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第3/4 頁)
:“這裡可是姓曾的麼?快出來個人。”
謝少安一眼看出那藍衣壯漢似是傷的極重,昏迷不省人事,正待起身出去。
那村婦已從廚房側門搶著奔出,一眼瞧到藍衣壯漢委頓模樣,心頭一急,含著淚撲了過去,叫道:“金髮,金髮,你怎麼了?”
那四個黑衣人中,站在左手一個突然伸手一攔,喝道:“慢點,你可是他的媳婦?”
村婦怔了一怔,點頭道:“是啊,金髮怎麼了?”
那漢子冷冷的道:“那很好,告訴你,你丈夫在東山用連珠弩打死了咱們養的兩頭狼,本該用他抵命,咱們師父看出他用的連珠弩,出於昔年巧手樵子之手,問他和巧手樵子是什麼關係?他不肯說,咱們師父要咱們把人帶來家中瞧瞧。”說到這裡,回頭朝其他三人說道:“把人放下,咱們進去搜。”
他話聲一落,挾持著藍衣壯漢的兩人,立即把人往地上放下,四個黑衣人如狼似虎的正待往屋中闖去。
謝少安、冰兒眼看他們持強欺人,心頭不覺甚是憤怒,雙雙站起,正待朝門口迎去。
只見那村婦哭道:“原來金髮是你們打傷的,你們”
左首漢子伸手一揚,喝道:“滾開。”
他一把並沒有把村婦推開。
村婦大聲道:“你們把我丈夫打成重傷,還要上門欺人,我和你們拚了。”突然右手一探,快捷無比的一把抓住左首漢子後頸,使勁朝外摔去。
左首那個漢子被她抓住了後頸,毫無掙扎的餘地,一個人應手凌空直飛去,砰的一聲,摔出一丈以外。
村婦敢情因丈夫被人打成重傷,心頭氣惱已極,也不說話,倏地跨上一步,一把抓住第二個黑衣漢子的後頸,揮手之間,又把那人摔了出去。
她手法如一,出手極快,轉眼工夫,四個黑衣漢子全被他像稻草人一般,凌空飛摔出去。
謝少安看的暗暗驚奇,付道:“這四個黑衣漢子看去都有一身武功,怎麼會毫無反抗,被她輕易抓住後頸,摔了出去,這是什麼手法,競有如此奇妙?”
村婦一口氣摔出四人,口中哇的一聲,哭出聲來,朝地上藍衣壯漢撲了過去,嗚咽的道:“金髮,你怎麼傷的這麼重,這叫我怎麼辦呢?”
謝少安走了過來,說道:“大嫂不用悲傷,在下身邊帶有傷藥,咱們先把他扶進去再說。”
村婦驚喜的道:“相公原來是郎中。”
那四個黑衣漢子迷迷糊糊的被村婦摔出一丈之外,這時一個個從地上爬了起來,其中為首一個惡狠狠的道:“賊婆娘,你等著瞧。”
說完狠話,狼狽的掉頭而去。
謝少安幫著村婦把壯漢扶入屋中,躺到一張木床之上,然後從懷中取出一個磁瓶,傾出三顆硃紅藥丸,抬頭道:“大嫂去倒一盅溫水來。”
村婦含淚道:“相公,他怎麼一直沒有醒呢?”
謝少安道:“大嫂但請放心,尊夫傷勢雖重,保在我身上,決無危險。”
村婦感激的點點頭,轉身出去,倒了一盅溫水走入,謝少安扶著壯漢坐起,右手在他後心輕輕拍了一掌。
藍衣壯漢口中哇的一聲,張口吐出一口血塊,倏地睜開眼來,他看到床邊站著的妻子,張了張嘴,要想說話。
謝少安忙道:“兄臺傷的不輕,此時不可說話,快把藥丸吞了。”
隨著左手一送,把掌心三顆藥丸,納人口中。
村婦趕忙把茶盅送到他口邊,含淚道:“金髮,幸虧這位相公救了你的性命,你快喝些開水,不可說話。”
謝少安等村婦餵了他幾口開水,才扶著壯漢躺下,右手一下點了他睡穴。
村婦眼看丈夫忽然又閉上眼睛,忍不住問道:“相公,他不要緊吧?”
謝少安道:“尊夫傷勢不輕,光憑藥力,只怕好的極慢”
村婦聽的流淚道:“那該怎麼辦呢?”
謝少安笑道:“在下說過包在我身上,大嫂可以不必耽心!
在下只是說光憑藥力,無法立時好轉,在下可以本身內功,替他療傷,只是在一個時辰之內,不能有人打擾,就是大嫂,也不能進來。”
村婦驚喜的道:“相公原來是一位高人,我從前聽公公說過,只有內功精湛的人,才能以內功替人療傷,極耗精力,怎好教相公如此費力?”
謝少安道:“不要緊,這是救人之事,在下遇上了,總不能袖手不管。”一面朝冰兒道:“妹子,我看方才四個黑衣人不像善類,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