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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比點頭,聽著很有道理:“好吧。”
“他家不遠,我送你去。”君意心中哀弔,王子那啥啊,不是我不講江湖道義,實在是“天意”難為,你就當一切都是天意吧。
不過轉念一想她又覺得王子奇應該會感謝自己的,比比有地位(內門弟子)、有晶石(內門弟子發很多晶石的)、最重要的是比比漂亮,完全符合王子奇的條件,甚至超過了很多很多,送比比過去打擾,王子那啥一定會高興的。
別說嘿,王子奇看到比比真的很高興,如果要選一個沒有自知之明的反面教材,他完全可以載入課本了,吃烤乳豬的時候他就認定比比喜歡上他了,暗中注意自己很久了,在玻璃房外踹他是因為她生氣自己跟別的女人相親,不然為什麼會上門要吃的呢?
他壓根不知道,跟他比起來,比比是自以為是的女王,比比認為她想吃什麼別人就應該給她做,她上哪家吃是哪家的榮耀,是她的賞賜。
把自以為是的“禍害”給沒有自知之明的後,君意一個人抽空跑了,臨走前她還囑咐比比:“如果你還是生氣就直接踹這個人,不要留著氣踹桌子椅子。”
君意和王子奇的相親自然沒有下文了,王子奇沒看上君意,雖然有山澗花田收入頗為可觀,玫瑰和四葉三葉草的培育方法更是無價之寶,但不肯拉下斗篷給他看一定是如傳言所說醜得不像樣子,而且胸部太小了,王子奇不滿意,他開始覺得“被自己迷倒”的比比如果能夠改掉說話不好聽的毛病,他是可以考慮一下的。
王子奇做夢也沒想到,在吃過烤全羊後不知哪句話惹到比比了,被比比踹到吐血昏迷,斷了一條腿,倆條胳膊,從此後終生殘廢,沒有女子看得上他,後來去窮地方買了一個鄉下女子,那女子嫁他之後各個方面都嫌棄他,終於在三年之後帶著細軟跑了。
君意輕輕哼著小調趕去無名墓地,她心情很好,因為她仔細想了想,預測把比比帶到那個王那啥那啥家裡去是一個非常好的主意,終於“妥善安置”了比比,還讓比比吃到了她想吃的烤乳豬等美食,至於王那啥那啥,君意早就不放在心上了,名字都想不起來了,再過一晚上恐怕連姓氏都想不起來了。
君意到的時候旭光已經在那裡了,五年來他一直沒有被任何一位師傅收到門下,他故意的,因為他很享受這種早上聽聽課或者不去聽聽課,剩下的時間完全自己支配的自由。
“你來晚了。”旭光道。
“抱歉。比比來玩。”
沒有再多交流,君意掀開斗篷,開始快速地寬衣解帶。
旭光早已經脫去上衣穿一件褻褲修煉很久了,君意脫去上衣和外褲之後背對旭光打坐開始雙修。
小小的地洞中間拉了一道布簾。
“人心不古,世風日下啊,名不正言不順的怎能雙修,沒有名分男女怎可赤裸相對?尤其是女子,要潔身自愛啊。”義正言辭的教訓從布簾另一邊傳來。
第九十整章 修煉之月明如水,你能不這麼彆扭麼?
曾有一位修真大能曾經說過:修真不能依賴法寶,唯一可以依賴的修真法寶也是世界上最好的修真法寶便是雙修。
小小的地洞中間拉了一道布簾。
“人心不古,世風日下啊,名不正言不順的怎能雙修,沒有名分男女怎可赤裸相對?尤其是女子,要潔身自愛啊。”義正言辭的教訓從布簾另一邊傳來。
不怪譬朝露認為君意沒有禮義廉恥,因為君意就是沒有禮義廉恥,為了修為沒名沒分與男子雙修,這樣的事實讓任何解釋和理由都顯得蒼白,所以君意沉默。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集中精神專心雙修。
君意已經忘記五年前一時衝動答應旭光與他雙修那時的心情了,卻清楚地記得旭光當時很認真地說過不會與她結婚,不會給她名分,只保證對她負責。
負責是什麼概念,君意想不出,她知道只要開口要求跟旭光結為道侶旭光也會同意的,但強求來的有什麼意思?而且旭光那時也說過:“結婚了,要走的時候我還是會走;不結婚,走之前我一樣會為你做好安排。”
是啊,現在的社會,一紙婚約能代表什麼?社會輿論又能影響什麼?和離實在是太容易了,君意同意旭光那時的話也相信他的承諾,無論有沒有一紙婚約和眾人的悠悠眾口,會履行承諾的人都會履行的。
君意怎麼會不知道沒有保障地相信一句承諾是很幼稚的行為,可她的心就是相信著,她自己也沒辦法。
譬朝露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