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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刷的一聲,從身邊抽出一把裝飾精緻的鋒利短劍。
毒姑媽祖孫兩人手上穴道全被金針所制,自然無法和人動手,他只要短劍一探,立可置兩人於死命。
毒姑媽令狐大娘忽然呷呷笑道:“不遲,木遲,老婆子要小孫女用的是七步散,從聞到藥粉起,到毒藥發作,只能走出七步,咱們相距,就有一丈,你再也走不到了,再說,你從吸入姑媽的毒藥,已經動了真氣,現在只不過能走出三步而已,不信你試試。”
幕容策聽得大怒,厲笑道:“在下還有三步可走,你祖孫卻是一步即亡。”
“亡”字出口,突然雙手齊揚,打出兩蓬金針,直取毒姑媽祖孫心窩。
毒姑媽要待閃避,忽覺雙足竟然半步移動不得,原來不知何時,已被對方金針所制住。
眼看這兩蓬金針,直射心窩,若被打中,哪還有命?
慕容策兩蓬金針出手,忽然身子搖了兩搖,往地上倒去。
就在他金針出手之際,坐在角落上的那個藍衫青年突然站起,雙手朝外推出。
雙方相距沙說也隔著兩張桌子,但這一推之勢,金鼠慕容策打出的兩蓬金針,有如風吹柳絲,飄然揚起,隨著一陣輕風,朝處吹去,整整齊齊釘到門板之上。
藍衫少年離開座位,舉步朝毒姑媽身前走來。
令狐大娘和青衣少女被四支金針,制住手足穴道,身不能動,只是睜著眼睛,朝藍衫少年直瞧。
藍衫少年舉手一拂,祖孫兩人身上金針,便自跌落。
令狐大娘活動了下雙手,冷聲道:“少年人,多謝你了。”話聲一落,接著道:“芳兒,咱們走。”
人家救了她祖孫,她連人家姓名也沒請教一聲。
青衣少女一雙俏眼,更是朝藍衫少年盈盈凝睬,沒來由倏地飛起兩朵紅雲,好像想說什麼,但又有些羞答答的低下頭去。
藍衫少年道:“老婆婆請留步。”
令狐大娘冷哼道:“什麼事?”
藍衫少年朝江南二鼠一指,道:“老婆婆能否看在下薄面,賜予解藥?”
令狐大娘橫了藍衫少年一眼,說道:“你替他們求情?”
藍衫少年含笑道:“他們冒犯二位,自然理屈在彼,但老婆婆大人不記小人過,得饒人處且饒人,在下斗膽,請老婆婆饒了他們吧!”
青衣少女道:“奶奶,咱們幸蒙這位公子相救,你老人家就答應了吧!”
令狐大娘點點頭道:“這樣也好,老婆子從不受人點滴之恩,本來打算撒手而去,你既然這麼說了,那就是你救了老婆子祖孫,老婆子答應饒他們一命,咱們兩相抵過,誰也不欠淮的人情了。”
青衣少女臉上好像不大高興,叫道:“奶奶!”
令狐大娘呷呷笑道:“芳兒,沒你的事,不許多說。”
果然從懷中掏摸出一個青色瓷瓶,傾了兩顆藥丸,放到桌上,側目望望藍衫少年,說道:“少年人,解藥就在這裡,老婆子可以走了吧?”
藍衫少年問道:“老婆婆這解藥如何用法?”
令孤大娘冷冷說道:“納入他們口中,慢慢溶化,毒就解了。”說完,回頭道:“芳兒,咱們走。”
舉步朝外走去。
那叫芳兒的青衣少女口中應著,腳下並未移動,她一雙明亮閃光的眸子,只是凝目看著藍衫少年。秋波之中,似乎含蘊了無限情意,也好象有許多心事,要向他傾訴一般,但她紅菱的香唇,只是輕輕啟動了一下,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雙肩一扭,
一陣風跟著奶奶身後飛奔而去。
藍衫少年看她臨去時的神色,不覺怔的一怔,目送驚鴻,微微有些出神。
這時淺藍衣裙的少女已經跟著走了過來,嬌聲說道:“大哥,你怎麼啦,她很美是不是?”
天下最純潔的少女,對愛情都是最敏感的,方才青衣少女臨去時對她大哥那種神情,她自然看得出來。
藍衫少年俊臉不禁一紅,說道:“妹子休得取笑,我是覺得她好像有什麼話要和我說?”
淺藍衣裙少女披披嘴道:“她心裡一定很喜歡你,想問問你的姓名,哼,我看她一定不是什麼好人。”
藍衫少年沒有再說,伸手取起兩顆藥丸,分別納入了丁立和慕容策口中,方行站起。
店裡兩名夥計,早已嚇得躲到後面去了,直到此時,才敢出來,結結巴巴的問道:“公子爺,這兩位客官不礙事吧?”
藍衫少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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