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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帆裡,告訴妹妹如何把被蠟弄汙的肌膚清理吧!”“!請慈悲,主人!”白帆裡立刻悲聲懇求。
根據她以往的經驗,她立刻便明白到狩野殘忍的意圖。
“為令主人愉快,家妹一定會盡全力奉仕主人的,還請主人饒了她別作出殘忍的懲罰!”“呵呵,那可不行哦。蠟和鞭是一套的。別多說,快告訴美帆應怎樣做吧!”“小帆請向主人懇願,叫他把貼附在你面板上的蠟用鞭打落吧。”白帆裡一邊說一邊聲也震了,被熱蠟刺激至敏感狀態後再被鞭打是如何的痛,她自己在以前也曾深刻地嘗過了。
“怎、怎麼這樣”“聽到姐姐的話了吧,快說吧!”“啊啊請主人用鞭清理美帆身上的蠟吧!”美帆不得不向狩野作出悲哀的懇求。
她慢慢已明白不可逆狩野的意願。
“呵呵,如你所願看招!”啪啪!
“啊哎;!”狩野的鞭呈弧線越過美帆的頭,在其中一邊被蠟鋪滿的臀丘上炸裂。
隨著一聲激響,蠟的碎片四散飛於空中。
“跟著到這一邊!”啪啪!
“咿!死了!”狩野的鞭再打落另一臀丘上,悲哀的少女的悲鳴響徹室中。
然後再在每邊再各打多一鞭,而同時美帆的口舌奉仕也不可停下來。
“唔咕(啪啪!咿!唔唔”“呵呵,可愛的女孩,在受鞭同時仍努力地含著肉棒。”狩野殘忍地笑著望向下面的奴隸少女。
“漸漸領略到性虐的味道了。摩美,再滴多一點吧!”“明白了!好,開啟雙腳,今次要滴另一個地方了。”“請饒了我!已經炙得像快要熟了!”“嘻嘻,口中是這樣說,但下面看起來卻是被愛液溼透了。老實點把腳開啟,我把最好的熱湯給你下面喝喝吧!”“啊啊、神啊”美帆絕望地呻吟著,同時以四腳支地的姿態把後腳開啟至約三十公分大,雙臀分割而中間的肛門和性器都無防備地浮現出來。
“嘻嘻”“哎;呀!死了!”惡魔般的笑聲後摩美把蠟燭傾側,讓熱蠟向美帆的谷間滴下,令她立刻發出淒絕的慘叫。
同時也把屁股狂扭欲逃避繼續在滴下的蠟液。
“熱熱熱!肛門要灼熟了!”“喂,別躲吧!”看著在拚命扭臀逃避的美帆,摩美滿足地笑著。
引發奴隸的苦惱和狼狽,令她的嗜虐欲也日益俱增。
而美帆的逃避終也落空,飛瀉的熱液仍在直達谷間,刺激著肛門、會陰等地的敏感幼嫩的面板。
“呀!姐姐,救我!”“小帆!求求你,調教師大人、求求你主人!
請饒了小帆吧!便讓白帆裡去代她受這熱蠟之刑吧!”“不行!那便變成不是調教美帆了!”摩美冷酷地道。
“現在她的服從心還只是很薄弱。你自己不也是受了無數的調教和處罰後,才真正杷奴隸性深深刻在心中嗎!”“”“好,便像剛才般,懇求主人用鞭清潔你的屁眼吧!”摩美再殘忍地指導著美帆。
說出卑屈的懇願,正是令奴隸心深植的適當調教方法,多次反覆地說這種話後,不知不覺間便會變質成真正對悅虐的期待和興奮。
現在的美帆也正是在這樣的調教途中。
“請、請主人用鞭,清理美帆被蠟玷汙的屁眼。”“在那之前你的工作如何?”“我做了!”“白帆裡,指等一下妹妹如何含X吧!”“小帆,把主人的龜頭完全含入口中,用舌頭靈活地撫動著,但牙齒絕不可咬下。”“是,唔唔”“記住了,無論如何痛也不可忘了工作!”啪啪!
“唔呀!嘸咕!”狩野的鞭越過奴隸奉仕中的美帆,打在尾龍骨至肛門的位置,那種近乎被火灼般般強烈痛楚在菊門發生,令美帆痛得眼淚也標了出來。
但是,無論如何痛也不容許停止工作,她拚命地用舌頭捲住口中的龜頭,死忍著痛繼續在服侍著。
啪啪!
“嘸哎;!
啊啊,要死了!”再一鞭打下同一位置,令美帆痛得幾乎暈厥。
鞭由肛門稍上處直掃落會陰,令那一帶都像焚燒般的痛,令她的筋肉也全失去氣力,恐怕自己快要失禁了。
“嘿嘿,舔得越來越熱情了呢!”狩野皮肉地說著,拚命用唇和舌包著陽具,敏感的肛門被打下,被虐心更為倍加,令性奴的服從心更深刻的植根在她心中。
“還想再滴多點嗎?”“”美帆已無法回答,只在含著陽具同時把眼淚瑩瑩的美瞳向上望,面上濃烈地交織著對熱和痛的恐懼和對被虐的淫靡期待。
“看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