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3/4 頁)
“呀哎、饒岸(饒命)”乳尖那像撕開似的痛楚和性器被磨擦的被虐感,令美帆不自覺發出悲鳴。
但是,在含著塑膠的圓棒箝口具下,她發出的求饒說話卻變得口齒不清。
“嘻嘻,我聽不清楚你在說什麼,想要求人的話至少要把說話說得清楚一點吧!”染谷滿面下流的笑意挖苦地說,享受著完全掌握眼前的可憐少女的生殺大權而喜樂不已。
“好,怎樣了,還不前進嗎?”染谷捉住乳尖的手加大了拉力,引領著美帆向前進。
在殘忍的引路下少女怎也無法反抗。
她幼細的眉皺著,拚命把穿著高跟鞋的腳尖向前踏出。
但是,到臨近卷軸的位置時股間的纜線的角度也向上增加,令由陰核到會陰一帶的性器受到比剛才更充分的刺激。
“哦呀!饒、饒要我(饒了我)”張開的口中發出了咬字不清的悅虐悲鳴,她那咬著一根棒子的口中拚命發出的乞求,只有令染谷感到更加有趣。
“這傢伙,對主人的說話也說不清楚嗎,非要好好調教一下不可了。”染谷的嗜虐欲情令雙眼魔光四射。
“要這羽毛筆嗎?”“咿呀!呀哎唷!
饒岸!哦呀!
起了!(死了)”乳尖扭向上同時,羽毛筆的前端也刺激著敏感的腋窩,令美帆嬌軀狂扭下發出淒慘的悲鳴。
事實上,如果雙手不是被吊起了的話,她甚至可能會就此倒下地上失去知覺了。
“牛你搖要我(求你饒了我)、繼父艾人!饒岸啊!”“嘻嘻嘻,不止是語意不清,禮儀也很不行,從下顎垂下的東西是什麼?”“對、對乞起(對不起)是、是口水”美帆在被虐的敗北感焚身下驚慌地回答。
在閉不上的口中,充沛的口涏由唇邊溢位來,由下顎垂下一條透明的絲直落在地上。
“這傢伙,像發情母犬般興奮得口水直流呢!怎樣,不對嗎?”“沒、沒有錯”屈服的美帆對染谷卑屈地迎合。
“好吧,那便在此正式自我介紹,你是發情的牝犬吧!”“美、美帆是發情的牝犬”“咕嘻嘻,這傢伙完全變成真正的被虐狂了!”聽到美帆屈辱的表白,染谷興奮地道。
“怎樣,想拿下口中的東西嗎?”“是!請解開來!”“嘻嘻,只是我卻要小心別被野貓咬傷呢!”染谷狡滑地笑著說。
那膠制的箝口具,原來還有另一用途,是用來作口舌奉仕時的安全裝置。
“所以便再忍耐多一會吧喂,別停了下來,還有少許呢,又要我再用羽毛筆嗎?”“不要!我走了!咿嗚!肉洞磨穿了!”美帆反覆地以卑屈的語氣乞饒同時,以每步只約五公分的距離向著卷輪的方向緩緩前進。
隨著每前進一步纜線食入陰裂的程度便增加一點,再加上線上面的瘤子也對陰核作出了難以忍耐的苦痛和壓迫感。
但是,在這時候少女也開始在痛苦和被虐感之中產生了奇妙的倒錯歡愉。
肉體上的苦痛和精神上的壓力令她不斷地發出被虐的悲叫和向征服者的卑猥的乞求,而她自己在說這種話時也深深感到了自己是怎樣的不堪狀況,敗北感和被虐的刺激,燃燒起倒錯的被虐之炎焚燒著她的身心。
“咿呀好繼父大人!啊,肉洞麻痺了!”成為了性虐之虜的美帆接連發出淫猥的說話,向著終點的口舌奉仕的場所作出最後努力去移近。
不斷流出的唾液把整個下顎染得溼濡一片後,滴下來連乳房和下腹部也沾溼了。
而且不只是上面,連下面的口也在骨嘟骨嘟地分泌著淫水,把那緊緊地壓著下體的纜線也弄得完全溼透了。
上文提要:一個人在東京居住的美人OL向井白帆裡,因為妹妹美帆由鄉下離家出走來投靠她而甚為懊惱,因為她有一個絕不可對他人言的秘密她是公司的總裁狩野亮介的性奴隸。
這個週末也一如以往地要在狩野那與世隔絕的大屋中渡過,首先被女侍典子在車子中作屈辱的身體檢查,然後在大屋中被主人和調教師鞭打、以假陽具調教、犬爬行、火焰舞臺、電動木馬、浣腸種種超乎想像的性虐調教後,女調教師摩美更告訴了白帆裡一個驚人的訊息:她的妹妹美帆竟也被拐帶和囚禁了在這間大屋中!
在妹妹美帆的觀摩和烙印之刑壓迫下,白帆裡接受了苛列的肛門棒調教和牝犬的小便調教,接著便輪到美帆,遭受到磔刑、羽毛責、鞭責、滴蠟等,最後更被狩野奪去了處女之身!
第二天晚上,在狩野和一個神秘來賓面前開始了一場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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