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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右腰。
她這幾下動作,快速絕倫,幾乎是同一時候出手!
但後艙走出的飛天神魔,也並非是弱手?口中微微一哂,左手袍袖一抖,捲起一股勁氣,把絕情仙子打出去的頭巾,和一蓬細如牛毛“絕情針”,悉數卷飛出去。
右手斜拂,身向右轉,從他大袖之中,飛射出一柄金劍,“當”,的一聲,擋開絕情仙子點來的玉簫。一點劍尖,由下而上,直指絕情仙子眉心。
絕情仙子被逼得後退一步,但一退之後,立即玉簫飛灑,急襲過去。
她知道眼前的飛天神魔,縱然不是本人,但一身功力,卻是極高,自己簫招出手,決不能讓他有喘息的機會。一支玉簫,連環攻擊,使得風聲嘶嘯,似前忽後,攻左忽右,全是進手的招數。
飛天神魔無論劍法、功力,都在絕情仙子之上,哪會把絕情仙子放在眼裡?任你攻勢凌厲都一一化解,你攻出三招,他只須一招,即可化解開去;但他攻出的一招,絕情仙子卻須連封帶架,使出三招,始能化解。因此動手不到十招,絕情仙子已是險象迭現。
絕情仙子自然知道自己不是對方敵手,但姜兆祥、冰兒兩人下去不久,在他們尚未安然退出之前,自己非苦撐下去不可。因此他咬緊銀牙,手上一支白玉洞簫居然使得一招快似一招,一式緊似一式。
同時左手換了一把銀針,隨著簫招,聲東擊西,一支接一支的朝飛天神魔射去,她玉簫攻左,絕情針打右,簫招指上,絕情針打下。
她師父的“絕情針”,細如牛毛,因為體積細小,打出去不帶絲毫風聲,絕情仙子自幼練針,手法嫻熟,認穴奇準。雖然傷不了飛天神魔,但用以用擾對方,卻也相當有效。
飛天神魔一柄金劍矯若遊龍,招式詭異,對付絕情仙子,雖然穩佔上風,但對細如牛毛,了無聲患的絕情針東一支、西一支的射來,卻也分了不少心。因此絕情仙子和他力拼了三十餘招,還能勉強支援。
這時楊繼功和前艙進來的飛天神魔也早已動上了手,雙方各展所學,拼鬥的更為劇烈,兩條人影,倏忽進退,兩道劍光,匝地盤空。瞧不清是人是劍?是敵是我?但見銀芒電閃,金光流動,森森劍氣,砭人肌骨,但卻聽不到絲毫聲息。
原來兩人一經接手,就知遇到了勁敵,劍式遞出,往往因對方中逢變招,不得不隨著變換招式。
這樣一來,雙方都不停的變換相式,力求變化。也等於是各以精妙劍招,破解對方的劍勢,兩柄劍除了互相比劃招式,鋒鏑並未交擊。
這等打法,雖然聽不到聲音,但卻十分兇險,因為雙方攻出來的劍勢,都是足以致對方於死地的殺著,而且每一劍也都凝驟了十成功力。只要他方化解稍慢,或是變招不及,立有被劈劍下的危機。
就在雙方拚鬥之際,突聽一聲敞笑:“管仙子,兄弟來也。”
後艙人影一閃,一道金光發如長虹,朝和絕情仙子動手,此刻佔盡上風的飛天神魔激射而來。
此人正是金笛解元文必正,他看到絕情仙子也在船上,不覺精神大振,人隨聲到,宛如猛虎出押,金笛掄轉撲攻過來。
絕情仙子正在苦苦支撐,此刻來了幫手,壓力一鬆,手中玉簫隨著一緊,展開攻勢,和金笛解元聯上了手,但目光一瞥,看到從後艙走出來的,只有姜兆祥、冰兒兩人,忍不住問道:“姜少俠,李姑娘呢?”
姜兆祥道:“底艙並沒有表妹。”
絕情仙子奇道:“這就奇了,李姑娘會被他們關在那裡?”
和金笛解元、絕情仙子兩人動手的飛天神魔金劍揮灑,金光繚繞,絲毫不把兩人聯手,放在心上,聞言大笑道:“姓李的小姑娘就在船上,你們只要楊繼功去把謝少安殺了,立可放人。”
話聲甫出,忽覺眼前人影一閃,一個身穿青色衣裙,清麗絕俗的少女,已經欺到面前。只見她柳眉一挑,氣鼓鼓的道:“你們好毒的心思!”
舉手一掌,朝飛天神魔臉上摑來。
她,正是冰兒。
這時三人激戰正殷,金劍盤旋,簫笛飛舞,三件兵刃交織成一片光影,縱橫交擊號幾乎沒有一絲空隙,不知冰兒是如何閃進來的?劍光簫影,居然會一點也沾不到她的衣角!
飛天神魔心中雖覺驚奇,一見冰兒舉掌摑來,立即左手一揮,朝外拍去。
冰兒原是心頭怒惱,摑他一個耳光,只是想出出氣,但她不知自己巳練成了“紫氣神功”心隨念動,這一掌雖出無心,卻也動了三成功力。
她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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