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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可以叫貴客自覺別在車裡亂走亂看,踩髒了地毯不要緊,看到不該看的就不好了;還可以免去貴客脫鞋的尷尬,很多人身上很香但是腳就尤其是累了一天腳在鞋子裡捂了一天之後都明白的,很尷尬的,這樣“紅毯相迎”可謂一舉三得,想得很周到。
三顧才請到這位“不禮貌”的女修,侍女心裡很生氣,但並沒有多少放在臉上,她在高軒進來換鞋處脫了鞋子,進來在高軒一側香薰旁標準地跪坐下來,優雅地伸出芊芊玉手開啟小巧的青銅香薰爐古色古香的爐蓋,熟練地用精巧的小鑷子將裡面還在燃燒的香取出,在一旁裂紋青瓷盅盛著的添香清水中滅了。
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微微側向君意問道:“仙子喜歡哪種香?”
“啊”君意看傻了都,說什麼好呢,皇族的也太講究了吧,看這情況是要先點香?有必要麼,又不是有很多蚊子,“隨意,請快些解釋,為什麼上軒就明白了?”
“甘松清涼,安息開竅,給君意仙子點這兩種吧。丁香舒緩不快或胸悶感,給我們家主子點這種吧。”說著她仔細從從細雕嵌金絲景泰藍工藝小盒子中挑出三粒蓬萊香,慢火隔砂焚上。
蓬萊香乃是精選巧制的小笠大菌狀香料的雅稱。
果然是皇族的侍女,比一般人家的大小姐都要講究,罵人的都是高階別的,甘松清涼,安息開竅,是在說君意不要一時得意就頭腦發熱忘記自己身份,用幹松的清涼冷靜一下,用安息好好開開竅,不要忘記自己是誰。
君意淡淡一笑並不在意,她在意的是小侍女話中“給我們家主子點這種吧”這句,難道她在說她的主子也就是要見自己的皇子在車上?
但是寬敞的高軒內除了這個機靈的小侍女和君意自己確實沒有別人了,君意正在疑惑,高軒內側傳來機械地一字一字地說話聲:“岫竹,不得無禮。”
鏽住?好名字!君意心裡笑翻,她的腦補能力實在是太有天賦了,毀在她腦補之下的好名字不計其數。
“岫竹知錯了。”岫竹跪行幾步,也不知她手扣住了哪裡,將高軒一側影藏的移門拉開,裡面隱藏的小臥榻呈現出來。
原來這高軒比外面看上去還要寬敞很多,除了一進來寬敞的地塌,裡面還藏著隱秘的暗室。
君意看過去,估計暗室大約有一米寬的小床大小,裡面也沒有點燈,隱隱約約地可以看見一個人蓋著被子,靠著高高的枕頭半睡半臥著。
很暗,很暗的環境顯得半躺那人頭上一圈符文發出的光很亮,藉著亮光依稀可以看見他頭上套著一個鳥籠一樣的東西,無數尖刺藉由著符文扎進他的腦子裡,君意以前沒有見過,但可以想見這個東西是幫他說話的法寶。
罌粟不禁出聲嘀咕:“是皇子麼?這麼見不得人的,有點恐怖啊”
君意沒說話,一時想起很多事來,小時候的事情,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沒想到那段記憶像是從箱子底下翻出的繡品,花樣還是那樣清晰,上面的水漬破損也是那樣的,沒有變過
“主子”罌粟捅了捅發愣的主子的腰。
君意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剛剛很不禮貌,應該表現得好像看到很正常的事物一樣,君意前世在地球上學到的觀念就是這樣,一直盯著殘疾人看是不禮貌的,用同情的目光看他們也是不禮貌的,要表現得像對待正常人一樣,因為殘疾人本來就跟正常人一樣。
她隨即淡淡微笑著對罌粟道:“你也不得無禮,我命令你在軒上就不要再說話了。無禮丟的是主子的臉,就像剛剛鏽住姑娘不禮貌,其實沒有人會怪她的,只會覺得她主子沒有盡責地把她教好。”
岫竹對君意怒目:“你說我可以,不許說我主子!”
罌粟撇撇嘴,她這個主子的個性她已經瞭解不少了,這傻丫頭是無所謂丟不丟臉的,只是牙齒必報是絕對有所謂的,但是這傻丫頭也算是她主子(罌粟:後悔一時衝動啊),主子命令靈寵不能說話了,作為靈寵是會絕對服從命令的,所以罌粟只能在心裡腹誹,不能說話啦。
暗室裡沙啞的聲音再次責備岫竹:“岫竹,不得無禮,退下。”
眼淚立刻在岫竹的大大的眼裡轉圈,她從小就伺候殿下了,殿下從來沒有對她這麼兇過,這一年來,殿下何時有命令自己“退下”!
“還不退下!咳咳!”暗室裡的人似乎真的動怒了,身體微微抽搐,咳嗽起來,喉嚨裡擠出發出“呃咕”這樣痛苦的聲音。那個籠子一般的法寶發出機械地咳嗽聲。
岫竹留著眼淚進退失據,跪趴幾步想向前伺候,另一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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