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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行路,跪上了幾步,一直走到祖師爺的腳下,雙手向上,拉住了祖師爺的拂塵,乾號道:“祖師爺,你老人家難道忍心看著本門由此而絕?祖師爺”
話聲未落,突覺祖師爺的拂塵,忽然往下一沉,心頭不覺一驚!
自己不該太以用力,把祖師爺的拂塵拉下來了!
不,祖師爺的拂塵入手冰冷,竟是鐵鑄的,鐵拂塵哪會拉得下來?
就在楊繼功微一怔神之際,耳中依稀聽到地底起了一陣輕微的震動!
震動未已,祖師爺身邊的白鶴忽然活了!
不,白鶴冉冉朝右首移開,原來鶴立之處地面上露出一個圓形的窟窿,往下望去,黑越越的看不見底,但卻有一條石級,可以盤曲面下!
楊繼功又驚又喜,祖師爺留下這個洞窟,必有深意,一時無暇多想,就朝祖師爺石像叩了幾個頭,站起身子,舉步朝窟窿中走了下去。
這窟窿幾乎只容一個人直著身子,往下走去,一連二十幾級,連想低下頭去看看石級都辦不到。只有腳下有數,踏在狹厭石級,一步步的往下。
他原先認為石級盡頭,下面也許另有一間石室,哪知走了三五十級,愈到下面,愈是黝黑,腳下石級已盡,早已伸手不見五指。
楊繼功是白鶴門的首徒,白鶴門很少在江湖走動,李松濤對門下弟子,管教極嚴,身邊自然沒有江湖夜行人千里火火招子一類用具。
到了此時,只有伸手摸索,但此處地勢忽然遼闊,他摸到的只是右首一堵粗糙不平的石壁。他沿著石壁摸索前行,走了一段路,地下也忽高忽低,極似山腹間未經修鑿的天然石縫,若不是他身具武功,早已不知摔過幾跤。
這條石縫竟然相當深邃,而且不時有冷風吹來,愈走盒覺森寒,他沿著石壁行進,也只好隨著石壁拐彎。
先前他還默默記著已經拐了幾個彎,但時間一久,東一拐,西一拐,只覺山腹岔路極多。有時好像走入一條死巷,從右邊扶著石壁走入,轉了一個圈,又從左邊回了出來,在這種情況下,根本已經記無可記。心中不禁暗暗著急,這樣下去,不知要走到哪裡為止?
正行之間,突覺腳下一滑,再也站不住腳,一屁股跌坐下去,原來此處竟然是一方坡度極大的石崖!
大石上還長滿了青苔,一個人就像坐滑梯一般“沙”的一聲滑下去數丈來遠,“撲通”掉落在水潭之中。
差幸水潭不深,等他站起身子,不過三尺來深,他是坐著滑下去的,全身衣服幾乎盡溼。
而且這山腹之中,永遠不見陽光,潭水奇寒澈骨凍得他混身發抖,但此時那還顧得寒冷,張開雙手,朝四外一摸,空蕩蕩的再也摸不到石壁。楊繼功咬著捉對打顫的牙齒,一步步涉水走去。
水潭不過兩三丈,就是一片淺沙,再走幾步,終於給他摸到了一堵石壁,於是他又沿著石壁走去。哪知這堵石壁,轉了一個大圈,還是找不到出路,最後總算摸到一處石壁夾縫,但這條石縫竟然十分狹窄,大概只有側著身子,可以擠得進去。
楊繼功不得不考慮是否該從這條夾縫中進去?他想到祖師爺既然在白鶴之下,留下了這個洞窟,堅信必有出路,同時他耳邊也依稀響起了師叔臨終時的囑咐:“繼功,你是白鶴門的首徒,你千萬記住,求祖師爺開恩”不錯,自己是白鶴門首徒,師父、師叔遭人毒手,祖師爺要自己朝這條路走,自己豈能遇上困難就氣餒下來,中途而廢?
當下微微吸氣,收縮胸腹,側身朝壁縫中走去。壁縫不但狹窄,而且凹凸不平,不但凹凸不平,有許多石片,簡直銳利如刀,就算你最小心,一樣會劃破你的頭臉,衣衫當然更不用說了。
楊繼功緩慢的深入了四五丈遠近,至少已有幾處劃破皮肉,滲出血來,他絲毫不覺痛苦,只是歪著頭,儘量收縮胸腹,側身往裡行去。
這樣走了十來丈,壁縫忽然一寬,好像到了一間十分寬敞的石室。
楊繼功目不能視,但憑雙手摸索,他沿壁而行,走了一二十步,發現石壁朝右轉彎,他正待隨著轉變。突覺腳下一絆,幾乎跌撲出去,急忙站定,舉足試探,發現此處竟是一道石級。
楊繼功不加思索的舉步朝石級走去。這道石級,並不如何寬敞,大概只容得一個人上下,也並不如何整齊,大概只容得你可以踏著上去。石級一路往上,中間也有著許多轉折,但楊繼功一手扶著石壁,居然並無困難。
這樣足足走了一刻工夫之久,楊繼功暗自估計,少說也走了一千四五百級。這時上面已經隱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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