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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他,揍他!”西服男身後的人,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樣子,但卻沒有一個人挺身而出,顯然,這些人也不想單獨出來,但人群卻開始整體前移。
而甄強身後的人,也開始向前移。特別是二虎和狗蛋,也向前跨了一步,站在甄強的並排,甄強平舉著雙手,攔住他倆,示意他們先不要動。
“慢著!”
一個一直站在西服男身側,戴著個草帽的人,喊聲了一聲。
這一聲,對甄強一方未起多大作用,但對西服男一方,作用卻是很明顯,這人一開口,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向前移動的腳步。
站在甄強眼前的人,隨手把草帽丟在一邊,露出了一個錚亮的光頭。來人看上去有四十多歲,個子雖不高,卻很粗壯。
由於他穿的衣服和其它人一樣,應該是煤廠的工服,所以,甄強之前並沒注意到這人和其它人的區別。
而當此人向前跨出一步,站在所有人之前時,甄強感受到了此人的與眾不同。
在雙方劍拔弩張,衝突一觸即發之際,他卻不急不慌,一副胸有成竹之勢。雖然沒有擺出多囂張架勢,卻讓人實實在在地感受到一種威壓的存在,顯然,這幫來要賬的人中,他扮演的是主心骨的角色。
“敢問小兄弟是磚廠的什麼人?”
“我就是一磚廠工人,本不想管你們要賬的閒事,但如果有人耍流氓手段欺負女人,天地良心,只要是在這磚幫幹過一天活的人,都不會坐初視不理。”
甄強這話回答的即有藝術性又有煽動性,借回答對方的問話,也告訴身後的工人,自己和他們是一個陣營的,更關鍵的,他點明瞭自己要強出頭的原因,這點很重要,不僅讓工人知道有必要參與,而且,更賦予了工人們參與護廠的正義感。
聽到甄強的話,那人眼中閃過了一抹不易讓人察覺的驚訝:
“看小兄弟的年齡,不過是剛從校門走出來的學生,但小兄弟出手,卻顯然不是一般人。既然小兄弟已經出手,我想,老哥我雖然長你很多,僅憑我幾句話,小兄弟自然也是不肯收手的,既然如此,我倒有個建議,與其讓你們的人和我們的人打個頭破血流,不如你我之間,做個了斷,你看如何?”
要單挑,甄強當然求之不得,他正擔心,一但雙方發生衝突,傷了眾人該如何是好呢。不過,看這人,顯然是個練家子,自己之前很少與人交手,雖然有二先生這張底牌在,他也並不確定,自己能否打得過他。
“不知這位長輩怎麼稱呼?是否能做了這位大老闆的主?”甄強在答應他單挑之前,有心試探一下對方的底細,於是反問道,順手又指了指西服男。。
“長輩不敢當,俺是個粗人,俺姓吳,叫吳杜,早年間練了點強身健體的武術,現在煤廠做事。煤廠的宋老闆是我的磕頭兄弟,你說的這位年青老闆,是宋老闆的兒子宋旺。他年青,說話可能衝了點,但也不能全怪他,你們磚廠欠了錢還躲債,你們也不能指旺債主還會心平氣和,這是人之常情。至於能否做得了主,這個你放心,只要我說的話,肯定好使。”
“原來吳師傅是個練武之人,失敬失敬。雖然,我一點武術的知識不懂,但我也不想看到大家打的頭破血流,既然你提出你我做個了斷,我同意,你劃出個道吧。”
“好!小兄弟夠爽快。既然你爽快,我也不以小欺大,你剛才一招放倒了兩個不會武功的人,雖然我不相信你不會武功,但出於尊重,我在三招之內DD你,如果打不倒你,我認輸,我會帶著我的人離開,至於這賬,是報官還是起訴到時法院,那是以後的事,我不能決定。如果你輸了,我只想請你帶著這些工人躲遠點,我們怎麼和磚廠解決債務的事,你們別再插手,可否?”
甄強猶豫了一下,沒有馬上回答他的話。其實,他心裡聽到這條件,已經完全同意了。
可是,聽吳杜的託大口氣,心裡還是有點彆扭,你不是託大嗎,那我就再捧捧你,哼,捧得越高摔得自然越狠。
“這條件,不是不可以,不過,有一點,如果我敗了,你們也不能對女人做過分的事。”說這話時,甄強帶著擔心的神情看了綵鳳一眼。
而綵鳳也正用擔心的目光向他看來,四目相對,她皺了皺眉頭,緊眨兩下眼,無疑是在用眼神告訴甄強,不要與他打!
甄強似乎沒看懂她的示意似的,說道:“沒事,農村的孩子,挨兩下打,又死不了人的。”
哼!吳杜的嘴角向上彎起一絲弧度,那嘲諷的意味再明顯不過,而甄強,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