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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鄉俗指完路，甄強跪在墳前，跟著他跪下去的，還有二虎，狗蛋，張二嘎等，都過來在墳前叩了三個響頭。

玉寶臣一直靜靜注視著，甄強把整套的農村的葬禮執行完，終於微微地點了點頭。叫過趙普，小聲地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

“別哭了，起來吧豔雨，再哭奶奶也聽不見了！”趙普勸坐在地上的大哭的玉豔雨起身，而她卻不肯起來。

“哭兩起聲就行了，哭的太多，會讓奶奶沒法安心地走！”甄強用上了農村勸哭墳人的話，這個，早已是百試不爽的辦法，用在玉豔雨身上自然也管用。

甄強不僅只是勸，一哈腰，伸手從她身後的腰部抱住她，稍一用力，就把依然在抽泣地玉豔雨從地上抱了起來。

玉豔雨顯然不太適應農村人常用的方式，一愣神，抽泣也停止了。

“你們先下山吧！我單獨和仙鳳說兩句話！”玉寶臣說話了。

玉豔雨擔心地看著爺爺，趙普眼中也露出徵尋的目光。

“下山等我吧！”玉寶臣很堅定地揮了揮手！

於是，一行人只好先行下山。

“幾位兄弟，來的急忙，沒帶煙，謝謝大夥的幫忙，這點錢，你們哥幾個自己去買包煙抽吧！”似乎也看出二虎是個帶頭的，趙普通把一沓百元大鈔往二虎手裡塞。

“我們都是甄強的兄弟，幫個小忙而已，那能要錢！”二虎忙推趙普的手回絕。

“幫忙是幫忙，規矩是規矩。我也懂農村幫人家下葬，不能空嘴空手的習慣，這錢，你們必須收下，甄強應該也替我們準備飯了，我車裡帶了幾瓶好酒，等會再去甄強家裡喝！”

“不，我們不能收你的錢。。。”

二虎子還在推讓！

“給你們就拿著吧，也算老人家的一片心意。”

甄強在一邊發了話，二虎這才肯伸手接過了錢。這二虎倒也實誠，當著趙普和玉豔雨的面，五個人，一人兩張百元人民幣分，正好夠分。

“都拿著吧，你們先回我家，我媽和海英嫂子應該把飯做好了，我等會坐車回去，應該比你們快！”知道玉家拿這點錢也不算錢，再說，每人二百對哥幾個可相當於一個月的工資，讓他們拿點錢，甄強也有面子。

當地有個習慣，幫死人挖墳坑，是要回主家吃飯的。二虎帶著狗蛋等人，先回甄強家裡了。

甄強帶著趙普和玉豔雨向山下的車子走去。

玉豔雨邊走邊回頭，眼裡流落出一絲擔心的目光。顯然她是對爺爺玉寶臣老人一個人留在山上不是很放心。

趙普觀察了一下週邊的地形，上山的路只有一條，而且必經山坡處的停車處，也沒再說什麼。

來到車邊，趙普讓玉豔雨上車坐著，自己遞給甄強一支菸，點上後，眼光卻一直注意著半山腰處的玉寶臣老人。

甄強深吸了一口煙：“趙叔，那天晚上，謝謝你！”

一直沒見到趙普，也沒有打電話，此時見面，甄強才有機會向趙普表示道謝。

“你小子有走運，我們也沒幫上你多少，能在付山鴻這樣一個職業殺手的槍口下逃生，也算一個奇蹟了！”

“你查清付山鴻的底細了？”

“嗯，這個人對外是一個古玩商人，平時作事也很低調，也正是因為他隱藏的很深，之前，沒誰注意到他身上。但事後調查，也讓我吃了一驚。他之前曾經以商人的身份，與我們之前兩個做類似行業的兄弟有過接觸，很可能他們死，就是與他有關。我那兩個兄弟都是被一槍中眉心，透過公安部門的技術鑑定，已確定，他這把槍和殺死我兄弟的子彈完全吻合，也就是說，他是殺死我們那兩個兄弟的最大嫌疑兇手！”

“並非是嫌疑，就是他殺的！他親口對我承認了。這個情況，我沒對警方說，一直想告訴你，也沒機會！”

趙普的點了點頭，哦地應了一聲。

“那天晚上，你們是跟著我過去的嗎？”甄強又問。

“不是，我們的人，早注意到了那個窩點，因付山鴻和那個老道那幾天一直住在那房子裡，我們覺得是個機會，本想是去摸一下情況，但是，卻發現了你的去了那房子。借那兩兄弟出門接你的時候，我們上房潛進了院子中。因你進去的時間太長，我擔心你出事，於是對外面的兩人動了手。而且，我們故意搞出些動靜，以為這樣應該會幫上你，卻沒想到，屋裡同時響起了槍聲。聽到槍聲，我以為你完了，沒想到你還能活著！屋裡當時發生了什麼事？你在付山鴻的槍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