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1/4 頁)
嶁諾姆�傘�
曾經為美麗而驕傲,路人頻頻回首讓我沾沾自喜,但當身體不屬於自己的時候,我卻為美麗感到悲哀,獸性的目光讓我寒冷徹骨。
我想,也許時間能沖淡一切。
與景浮生結婚後,我們聚少離多。每次相聚,我們互相貪婪索求,甚至整夜做愛。與愛的人交融一體,享受到達巔峰爆炸式的歡悅我,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
與他別離,我傷神;空床獨眠,我寂莫。
但這個世界還有更重要的事要我去做,我不敢妄自菲薄要清除黑暗,但只要讓黑暗少一分,就會有多一個人看到陽光。在我有身孕的前六個月裡,我仍在為信仰而戰。
我二十二歲那年冬天,順利生下了六斤三兩重的女兒。白無瑕,我和景浮生早為她取的名字。
多麼可愛的女兒,粉嫩粉嫩,我的心被她全部佔據,甚至可以忽視景浮生。
那個冬天,香港特別寒冷,沉浸在幸福之中我全然沒有察覺到危險的降臨。
半年前,我、厲初睛與風凌雪遠赴日本,刺殺了東亞最大黑幫雅庫扎數名高層,其中有三代目及二代目板田英雄的兒子佐口真川。雅庫扎隱忍半年,籌劃妥當後,才致命一擊。
那是無瑕滿月第二天,凌晨時分,我突然驚醒,察覺到別墅已被重重包圍。
我背無瑕突圍,激鬥中被斬斷後背束裹她的絲帶,我雖衝出,但無瑕卻落在敵人手中。
我隱藏在山石後面,敵人無法靠近,我的槍法曾讓〃 暗夜〃 的首領鬼魈歎服。
曾有遁逃的機會,但當敵人舉著無瑕走來,月光下,我聽著她啼哭的聲音,看到她揮舞的小手小腳,我的槍再沒有舉氣的勇氣。
我被捆綁著押上大船,遙望香港燦爛燈火。盼望厲初睛、風凌霜還有景浮生能逃過這一劫。無瑕抱在別人的手上,我的視線無法離開她。當我自己都不屬於自己的時候,我要如何才能保護她?
無瑕一直在哭,我知道她餓了。我懇求給無瑕餵奶,他們同意了。手腳都被緊緊地捆綁著,我無法象往常一樣抱著她。他們撕開我的衣襟,託著無瑕小小的身體,看著她暢快地吮吸著乳汁,我的慌亂心才安定了些。
天很冷,無瑕臉凍得紅紅的,我多想能抱緊她,給她溫暖。但我做不到,只能再次懇求他們能給她多蓋些衣物。但我的懇求沒有回應,因為我看到房間裡所有男人的眼睛都盯著我敞開的衣襟,我熟悉這樣的眼神,知道他們想幹什麼,更不知道生產後才一個月的身體能不能承受他們的暴虐。
一年多來,我慢慢地舔著傷口,尚沒癒合,又將被殘忍撕開。但我告訴自己,要堅強,要忍耐,即使不為自己,也要為無瑕。
我忐忑不安地咬緊牙齒,凝聚起我全部的勇氣和意志,但周圍的男人瞪著狼一樣的眼睛,標槍一樣站,無一人上前,也無人為我掩上赤裸的胸膛。
我歎服雅庫紮鐵一般的紀律,換了普通幫會,自己早該被強姦很多次了。這也讓我更擔心,絕對服從會產生強大的戰鬥力。
在狼群中,此時僅僅是身體的裸露,我該慶幸。但風暴只是推遲些時日,我會在墮入地獄前新生嗎?
一天一夜,船抵達日本。
除了一次餵奶時,一個男人捏了我乳房有幾秒鐘,其它時間他們都泥雕木塑般站立。在船快到岸時,因不想再裸露更多的身體,把尿撒在棉褲裡。當他們的眼神注視透溼的地方,我想我的臉應該很紅。
上岸時,我看到大海和海鷗,我很羨慕那些鳥,可以自由飛翔,而我卻枷鎖緊罟。上車前,我被戴上頭罩,眼前一片黑暗。
進了囚室,才被拿掉頭罩。房間很大,光線很亮,但應該是在地底。我蒙著眼進來,感覺電梯是下降的。在來的路上,我感覺得到無瑕在我身邊,但進了這幢房子,她和我分開了,這讓我無比緊張。我叫過,喊過,但很快意識到根本毫無用處。
板田英雄來了,他穿著和服,個子不高,卻象豹子般精壯,眼神狡詐兇惡,讓我想起景蒼雲。
〃 你殺了我的兒子,讓我痛心欲絕!我需要你做的奴隸,來彌補我的傷痛。
〃 板田英雄說完,就轉身離開了。他居然沒侵犯我,讓我感到幸運,但我想事情不會哪麼簡單。
在見不到陽光的房間是不知道現在到底是白天還是晚上。不知道過了多久,來了一個年輕人,自稱是日本第一調教師浦田絕狼的助手澄川相。他說,我將接受浦田絕狼的調教,要訓練我成性奴隸,並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