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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情仙子和李玫起的更早,這時正在和他低聲說話,那自然是告訴昨晚的事了。
謝少安和冰兒雙雙走入,問道:“楊兄覺得如何了?”
楊繼功苦笑道:“兄弟覺得好多了,只是管仙子和小師妹卻把兄弟看成病人,堅持不讓兄弟起床。”接著又道:“你們看,謝兄昨晚也吐了,但他卻已經起來了,精神也全已復原了。”
絕情仙子嗔道:“叫你躺一回,不會錯的,再說你如果起來了,趙府一定還會要你喝酒的。”
謝少安道:“楊兄是否覺得胸頭有一團東西,蠕蠕欲動?”
楊繼功道:“不錯,不錯,兄弟就是覺得胸頭不舒服,壓得連氣都透不過來。”
這情形,正是中蠱的現象。
絕情仙子敢情沒有和楊繼功明說,揹著身子,轉過頭來,朝謝少安暗暗使了一個眼色。
謝少安又道:“兄弟昨晚也有此現象,後來經兄弟運功把它逼住,今天就得好多了,楊兄何不運氣試試?”
楊繼功苦笑道:“兄弟試過了,兄弟一口真氣,只能勉強運集,不但無法把它逼住,而且真氣運到胸腹之間,就覺煩燥欲嘔,不去理它,反而要好些。”說到這裡,忽然睜目道:“兄弟正要想請教謝兄,咱們這種情形,來的突兀,莫要是中了什麼毒不成?”
謝少安含糊的道:“不會吧,兄弟覺得不像是中毒的徵候。”
正說之間,只見剝皮猴徐永燮一臉諂笑,走了進來,朝楊繼功、謝少安兩手拱拱手道:“楊大俠、謝大俠昨晚喝醉了,今天可曾好些了麼?”
他左顴青了一大塊,正是昨晚和惡狗陳康和打架掛的彩。
謝少安拱拱手,瀟灑的笑道:“兄弟已經好了,楊兄大概酒喝多了,還未完全復原。”
徐永燮大笑道:“沒關係,等會楊大俠再喝上幾杯,以後就不會再吐了。”
楊繼功連連搖頭道:“酒醉了,比死還難過,直到今天,兄弟的頭部還在發脹,如何還能喝酒?”
剝皮猴徐永燮笑道:“楊大快這話就外行了,喝醉了酒的人,今天多少都要喝一點,這叫做還魂酒,以後量就大了。”
絕情仙子道:“昨晚吵得大家都沒好睡,今天,你們誰也不許喝酒了。”
金苗解元道:“兄弟呢?”
絕情仙子道:“誰都不許喝,你沒聽見?”
金笛解元道:“兄弟一天沒酒喝,就比死還難過,仙子不許兄弟喝酒,不是要了兄弟的命麼?”
李玫哈的笑道:“文大哥,你不會偷偷的喝?”
絕情仙子哼道:“他敢?”
金笛解元忙道:“兄弟不敢。”
剝皮猴徐永燮道:“看來管仙子確是調令如山。”
絕情仙子嬌笑道:“這是軍令,咱們這一行人,我是掛印的元帥。”
只聽門外響起惡狗陳康和破竹般的聲音,說道:“末將陳康和,有事叩見元帥。”
絕情仙子道:“旗牌給本帥傳令下去,叫陳康和進帳。”
金笛解元忙道:“元帥叫陳康和進賬。”
“得令”。
惡狗陳康和揮著大袖,大步走入,躬躬身道:“末將參見元帥。”接著抬目四顧,問道:“只不知元帥是哪一位?”
徐永燮大笑道:“原來你連元帥是哪一位都不知道,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絕情仙子怕他們又爭吵起來,忙道:“就是本帥。”
惡狗陳康和右眼青黑了一大塊,還有些腫,聞言瞪著徐永燮道:“你才是狗眼。”
徐永燮指著他道:“你自己去瞧瞧,這雙眼睛還不像狗眼?”
金笛解元道:“二位見面就開玩笑,莫要把正事給忘了。”
這話提醒了陳康和,只聽他口中哦了一聲,說道:“徐永燮,你這臭皮猴,差點真的誤了兄弟正事。”一面朝楊繼功拱拱手道:“楊大俠有一封書信在此。”
隨手從懷中摸出一封信,遞了過來。
絕情仙子伸手道:“給我。”
陳康和只得把信遞給絕情仙子。
絕情仙子接到手中,只見信封上寫道:“楊少俠、謝少俠同啟”字樣,她並未立即拆閱,抬目問道:“陳總管,這信是什麼時候送來的?”
惡狗陳康和道:“是早上送來的,剛才門房送到,兄弟怕有什麼急事,特地替楊大俠送來的。”
絕情仙子道:“貴府門房,有沒有說是怎樣一個人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