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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警告它們,別瞎了它們眼睛,奶奶的意思,還是割下它們一隻貓耳朵來,略示薄懲,也就算了。”
冰兒走到窗下,用手指沾了些口水,悄悄戳破紙窗,湊著眼睛,朝外望去。
跳進後院來的兩個夜行人,手裡執著明晃晃的鋼刀,他們伏在暗陬,西廂房婆孫兩人說的雖輕,他們自然全聽到了,心頭正有些咕嘀:“莫非她們就是在說自己兩人?”
只聽村姑輕哼道:“奶奶就是慈心腸,便宜了這兩隻瞎眼的東西!”
話聲甫出,突然從西廂後窗,閃電一般,射出兩道白光,白光一閃,又划著觚形,回入西廂後窗。
冰兒根本連什麼暗器都沒看清,就聽牆角邊響起兩聲殺豬般的慘叫,接著兩條人影急急如喪家之大,捂著耳朵,越牆遁去。
冰兒看的好不驚奇,心想:“這婆孫二人,果然不是等閒之輩,只要著那村姑出手如電,一身武功,該是如何高明瞭。”
西廂抒出暗器之後,就不再聽到婆孫二人的聲音,冰兒也悄悄回到榻上,躺了下來。
一宵過去,第二天清晨,謝少安、冰兒起身之後,村姑就端來了洗面水,兩人嗽洗完畢。
謝少安取了一錠碎銀,放到桌上,便和冰兒一同走出。
那村姑送到門口,正待關門。
冰兒朝她嫣然一笑道:“昨晚真虧你,替我們趕跑了兩隻瞎眼野貓,謝謝你咯。”村姑臉上一紅,沒有作聲,迅疾的掩上了木門。謝少安含笑道:“原來昨晚你也聽見了。”
冰兒道:“狗叫的這麼響,再聽不到,那就變成死獵了。”
謝少安道:“我就耽心你忍不住,貿然出手。”
冰兒道:“人家又沒找到頭上,我才不會出手呢,哦,大哥,你看清楚了沒有,那村姑使的是什麼暗器?”
謝少安道:“好像是柳葉刀,但手法卻十分怪異,居然在出手傷人這後,還會自動飛了回去。”冰兒歪著頭道:“你看那是什麼手法?”,謝少安搖搖頭道:“不知道,唉,天下之大,奇技異能之上,到處都有,只是不為世人所知罷了。”
兩人回到麵館,各人吃了一碗麵,才行上路。山徑依然十分曲折,所過之處,還是十分荒涼,走上一二十里,不見人煙,中午在一個叫龍頭的地方打了尖,天色未黑,離月子岡已不過五里來路。
謝少安為了怕被對方發覺,就和冰兒閃入一處深林,準備等天黑了再去。
其實在深山之中,相距了五六里路,還隔著多少個山嶺哩!
就在兩人坐下沒有多久,只聽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
謝少安道:“妹子,有人來了。”
冰兒道:“這裡離月子岡不遠,今天本是他們會期,自會有人來往,管他呢!”
謝少安聽她說的也是有理,也沒有去注意。
—會工夫,那腳步聲已到林前,只聽前面一人說道:“老沈,咱們歇歇再走吧!”
說話之人,一聽聲音,赫然就是昨晚在麵店裡遇上的兩人——扁臉漢子。
另一個道:“好吧,就歇一歇,依著兄弟,咱們應該早些趕回去報告,在咱們武林盟腳下,居然還有些武林高強的賊婆娘,匿居臥底。”
這是紫膛臉的聲音。
扁臉漢子一拍巴掌道:“對了,咱們就說她是臥底的,這一來,自有咱們上頭的人給咱們報雪仇恨。”
“不把這兩個老娼婆、小娼娘宰了,真她孃的怒氣難消。”
紫膛臉漢子接著道:“只可惜兩隻肥羊給溜了。”
話聲甫落,只聽樹林子裡有人小聲應道:“就在這裡,沒溜。”
兩個漢子驀地一驚,同時躍了起來,喝道:“什麼人?”
這—轉身,只見樹林右側並肩姑著一對少年男女,那不是昨晚在麵店裡遇上的兩隻肥羊,還有誰來?
紫膛臉漢子目光如刀,冷冷笑道:“原來是兩位,嘿嘿!”
冰兒眼看兩人果然全沒了耳朵,敷著金創藥,不覺咭的笑道:“你們怎樣啦?昨天還好好的,一夜工夫,都少了一隻耳朵?”
扁臉漢子臉色一沉,喝道:“閉嘴,你再敢說一句,老子就宰了你。”
冰兒聽他出口傷人,本來還在笑的臉,忽然繃了起來哼道:“恁你們這兩塊料,只能躲在牆角里,學野貓叫,人家不宰你已經好,你還能宰人?”
扁臉漢子臉上青筋暴起,厲笑道:“小妞,昨晚有人給你們擋災,這裡可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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