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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極重要的事”
李松濤雙眉微微一攏,問道:“他沒有說姓名?”
姜兆祥道:“沒有,弟子看他長途跋涉,體力不支,說話十分虛弱,就沒有多問。”
李松濤道:“人在哪裡?”
姜兆祥道:“弟子要李福他們扶著他進來,弟子就趕來稟報。”
李松濤點頭道:“好,為師出去瞧瞧。”
當先舉步往外行去,姜兆祥緊隨師傅身後而行。李松濤步出前廳,李福、李吉兩人已把藍衣漢子扶入前廳左廂。
李吉倒了一蠱熱茶給他,那藍衣漢子喝了幾口熱茶,精神已稍稍好轉。
李松濤跨進廂房,李福、李吉垂手伺立,李福悄悄朝藍衣漢子說道:“咱們莊主來了。”
藍衣漢子聽得精神為之一振,坐著的人,要待掙扎著站起。
李松濤連忙搖手道:“兄臺長途跋涉,不用客氣,快請坐了說也是一樣。”
藍衣漢子只好坐著抱抱拳道:“在下見過李莊主。”李吉慌忙端過一張椅子。
李松濤在他對面坐下,目注藍衣漢子,問道:“兄弟聽小徒說,兄臺不遠千里而來,不知有什麼見教?”
藍衣漢子道:“在下受人之託,從千里外趕來,有一件東西要當面送交李莊主。”
他一面說話,一面解開上身衣衫,從貼身處取出二尺來長一個布包,布包外面,還纏了無數道的破布條。
藍衣漢子十指顫抖,解著一道又一道的布條。
李松禱忍不住問道:“兄弟還未請教兄臺尊姓大名,令友如何稱呼?”
藍衣漢子沒有說話,他解著布條抬起頭來,雙目神光散慢張張口,卻是說不出話來!
李松濤見多識廣,一見藍衣漢子神清不對,迅速伸出手去,一把握住藍衣漢子右手脈門,運起內功,把本身真氣,由掌心輸人他脈門,口中急急問道:“兄臺快說,令友是誰?”
藍衣漢子斷斷續續的道:“他他是”
李松濤但覺輸入他脈門的真氣,行經“少手陰經”,便已無法送入,心頭暗暗一嘆,鬆開了五指。
藍衣漢子張口吐出一口鮮血,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姜兆祥吃驚道:“師傅,他傷的很重麼?”
李松濤雙目緊皺,臉色凝重,徐徐說道:“死了,他心脈已斷,為師度入的真氣,無法輸入”
姜兆祥奇道:“順傅,他如是心脈被人震斷,怎麼還能騎馬趕到咱們這裡來呢?”
這話沒錯,一個人若是身負重傷,只要設死,騎馬趕路,也許不成問題;但若是心脈被人震斷,就得當場嘔血而死,決不可能還會騎馬趕路。
李松濤聽得不覺一呆,一聲不作,俯下身去,一把撕開藍衣漢子衣襟,仔細檢視了一遍,發現藍衣漢子身上根本找不出一絲傷痕!
心頭大是驚異,口中說道:“這就奇了!”
姜兆樣站在師傅身側,只見師傅臉有驚凜之色,漸漸變得十分凝重,心頭不由暗暗驚異。
李松濤緩慢的站起身來,向天舒了口氣道:“莫非會是無形掌所傷?”
說到這裡,突然轉臉朝姜兆祥道:“兆祥,你過去把纏著的布條解開來,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
姜兆祥答應一聲,過去俯身從地上拾起那纏著許多布條的包裹,這時雖經藍衣漢子解去了一大半,還捆紮著不少布條。
姜兆祥迅快的解開布條,裡面是一個青布包,解開布包,呈現在眼前的赫然是一柄二尺來長,劍鞘奇闊的短劍。
這柄短劍,形式奇特,劍柄劍鞘連在一起,藍底用金線盤嵌出一雙丹鳳。
劍柄正好是鳳頭,鑲了一顆紫色明珠,鳳眼鑲的是一粒色呈淡青的寶石,晶瑩奪目,整隻丹鳳,手工十分精細。
翻過劍鞘,背面同樣是一隻用金線盤嵌的丹鳳,連鳳頭上的紫色明珠,鳥眼中的淡青寶石,都一模一樣,分毫不差。
姜兆祥雙手捧著短劍,走到師傅面前,恭敬的道:“師傅,這柄劍好像很名貴。”
他倒有些眼光。
李松濤一雙精光溜溜的眼神,直注在劍鞘之上,一霎不霎,過了半晌,才伸手從徒兒手中接過短劍,口中喃喃道:“莫非是金鳳鉤。”
姜兆祥眼看師傅神色有異,不敢多問。
但聽“鏘”的一聲,李松濤已經手按吞口,掣出短劍。
短劍出匣,但見一鉤亮銀光芒,耀目生花,一看就知是柄吹毛立斷的好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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