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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是岸,施主魔障大重,自然看不到貧衲只要你回過頭來,不是就可以看到貧衲了麼?”
赤奮若心中暗道:“這話,他方才果然說過,自己何不依他所言,回過頭去瞧瞧。”
這一回頭,果見身後不遠的樹梢上,盤膝坐著—個身穿月白僧袍的僧人!
這和尚生的身材高大,廣額巨目,濃眉如蠶,膝蓋上放著—柄闊劍,雙手合十,一付莊嚴寶相。
赤奮若看到了,不由的惡向膽邊生,身形倏…—欺而近。揮手一掌,當頭直劈下去。
這一下,他是看準了才下的手,自然出手如電,又準又快!
掌如開山巨斧,貫注了全身功力,真要給他劈中,這和尚就非被齊中劈成兩片不可。但在他掌勢劈落之際,那和尚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等到他掌勢直劈而下,竟然毫無阻擋,也不像劈在人身之上!
赤奮若不由的一怔,急忙收勢,定睛瞧去,那裡還有老和尚的影子?
自己欺到他面前,才發的掌,發掌之時,他還一動不動,又沒看他往那裡閃出,怎會不見了呢?
除非這和尚會障眼法!他想到和尚準會邪術,不然,方才怎會無緣無故把自己吊在樹上?但舉目四顧,再也找不到和尚的蹤影,心頭不禁暗生凜駭,忖道:“他莫要躲到自己身後,暗算於我!”
一念及此,不覺又回頭瞧去,那和尚不就瞑目垂簾,雙手合十,坐在身後不遠的樹梢上?
赤奮若提氣縱身,疾如鷹隼,朝和尚飛撲過去。這回他並未舉掌就斫,身形撲落,左手一探,鋼鉤般的五指,已經閃電般抓住了和尚右肩,右掌如刀,對準和尚頭頂劈落。和尚被他抓住右肩頭,連一點反抗也沒有。
赤奮若心中暗暗得意,忖道:“這回你總無所遁形了吧?”
那知掌勢宜落,依然毫無阻擋,虛無空洞,不像劈擊在人的頭顱之上!
再定睛瞧去,那有和尚的蹤影?根本什麼都沒抓著。
赤奮若又驚又駭,恍如瞧見了鬼魅,身上禁不住滲出冷汗!就在此時,他後腦勺上,被人重重擊了一下,同時耳中聽到一聲沉喝:“孽障,你還不覺悟麼?”
赤奮若但覺一個人好像靈魂出竅,身子往下沉去!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才清醒過來,睜眼一瞧,自己竟然躺臥在一棵大樹之下,但覺除了頭骨還有些隱隱作痛,心頭清明,一塵不染,一時正感奇怪!
突聽一個親切慈藹的聲音說道:“我佛慈悲,普渡眾生,魔障一去,靈智復明,施主與我佛有緣,正該魄依三寶,見了接引師父,還不快快拜師,更待何時?”
赤奮若急忙翻身坐起,果見那身穿月白僧袍的老和尚,盤膝坐在大樹之下,正在含笑望著自己。
這一剎那,赤奮若突然大澈大悟,慌忙站起身子,走到老和尚面前,撲的跪了下去,連連叩頭道:“師父在上,弟於赤奮若願意扳依我佛,但求師父收錄。”
月白僧袍老僧伸手摸著赤奮若頭頂,口中“咄”了一聲道:“什麼赤奮若,魔障既絕,塵緣已了,你就叫絕塵吧,但等為師助一位前輩高人,完成一件無量功德,就可隨為師回山了。”
他這隨手一摸,赤奮若頭上長髮,便已剃去。
絕塵(赤奮若)雙手合十,應了聲“是”,恭敬的站起身來。
月白老僧口中連說了兩聲道:“善哉!善哉!”站起身道,“徒兒,咱們走吧!”
雙手合十,當行先去。
絕塵也一臉虔敬,學著他師父模樣,雙手合十,緊隨身後,舉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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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敦打發赤奮若走後,右手一抬,“嗆”的一聲,那是一柄兩尺來長,金芒流閃的短劍。目光迅速一瞥,臉上綻出一絲不屑的輕笑,徐徐說道:“你們誰要動手?。
他根本沒有把在場之人放在眼裡。
這也難怪,他是飛天神魔聞於天的首徒咯!
李玫長劍早巳出鞘,一躍而上,叱道:“狂徒,自然是我來領教你了。”
困敦微曬道:“你就是李松濤的女兒?”
李玫道:“是又怎麼?白鶴門和聞於天勢不兩立,聞於天的徒弟,一個也不能留”
團敦仰首發出一聲清朗的長笑,說道:“小女孩,好大的口氣,就是李松濤,在我手下,也走不出三招”
李玫聽得大怒,清叱—聲道:“三招,我就取你狗命了!”
刷的一劍,當胸刺去。
楊繼功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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