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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說話,都知道彼此的距離遠了。
“你從哪裡進來的,進來的時候看到晴如了麼?”君意低聲問道。
“她對你可不善,你拼命護著她有意思麼,你不有病吧?”
“你才有病,你們都有病!”淚水忽然有湧出的慾望,君意抬起臉看著黑漆漆的通道頂部道,“你怎麼能殺人?!你怎麼能隨隨便便就要殺死一個人?你怎麼能這麼輕易地就說要殺人?”
“我真不懂你的邏輯,”旭光道,“她自願的、我哪裡有說要殺她、你不要蠻不講理!”
“她哪裡自願了、你哪裡沒有說要殺她、我哪裡蠻不講理了?”
“她哪裡不自願了?你哪裡聽到我說要殺她?你哪裡不蠻不講理了?”
“你推她做誘餌跟殺她有什麼區別?即使她自願做你也應該攔著這才是正常思維,這就是人的思維!這才是道理!我哪裡蠻不講理了?”
“你就是不講理,你們女人就是奇怪,完全不講理的動物還以為自己特別講理,你說你一個人跑進來還玩得很開心,思維就不符合邏輯。”
“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理虧說不過了就轉移話題蠻不講理!”
“等等”旭光撓撓頭,這話聽著怎麼這麼耳熟,“‘轉移話題’是我先前說你的,盜版啊你,重頭再吵。”
君意才不想跟他吵,把一條人命當成好玩的事情吵架她本來就無法接受,她道:“我不懂你的邏輯,也不需要理解你的破邏輯,總之,有我在,你就不能殺她!想都別想!”
“她對你可不善,你拼命護著她有意思麼,你不有病吧?”旭光壞壞地道。
“你才有病,你們都有病!”淚水忽然有湧出的慾望,君意抬起臉看著黑漆漆的通道頂部道,“這話說過了,幹嘛引誘我再說一遍,你湊字數來的麼?”
“哎呦,”旭光吃驚,“竟然沒上當,轉圈吵多好玩啊。”
“好玩你個頭!”君意忍住將他打得渾身上下菊花開的慾望,看向他身後問道,“比比呢?”
“在外面守著,要有人在外面接應,這才是有用的邏輯。”旭光用頗為瞧不起的眼光俯視君意。
只有我們倆個人了啊君意看看旭光有點傷心地想,不能這樣想,不是倆個人,是隻有我一個“人”了。
“怎麼不說話了?”旭光問道。
君意不想回答他,隨便選定一個方向向前走去,還沒有走一步就被旭光霸氣地拉到身後:“女人走後面!”
記得第一次見面時,他也是這樣霸氣地將自己拉到身後保護。
如今,卻已不能多做他想了(長時間停頓)麼?人妖殊途啊(長時間停頓)麼?
其實想想,是妖也沒什麼不行啊,就是會被修真界圍剿,逃去到妖怪聚居的地方會被妖怪們圍剿,不管是人類還是妖類容不下了,但是天大地大總不會沒有容身之處的,大不了找個荒涼之地隱居;這點想通了,可是彼此觀念差異太大,果然是不行的
君意跟在旭光身後,看著他寬闊的背一邊走一邊胡思亂想:比如今天這事,旭光根本不把一個人活生生的生命當回事,而自己相應的也不會把一個妖怪的性命太當回事,生活在不同世界的呢,果然是不行的
也許可以溝通?可是隱居的話就沒有世間的精彩了,如果一人一妖相愛,捨得讓心愛的人過見不得光的生活麼?也許這種愛情,放手是最好的選擇吧?
“咳咳,這牆有什麼特別麼?它說它癢叫你幫忙?腦袋也上去幫忙?”旭光含笑的話語換回君意的神智。
“啊?”君意迷糊糊的,這才發現自己一邊走一邊在撓牆,還把腦袋往牆上撞,她連忙收回腦袋,收回手舉到胸前,一本正經道,“沒有,測試牆壁強度。”
“好吧。”
“呵呵。”
“你傻笑什麼?”
“沒什麼。”
君意忽然想起自己剛剛苦惱的根本不用自己苦惱,一切苦惱的前提是一個人一隻妖相愛的好不好,這裡有一個人一隻妖相愛麼?
她承認是有好感啦,是有故意去相親刺激下對方的反應啦(書中看來的,男女相處就像放風箏),不過看:人家明明不喜歡嘛,風箏線從來不在自己手裡,而且自己也不是那麼喜歡的嘛,本來旭光的性格來歷就不是理想的伴侶,要做一生的伴侶,他在君意心中連二十分都不到,會考慮他不過是因為相處五年了,即使不想放入感情也有了感情,但也不能挖到籃子裡都是菜啊,也有可能是野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