭的男人問:“我這樣處理你有意見嗎?”
男人馬上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陶子傑筆直的跪在地板上,目不斜視,身體有點僵硬,每一塊肌肉緊繃著,令背部的線條看上去更是勻稱流暢。葉楚生提著沉重重的長棍走近,每當他情緒波動時,便會習慣性地半垂下眼皮,遮住自己眸裡的情緒。
揮手,落下,棍杖狠狠地打在脊骨位置。
陶子傑震了下,鈍痛從後背的骨節上傳來,深入腑臟。他咬緊牙,知道這僅僅是個開始,隨著脊骨被不斷打擊,楚痛會逐漸疊加。
葉楚生真的沒有偏袒,每次下手,都能清晰聽到棍棒打在身上的悶響。
第十杖,陶子傑後背的皮肉就已經發紫。第十七杖,他手掌抵住了地面,支撐身體,承受來自身後的重擊。第二十五杖落下時,陶子傑已痛出了一身的汗。
葉楚生放慢了行刑的速度,敞開了衣領,挽起了袖口。
炫目的日光燈下,陶子傑蜜色的軀體津津光潤,汗水打溼了他的鬢角,沿著輪廓淌到下巴,再滴落到地板。這顆汗像滴進了葉楚生的心湖裡,蕩起了漣漪。
第三十五杖,有些血溢位陶子傑的嘴角,但大部分被他嚥了回去,背依然挺得直直的,膝下不曾挪動過分毫。
葉楚生仰頭,深深吸了口氣,極力壓制體內難耐的躁動。他也說不上這是為什麼,陶子傑越是倔強硬朗,越是撩著他的神經,以及狠狠凌虐的慾望。
所以他在自己失控前,將剩下的那十五棍擊鼓似的狂敲了下去。
陶子傑的雙肩微微發抖,已撐到了極限,眼前發黑,憑藉意志頑強地不肯倒下。
觀刑的人,包括九叔都感到納悶。葉楚生和陶子傑之間的關係到底算什麼,情人、伴侶、屬下、玩物和禁臠,似乎哪一個都像,但又哪一個都不夠恰當。
“出去。”葉楚生鬆手,聲音和棍杖一同落下。
空蕩蕩的刑堂裡,陶子傑的喘息猶在耳邊。
他只想要把痛給捱過去,然後積聚力氣,站起來,抬頭挺胸的走出這裡,卻不知道自己大口大口的喘氣聲會促使某人興奮。
葉楚生右手輕輕撫他受重創的脊骨,傷痛在那裡已經沉澱出一片青黑,毛孔滲出泠泠的細汗,蒸騰起痛苦的熱氣。
“阿杰”葉楚生的聲音已嘶啞,指尖在他後背徘徊著:“是不是很痛?是不是痛得骨頭都快斷了,想要流淚哭泣呢?”
他將手指重重地按下去,落點精準,正中椎骨。陶子傑咬唇,發出低低的咽嗚。
“可以哦,哭出來吧,在我面前不需要忍耐,你的眼淚只有我能看到。”
陶子傑甩頭,奮力維持一絲清明,極慢極慢地收回手,挺直背,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令受創的骨節發出了劇烈的楚痛。
他仰頭,散渙的眼睛對著天花。
差一點,還差一點點,他就有足夠的力氣站起來了。
葉楚生就在這時欺上去,胸膛貼在他濡溼的後背,摩挲著他的喉結,火辣辣的氣息裡慾望澎湃:“我說過了吧,我瞭解你,因為我們根本就是同類獵物的抵抗,只會讓野獸更為瘋狂。”
他壓了下去,輕易折斷了陶子傑的執拗:“寶貝,不要怪我,都是你不好,總是一次又一次的誘惑我,讓我再也忍不下去了”
葉楚生除去了多餘的屏障,陶子傑意識到危機,摳著地板向前爬,一把被他給拖了回來,緊緊地扣住了腰,強行切入。
沒有愛撫,沒有擴張,掰開圓滾滾的雙丘,從緊閉的入口一寸寸粗暴的釘進去,直達深處。
猩紅的鮮血在兩人交合處流出,葉楚生低下頭,去咬陶子傑的脖子。
獸的天性是掠奪是強佔,撕裂他、貫穿他,在他身體最柔軟的地方里絞動著。野獸不會有同情心,更不會有假惺惺的憐憫,將他死死按住,把他的腰幾乎拗成兩段,律動著馳騁著,在他的痛苦裡享受無上的快感。
以獸之名,吞噬他,不留一點殘渣。
莫北正和周公下棋呢,被一個電話召回了魂。
他渾渾噩噩的開車趕到大宅,看到眼前的畫面,打了個激靈,頓時清醒了。
“老大,你怎麼把這裡搞得跟產房似的?”
葉楚生看著那張被染紅的大床,烏雲蓋頂:“少廢話,快去看看是怎麼回事,血止不住。”
莫北將被子掀開後,驚呼一聲。慘不忍睹,陶子傑臥趴在床上,整個背部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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