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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學狗叫?”
陳康和哼了一聲道:“那是兄弟逗你們玩的,大家都叫兄弟惡狗,學幾聲狗叫,那也無傷大雅,誰像你喝醉了酒,居然爬到令嫂的床上去了。”
徐永燮一張又黑又瘦的臉上,登時色如豬肝,怒聲道:“陳康和,你說話留神些!”
陳康和大不剌剌的道:“怎麼,兄弟說錯了,只要問你有沒有那回事?”
徐永燮大喝道:“姓陳的,你是什麼一副德性,還當我不清楚?你老婆,就是你老子當年收了房的丫頭,你老子就是給你活活氣死的”
陳康和聽得勃然大怒,喝道:“媽的,你是什麼東西?把自己老婆,巴結公子,才當上的總管。”
徐永燮怒吼一聲,揮手一掌,朝陳康和臉上摑去,他個子較小,身手較靈活,這一掌“拍”的一聲,摑個正著。
陳康和吃了虧,豈肯甘休?大喝一聲,雙手箕張,撲了過去。
徐永燮閃身躲開,但肩頭衣衫,卻被陳康和抓住,嘶的一聲,撕下了一大塊。
兩人自然是有了幾分酒意,才會一言不合,互揭對方瘡疤,繼而大打出手,扭作一團。
楊繼功皺皺眉頭,朝姜兆祥道:“師弟快去把他們兩個拉開。”一面叫道:“二位總管,快請住手,大家都是自己人,一句戲言,怎的認真起來?”
金笛解元和姜兆祥趕忙走上去,把扭成一團的兩人,強行拉開。但兩人身上簇新的長袍,也已撕破,頭臉上同樣鼻青眼腫,氣呼呼的不肯罷休。
陳康和喘著氣道:“諸位都看到了,大家評評理,是他先動手的,兄弟還手,也只是為了自衛。”
徐永燮戟指著陳康和理直氣壯的道:“不錯,是我先動手,誰叫你嘴裡不乾淨?”
絕情仙子嗤的笑道:“二位不用再爭吵了,大家是自己人,天天見面,何苦為了一點小事,爭的面紅耳赤,楊兄、謝兄喝醉了酒,急需休息,還是給我們引路吧。”
她話聲嬌脆,聽到耳邊,就像喝了醒酒湯一般。
陳康和連連拱手道:“仙子說的是,諸位多多原諒,兄弟帶路。”
徐永燮也拱手作揖道:“兄弟真是抱歉,還望諸位貴賓海涵。”
兩人話聲一落,果然不再爭執,一左一右引著眾人走去。
進入東院一道月洞門,眼前花木扶疏,一道白石小徑,穿行花林,園中小橋流水,假山亭閣,佈置成趣!
花徑兩旁,點燃著各種顏色不同的風燈,在黑夜之中,看去五彩繽紛,隨著搖晃,越發把這一片花園,點綴得花團錦簇。
這自然是趙府劃為貴賓區的花園賓舍了。
大家因楊繼功、謝少安兩人,經過一陣嘔吐,渾身乏力,需人攙扶著行走,誰也無心去瀏覽園中景物。
一會工夫,行到一座樓宇前面,一猴一狗引著大家進入院落。
早有兩個青衣使女,迎了出來,看到徐、陳二人,衣衫撕破,鼻青眼腫的模樣,不覺怔了一怔。但卻不敢怠慢,兩人一齊躬下身去,說道:“婢子見過兩位總管。”
陳康和道:“秋蘭、秋菊,這兩位貴賓喝醉了酒,你們快來扶進去。”
徐永樊接著道:“這幾位貴賓,就在這裡下榻,你們二人好生伺候。”
兩名使女答應一聲,正待伸手來扶。
金笛解元道:“不用了,還是我們扶進去也一樣的,兩位姑娘在前面領路就好。”
冰兒道:“你們先給楊大哥、謝大哥安排好房間,先讓他們躺下來休息。”
陳康和陪笑道:“這裡樓上樓下一共有八個房間,諸位七人,正好是三個姑娘住樓上,楊大俠四位男的住樓下。”
說話之間,兩名青衣使女領著眾人進入堂屋,金笛解元、冰兒兩人扶著謝少安,到東首廂房。
姜兆祥、李玫扶著楊繼功到對面的西廂房,讓兩人躺下。
徐永燮、陳康和跟著人內探視,和大家打了個招呼,便自辭出。
絕情仙子等一狗一猴走後,悄悄走到楊繼功榻前,低聲問道:“楊兄,你是不是真的喝醉酒了?”
楊繼功聽的一怔,說道:“兄弟確是胸口作嘔,剛才吐出酒菜,已經舒暢多了,只是渾身乏力,手腳還有些痠軟。”
絕情仙子道:“那是真的喝醉酒了。”
楊繼功搖搖頭道:“兄弟縱然不善飲酒,但喝上一二斤酒,還不至於醉得要吐,何況今晚喝的不多,我想決不是喝了酒才吐的。”
說話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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