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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都要愛!是一種多麼大的勇氣。而這種勇氣,卻是由一個女生唱出來。一些女性觀眾聽著,似乎多了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愛,不是隻有你們男人才有這樣勇氣。
不管別人如何看,看好或者看壞。面對愛情,窮途末路要愛,到了絕路也要愛,死了依舊要愛!
這也是對愛的一種執著。
“霸氣!帶勁!我崇拜你!今後誰敢說我們女生面對愛情的時候,不如男生。只會扭扭咧咧,羞澀的不敢把愛說出來。不理會別人看好或看壞,只要你勇敢跟我來!我喜歡這句歌詞。面對愛情,最義無反顧的不是男生,而是我們女生。”岑靜在鋪天蓋地的掌聲逐漸下平息的時候,猛然站起來,對臺上的卓瑪說道。
“我再一次感受到了卓瑪對與高音的掌控。之前的《青藏高原》,如今的這首《死了都要愛》!不過,我很好奇,文懿怎麼會給你寫這麼一首歌?”劉樂笑著說道。
“哦。這首歌是文懿寫給賴遠的。我覺得很喜歡,就更他換了。”卓瑪笑了笑,有些尷尬的說道。
“那就難怪了。”劉樂笑了笑,說道。
“換得好!我雖然不知道你拿去換的那首歌如何!但這首歌,我很喜歡。而且,我相信你唱出來比賴遠唱出來更能震撼人。我不知道賴遠對於高音的駕馭是不是如你這般遊刃有餘。但就算是,也沒有你唱帶給人的震撼大。我不是說他唱得沒有你好。而是說,你是女生。唱這首歌,比男生唱更讓人驚訝。”岑靜說道。興奮似乎還沒有緩和。
一首女聲版的《死了都要愛》,震驚了許多人,也很順利的直接進入了十強。
卓瑪之後兩人就是章雯,她也一首質量極佳的歌曲,直接進入了十強之列。隨後又有兩人直接進入十強。
輪到文懿的時候,他穿著比較隨意,簡單的背了一把吉他,臉上顯得有些猶豫。
文懿上臺,臺下逐漸的安靜了下來。
當火車開入這座陌生的城市
那是從來就沒有見過的霓虹
我開啟離別時你送我的信件
忽然感到無比的思念
看不見雪的冬天不夜的城市
我聽見有人歡呼有人在哭泣
早已習慣穿梭充滿誘惑的黑夜
但卻無法忘記你的臉
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愛你
有沒有人曾在你日記裡哭泣
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在意
在意這座城市的距離
《有沒有人曾告訴你》這是一首陳楚生作詞作曲的歌曲,也延續了他一貫的風格深情猶豫卻又質樸流暢,這首歌用簡而真摯講述了漂泊之人的苦與愛。
對於在外漂泊的人來說,這首歌讓其感觸絕對很深。
聽著這首歌,那些漂泊之人忽然發現在時間和距離的捆束中,那份深藏在心底的愛漸行漸遠了。聽著,忽然想問問自己,膽怯了,還是懦弱了?
“這是一首在外漂泊之人內心呼喊寫成的旁白!我很在意,在意這個城市的距離!這或許是許多程序打工者,或者異地打工者都在意的事情。每個人都想融入這個城市,但這卻又很難。我想,這首歌很多人聽了之後很有感觸。”劉樂開口說道。
“這首歌感情真摯,旋律簡單,但卻質樸流暢。很好!”岑靜開口說道。
“可能是我沒有相似的經歷,這首歌雖然質量上乘,而且文懿唱得也很到位,但我卻難以引起共鳴。比之之前直接晉級的選手所唱的歌曲,也就多了一些侷限性。”一個評委說道。
那評委話音剛落,臺下文懿的粉絲就發出一片噓聲。顯然,那些粉絲聽出了那評委在挑刺兒。
只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五個評委不知那一個評委如此,另外還有一個評委也是如此。文懿沒有得到評委全票支援,也就說他失去了直接晉級十強的資格了。
“你似乎真的不適合唱情歌啊!有創作才華又如何?幫別人寫的歌,人家都直接晉級了。可輪到自己,卻呵呵!下一輪不會被淘汰吧?若是那樣的話,這比賽也就沒有什麼樂趣了。”陳小濤在文懿下臺之後,一臉賤樣的笑著朝文懿走來,說道。
“但願你能笑到最後。我文懿寫歌能讓別人晉級,而某些人卻唱別人的歌才能晉級?那個某些人有資格嘲諷我嗎?”文懿一臉不屑的看著陳小濤說道。
“你!哼!”陳小濤冷哼一聲,轉身走了。
“白痴!”卓瑪看著那陳小濤的背景,隨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