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睹,冷冷說道:“你大概不想你丈夫活命了。”冰兒也伸手一攔,說道:“大嫂,你別聽他胡說,我大哥會治好的,他說過保聲他身上,決不會錯。”天狼叟大笑道:“原來有人替你丈夫治傷,老夫倒是不信什麼人能治好老夫門下的獨門手法。”一面回頭道:“你們方才敗在哪一個女娃兒手裡?再上去一個試試。”
他身後一個黑衣漢子應聲而出,大步朝祝翠蓮逼來,口中喝道:“婆娘,來,咱們師父要大爺試試你的身法。”
冰兒道:“大嫂,讓我來吧?”
祝翠蓮道:“不,他們要試試我的斤兩,還是讓我來。”
說話之時,那黑衣漢子已經一步欺到面前,右手一探,五指箕張,疾快無比的朝祝翠蓮左肩抓來。他使的一記擒拿手法,正是天狼要門中獨特的手法——“天狼探撲”,指風颯然,撲勢詭異多變。
祝翠蓮根本不懂武功,也不知避讓,但她這一年多來,朝夕練習那記“捉蛇”手法,早已熟能生巧。左腳橫跨一步,右手閃電般伸出,一把就抓住了對方後頸,抖手之間,把那黑衣漢子凌空摔了出去。
天狼叟看的雙目金芒電射,直注祝翠蓮,問道:“擒龍手,你是蛇叟餘元的什麼人?”
祝翠蓮聽他看了自己一記“捉蛇”手法,立時叫出蛇叟的名字來,想來那蛇叟一定是個大大有名的人物,這就哼道:“他自然是我師父了。”
天狼叟面有喜色,說道:“你是餘元的徒弟,他幾時收了女弟子,不,老夫正要找他,你是他門下,自然知道他在哪裡了?”
祝翠蓮道:“我不知道,你找我師父作甚?”
天狼叟道:“老夫和令師已有多年不曾晤面,近日正有一件極為重要之事,非找到他不可,你如知道令師下落,快告訴老夫,此事關係重大,你不可誤了大事。”
接著呵呵一笑道:“老夫和令師乃是多年至交,不是外人,老夫路過此地,也無暇耽擱,方才曾在尊夫手中,奪下一匣連珠弩,因不知開啟的機簧,無法添裝,才向尊夫詳詢開啟之法,尊夫堅不肯說,才觸怒老夫,如今你既是餘元的徒弟,此事全出誤會,也就不用說了。”
說到這裡,探懷取出一個藥瓶,傾出一顆黃色藥丸,隨手遞來,接著說道:“你快將此藥,與尊夫服用,自可立告痊癒、但老夫此行,連珠匣弩,對老夫有極大幫助,你可將開啟之法見告,等老夫事了,必有重酬。”
突聽門內有人大聲說道:“翠連,咱們不能告訴他。”
隨著話聲,從屋內走出兩個人來。
這兩人,正是謝少安和藍衣壯漢。
祝翠蓮驚喜的迎了上去道:“金髮,你已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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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玉 》》 《金鳳鉤》
第三十章 狼蛇二兇
天狼叟看的不禁一怔,曾金髮是被自己門下獨門手法所傷,怎麼好的如此快法?除非有身具上乘內功之人,以本身真氣,替他打通十二經路。他心念轉動,忍不住朝和曾金髮一起走出的藍衫少年,多看了一眼。
這一打量,只覺這藍衫少年氣度溫文瀟灑,另有一股逼人英氣,分明是個身具上乘武功的人,但奇怪的,看去也不過二十來歲。
這一對少年男女,年事極輕,但一身修為,居然已有極深造詣。究竟是何來歷?
要知他乃是生性陰沉的人,聽了曾金髮的話,一手捋須,呵呵笑道:“老夫和令尊雖然有些過節,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直到方才,才知令正還是蛇要餘元的門下。老夫和餘兄是多年至交,算來不是外人,老夫門下容有對老弟開罪之處,老弟就看老夫薄面,這場誤會,不就冰釋了麼?”
說到這裡,一手拄杖,含笑舉步道:“來,來,咱們有話到屋子裡再說。”
曾金髮站著不動,大聲道:“站住,我內人不是什麼蛇叟的門下,你縱然從我身上取去連珠弩鐵匣,休想我說出開啟裝箭的方法來,好了,我話已說完,你可以率著徒弟走了。”
天狼叟原是昔年兇名久著的魔頭,聞言不覺陰惻一笑道:“姓曾的小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夫若不是看在蛇叟的份上,你小子對老夫這般說話,早就沒命了。”
曾金髮怒聲道:“我們和蛇叟一點關係也扯不上,連珠弩的啟閉之法,決不能落到旁門左道兇人之手,這是先父的遺訓,你要怎樣,悉聽尊便。”
天狼叟閃著一雙煜煌金光的狼目,突然厲笑道:“好小子,你大概嫌命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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