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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兒道:“師父收找做記名弟子,他老人家自然是我的記名師父了。”
剝皮猴徐永燮站在邊上,眼看大家正在互相寒喧,沒人注意自己,這機會豈肯放過?當下悄悄的揹著眾人,跨上石樑,發足狂奔而去。
絕情仙子口中啊了一聲道:“剝皮猴逃走了。”
她話聲甫藉,但見紅影一閃,宛如流星一般,朝石粱上劃空飛射過去!
絕情仙子不覺輕咦道:“好快的身法!”
冰兒道:“管姐姐,它就是猴師兄。”
絕悄仙子道:“真看不出一頭猴子,會有這般高絕的輕功。”
冰兒吐吐舌道:“管姐姐,你可得小心,當著猴師兄,可千萬不能說它是猴子!”
絕情仙子道:“為什麼?”
冰兒道:“猴師兄最忌諱人家叫它猴子,翻臉不認人,一把就往你臉上抓來,你知道它一隻爪子有多厲害?連山上石頭都會被它一把抓上五個窟窿,就是輕一些,也會抓得皮破血流。”
再說剝皮猴徐永燮悄悄躍落石粱,差幸沒被人發覺,心頭暗暗竊喜,一時那還怠慢,立時施展輕功,提著一口氣,沒命的朝對崖奔去。就在他急急奔行,快到石樑一半之際,突覺頭頂掠過一陣急勁的風聲。
徐永燮只當有人迫了下來,從背後打來的什麼暗器,連頭也不敢回一下,只是縮了縮脖子,低著頭,腳下加緊,朝前掠去。
那知就在此時,瞥見一團紅影,自天而降,前面不遠的石樑上,巳被一個身穿紅衣的人影,擋住去路。
剝皮猴這一驚非同小可。他不敢朝山谷中奔去,和盟主莊夢道總護法無腸公於趙復初等人會合,是為了絕情仙子曾說再往裡去,巳被毒姑媽布了劇毒,到底性命要緊,不敢以身犯毒,才從石粱上逃出來的。此時眼看被人攔在石樑中間,擋往了去路,當真是前無去路,後有追兵,心中如何不急?
但他正在發足狂奔之際,石樑並不太寬,一時自然收不住勢,又沒有橫閃的地方,等到他急忙煞住身形,距離紅衣人巳不過丈許來遠。
這下徐永燮看清楚了,那擋住自己前面的,那裡是什麼紅衣人?那只是一頭穿著半截大紅長衫的長臂猿。此時咧著大嘴,露出一口崢崢白牙,對自己笑的不懷好意。
剝皮猴徐永燮看清是猴非人,心下不由的一鬆,煞住的身形,重又邁開大步,直奔過去,口中大喝一聲道:“孽畜,還不給我滾開?”
右手揮手—掌,拍了過去。
他雖然不是崆蛔的人,但他主子無腸公子趙復初是個十足的紈絝子弟,不但自己毫無主意,而且又是十分白大的人。
只要惡狗陳康和、剝皮猴徐永燮奉承得他一高興,也不管什麼是崆峒派的門規。就把自己會的東西,隨便教給了兩人,因此這一狗一猴,本來是江湖上的小混混,但幾年工夫下來,一身武功,也就大非弱手。
徐永燮身在石樑上,急於脫身,這一掌,旨在把猴老三劈下石樑,自然用了全力。
不,他使出來的,竟然是崆垌擐視為不傳之秘的殺手一—“青煞印”。
用“青煞印”對付一隻擋路的猴子,可以說是小題大做;但他也沒有錯,猴老三是從他頭上飛躍過來的,一頭猴子能有如此了得,再不使殺手,把它一下劈落山澗,自己如何過去?
那知猴老三通曉人言,他這句“孽畜”,就觸犯了它的忌諱,毛臉倏沉,口中發出“胡”“胡”怒聲,也不管你青煞印,或黃煞印,毛手一探,就朝剝皮猴手髖上抓來。
剝皮猴這一記“青煞印”,雖然功力不足,但“青煞印”本身就是一種歹毒的武功,出手傷人,不帶絲毫掌風。
他掌勢堪堪拍出,就見猴老三一隻毛手,伸了過來,在他想來,掌力一震之下,這隻擋路的猴子,就算不被當場震死,也必被自己掌力著體之時,震飛出石樑之外。
那知事實大謬不然,“青煞印”掌力,原是不撞上對方身子,不帶絲毫風聲,等到撞上對方身子,震力才突然發生,被擊中的人,事前毫無防範,受傷之後,內腑已負重傷,往往當場嘔血而死,但這回,掌力撞到猴老三的身上,竟然連它一根猴毛都役震動,就突然消失於無形!
就好像剝皮猴這一掌,根本沒用力道。而猴老三一隻長臂毛手,鋼鉤般的四指,已經不折不扣,一把抓住了剝皮猴徐永燮的手腕。
五個毛爪上,指甲就有半寸來長,這一抓緊,就像五支鐵錐,嵌入骨肉,直痛得剝皮猴口中驚叫出聲。
就在他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