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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裡一陣愕然,雖然因為知道了不是紘子而消除了一個憂慮,但她卻預感到另一件更可怕的事正在醞釀。
如果摩美沒說謊,那人會是一想到這裡,她便感到一陣刺骨的恐懼,心臟也如失控地亂跳。不!
不會的!
她拚命叫自己冷靜下來。
“啊,典子來了,你如果還不知道,不妨問問她吧!”正好典子敲門走了進來,她的手上拿著一件衣物,恭敬地遞上給摩美。
“看看,記得這件衣服嗎?”摩美把手上的白色襯衣拿起,向白帆裡展示。
“啊!”白帆裡一看,全身立時如有一股電流流過。
當然知道了,因為這件正是她所有的睡衣,可是在妹妹美帆來了後白帆裡便暫借了給她穿著。
“怎會!是小帆?美帆在這裡?”驚愕很快便變成恐怖,一想到要在這裡和美帆見面,白帆裡便感到如要世界末日。
但是,妹妹究竟為什麼會在這裡?
“那女孩的情況怎樣?”見到白帆裡呆若木雞的樣子,摩美轉頭對典子問。
“是。因為藥力未過,她仍是在沉睡中。她醒了後我應怎樣做?”“為了要帶她見主人,先要對她作出最基本的調教。交給你了!”“領命。”典子恭敬地回答。
奴隸調教師摩美是這間大屋中只在狩野一人之下的第二號人物,雖然典子也有擔任調教工作,但對著摩美時卻也是下屬身份。
“聽到了嗎白帆裡,你要在妹妹面前好好表現自己愛虐的一面哦!”摩美向白帆裡殘酷地道。
“啊!求求你!這種事,萬萬不可以”白帆裡悲痛地叫出來,在妹妹前面展露自己性奴牝犬的姿態,單是想想也叫她的心膽俱裂。
啪涮!
“咿!”“牝犬竟敢說出違命的話?”“不!不敢對女王大人違逆!但是,只不過”“還敢說?”啪涮!
“啊呀!”看著腳下在拚命哀訴的白帆裡,摩美無情地揮舞著九尾狐之鞭。
“回答吧!對主人的調教,是接受還是不接受?”“接受不、是衷心領受。”肛門上強烈的鞭痛,令白帆裡淚聲中屈服下來。
在這間大屋中,始終奴隸是絕不可能對支配者抗命的,這是她深刻的體會。
“為了成為妹妹的模範,會盡力表演牝犬之行為吧!”“是、是”“嘻嘻,我最喜歡奴隸回答得如此老實的了。”“對啊白帆裡小姐,對奴隸來說老實服從是第一要務呢!”在旁邊看著的典子也出聲說。
她昨夜代替摩美成為奴隸調教師時,對白帆裡也是殘忍不已,而現在回覆屋中女侍的身份,她的說話方式也變回恭敬,但白帆裡知道她的殷勤只是表面,實際內心中仍無減對自己的賤視。
“老實的話主人和摩美大人對你都會更好呢,而妹妹見到你在鞭打時愉快地叫著,她自己也必會心為所動哦!”“啊啊!”白帆裡無奈地低嘆。
看來她非要在妹妹面前表露自己下賤、淫亂無比的牝犬身份不可了。
可是,妹妹對這種事是如此討厭,離家出走的原因也是為了對喜歡SM玩意的繼父的厭惡,自己竟要在妹妹面前做這種事,恐怖和絕望令白帆裡感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另外,姐妹二人雖然都是不相伯仲的美人,但性格上可大有分別呢!”“?”“你簡直是個喊包,但你妹妹卻很倔強堅強呢!”“便如你所說,小帆她自小便有不肯認輸的個性,絕不會做她不喜歡做的事,所以”“所以?”“我想她絕不會是能接受SM的人”“嘻嘻嘻,你真是蠢材呢。把這樣自尊心重的人施以虐責折磨,不正是SM調教的最高真髓嗎!看著這樣硬性子的人屈服地淫叫和求饒的姿態,真是沒什麼可相提並論的最高快感呢。”“”“更何況越有自尊心的人,一旦墜入被虐之火後其歡愉也會越大,因為她會對羞恥和屈辱特別敏感,你也應知道的吧!”摩美的說話令白帆裡臉上一紅。
的確,自己也曾在被虐的屈辱和苦痛下,多次產生出淫靡的快慰感覺來。
對於“被虐狂”來說其中心要旨便是在精神的境界,肉體的痛楚是一種提升精神上的被虐感的催化劑,在受到鞭打時她發出的悅虐的呻吟為的並不是“鞭的痛楚”本身,而是為了由鞭的痛楚而令精神上意識到自己的狀況。
露出羞恥的器官而被鞭打,擺出屈辱的姿勢而沐浴在鞭雨下,這些都令她意識到被虐的感情,而摩美所說的被虐歡愉便是像白帆裡般能感受這種興奮的人。
“再加上,那女孩真是純正的美少女,而且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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